眼看着自己的房间,龇着牙道:走,叔侄俩去拼酒去?
尚云清稠听后哎。的答应一声,两人兴冲冲的跟在怀古身后进了他的房间。
一个时辰过后,阵阵酒香满满的飘荡在尚云怀古的房间,长着一对鼠目,一双八字胡的瘦小老头,正趴在桌子上,大着舌头道:偶跟里缩,老嗯偶,刻别棱喝,喝。(我跟你说,老五我,特别能喝,喝,嗝)
两人都能听懂他的醉话,而此时,清稠一身的清爽,而柳岩虽脸颊通红,但一双美目再是清明不过,对对,在尚云府,谁能不知道您酒谈(坛)老五呢。
绰,细整个剃秃,剃秃造吗?(错,是整个蒂都,蒂都知道吗?)
叶柳烟捂着嘴笑着迎合道,是是是,是整个剃秃子。
哎,仄凑对喽!老五得意的道。(以下自动启动大舌头翻译机)
那您的厉害,我们也不造啊?您说说呗,除了会喝酒,您还有啥能耐呢?叶柳烟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而此时两人正一左一右的坐在老五身边,竖着耳朵听他说。
啧,老五一下子来了劲儿,从桌子上抬起头,伸出手指着前方,晕乎乎的道:老五我,是,是上好的弓箭手,那家伙,年轻的时候,一箭五雕的本事,哼,谁也比不了。老五找不出好词形容自己,整了一上好的。
柳烟立刻了然的点点头,拖着长音道:哦~~~~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您就是凭借这个当上长老的是吧?
老五双颊通红,双眼迷离的直直看着前方一点,打了个酒嗝,傻呵呵的道:呵呵,那是!
唉,可惜啊,当上了长老却不务正业,喜欢上喝酒,算是把自己的前途给毁喽。叶柳烟遗憾的道。
老五一听急了,使劲儿拍了桌子,桌上的两个空酒坛子一下滚落到地上,好在不远处就是毯子,酒坛子没砸碎,否则这一下还不得把老五的醉酒虫子吓跑了。
谁说的!啊!哪个小兔崽子乱说!啊?喝酒,喝酒怎么不好了。老五大叫着握拳砸向桌子,清稠知道叶柳烟无意间触动了师叔心中的痛楚,见他要发火,立刻站起身,将怀古按到座位上,温言劝道:是是是,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小兔崽知道什么?是吧?您说酒是好东西,就是好东西。
哎,你老五又晕乎了,指着清稠看了半天,愣是没认出来是谁,又打了个酒嗝道:你小子说的对,酒啊,是好东西,好东西。
清稠见他快要睡着了,急忙说道:那您在贤庄阁一定了解了不少好玩的事情对吧?能给我们这下小辈们讲讲吗?
尚云怀古看着砸吧了下嘴,眯着眼睛问道:想知道啥?尽管问。
叶柳烟听了双眼立刻有了神,她兴奋地冲着清稠竖起大拇指,后者冲她一笑,问道:师叔,您知道谒灵牌的预言吗?
本来晕乎乎要睡着的老五,听到谒灵牌三个字,顿时愣了愣,两人立刻屏住呼吸,害怕尚云怀古一下清醒了就惨了,然而老五只打了个酒嗝,道:嗨,这有什么难的,我稍微想想就想到了,这谒灵牌的预言啊,这么念的莲叶现,胎落成。莲花开,魔胎降。谒灵灭,破魔无望。
二人听后,均在口中默默念着,但都不理解其中的意思,清稠再接再厉问道:这什么意思?
老五嘿嘿一笑,指了指清稠的鼻尖道:就知道你小子不知道。听着!这莲叶现,胎落成。是说,一旦谒灵牌上的莲叶完全显现,那么就意味着它的拥有者有孕了,并且胎儿已经在逐渐长成。莲花开,魔胎将。说的是,若是谒灵牌上的莲花也开了的话,孕育的胎儿便会成为魔胎降世。谒灵灭,破魔无望。便是魔胎降生,谒灵牌将永远消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住这魔胎。
二人这才明白预言的意思,但叶柳烟又好奇的问道:不对啊,您这么说,这谒灵牌里似乎是封印了一只大魔头,那为什么灵府还把它当成至宝流传,还是给历任族长夫人保管,难道就不怕孕育了魔胎?再说,要是真有魔胎,这魔头不是早就跑出来了,谒灵牌也早就没有了。
尚云怀古摇摇头道:这也就是谒灵牌的秘密,我们的祖先曾经也怀疑过这个预言,但经过历任的传承,却是没有发生过预言里的事情,所以呢?我们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明白了吧,所谓预言呐,不过就是拿来骗小孩子的,我们都老了,黄土都要埋到脖子的人,怎么可能信呢?
叶柳烟看了一眼清稠,发现他若有所思,且神情凝重,只得独自哦。了一声,还是不明白的样子。
尚云怀古看了叶柳烟身后的酒坛子,笑嘻嘻的道:我说柳烟丫头,把你身后的酒再给老夫拿来呗?
叶柳烟该问的都问了,自然不想再给了,便哄着他道:唉,老五啊,您少喝些酒,存些肚子,等我和清稠办喜宴的时候,请您呐,喝个够,行吗?
尚云怀古奇怪的道:唉?你们还要办喜宴吗?清稠没告诉你?
这下换叶柳烟奇怪了,她问道:当然要办?清稠要告诉我什么?给我惊喜吗?
尚云怀古大了个酒嗝,摸摸自己的八字胡,嘿的笑一下道:你们的喜宴怀谦根本没同意,清稠也答应了他暂时不会考虑,没想到清稠这小子竟然,没告诉你。
这边尚云怀古兀自笑嘻嘻的道,那边叶柳烟原本喜悦的心,顿时给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冲了个透心凉,他看着来不及阻止老五的清稠,眼神非比寻常的冷漠,一字一顿的问道:老五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