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管以武力解决,此刻叶柳烟一把长剑阻拦在先,那些人也是训练有素的优秀弟子,当即放下担架,抽出腰间配剑,大有与之相博的意味。
都住手!尚云清禾厉声喝道,都把武器放下。
叶柳烟瞪了尚云清禾半晌,终于在尚云清禾的的制止下,放下了手里的剑,但她却是双眼红润,身体发抖,看起来十分生气,她紧紧抿着嘴,看着尚云清禾,看他要怎么解释。
而贤庄阁来的弟子,见对方收了剑,也收回了自己的武器,一个带头的弟子好言对尚云清禾道:族长大人,是您通知我们来把夫人带走,可现在这局面,您若是不处理好,我们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尚云清禾上手背后,依旧一身金黑色劲装,此刻面无表情,将族长的威严与不容反抗的气势发挥到极致,他如鹰般阴鸷的双眼一一扫过叶柳烟、端月银翘、尚云清稠,最后又狠狠的看了小麦一眼,这些人被他的双眼一一扫过后,竟然都愣在原地,静静的站着,没有再发出一丝声音,也没有了一个动作。
尚云清禾双眼向下,将目光再次落在担架上昏迷的宋棐卿,那阴狠的双眸,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弄弄的眷恋与怜惜,尚云清禾清楚的知道,他对宋棐卿有情,可正是因为有情,他才不能让这人呆在自己身边。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再次抬头,双眼又变为无情,他直直的看向刚才说话的弟子,轻声道:告诉大长老,眼看就要入冬,宋棐卿会很怕冷,记得多准备些棉被,多给他加炭火,若是他的心病再犯,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叠药方,送到那人手上,继续道:切忌,按照药方上的指示煎药。还有,小麦,那是他最喜欢,最放不下的伙伴,你们能不能带着他,他只是个宠物,什么能力也没有。
这些弟子听着族长的话,这与平日里看到的严厉、不多言的族长截然相反,半年前众人听说族长与这位宋公子有着山盟海誓的情谊,最不相信的就是他们贤庄阁的弟子,如今看来,此时确实属实。
那弟子看了看脚边乱跳着,呜呜叫的小狐猫,再加上族长平静中却总有请求意味的话语,一时间也不能拒绝,只得点点头,我将药方以及小麦带着,但小麦能不能被留下,还要看大长老的意思。
尚云清禾背在伸手的手渐渐缩成拳,但面容却十分平静,他点点头,道一声嗯。你们,走吧。说完将身体转向一边,再也不看。
众人听着刚才尚云清禾的话,又见他此刻表情,似乎都猜出了他另有苦衷,故而都噤声以待,待那些人带着宋棐卿和小麦渐渐走远,叶柳烟才一个箭步冲到尚云清禾面前,抓着他的胳膊着急的问道:清禾,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大长老逼你?
尚云清禾仿佛十分疲惫,他摆摆手,散了吧。之后便进了药居,再也没回过头。
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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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柳烟和尚云清稠一人提着两个硕大的酒坛子,朝着五长老尚云怀古的居所走去,尚云怀古年过不惑,面上不显老,却是精瘦的厉害,原因无他,便是嗜酒如命。
叶柳烟一路急行,对着紧跟他的尚云清稠道:跟你说,这交际方面,还有人缘啥的,我不如你,待会儿,你只管跟五长老套近乎,这喝酒的任务就交到老娘的身上,等把他灌醉了,想知道什么就容易多了。
尚云清稠道:好,我尽量不让他怀疑,但你也要能省则省,你这么机灵,该做手脚的时候就要动点手脚,不要看到女儿红就猛灌。
叶柳烟摆摆手,无所谓的道:这我自然知道,虽然五长老嗜酒,但酒量不怎么样,别说,酒品倒不错,正和我意。哎,那我也不会多喝,给酒窖省着些女儿红,等咱们成亲的时候老娘再好好喝,哈哈哈。
本来还一脸轻松的尚云清稠听到叶柳烟说成亲,身形顿时僵了僵,叶柳烟莫名其妙的问道:哎,你怎么了?快走啊!
尚云清稠这才勉强扯出一抹笑容,急着跟上叶柳烟。
两人一进到尚云怀古的院子,浓重的酒香味就把这酒鬼从房间里引了出来,他笑嘻嘻的对着尚云清稠二人道:哎呀,这是来孝敬你师叔我的吗?清稠,我就知道你们是孝顺的孩子,这时不时的给我带点酒,嘿嘿嘿,老夫我可就不客气了。
尚云怀古一边说着,一边咂吧着嘴,双眼直直的盯着四个大酒坛子,得亏着叶柳烟没事到酒窖转转,经常看到五长老在那转悠,却碍于规矩不敢喝酒,而叶柳烟也时不时的到山下小酒馆给他打些散酒来满足这酒鬼,因而这次过来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叶柳烟闻言笑着道:那是,您老还不知道我们,我们可不就是孝顺的孩子吗?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尚云清稠使眼色。
嘿嘿,那是,这次竟然带了四坛女儿红,嘶柳烟丫头,这有点不对吧。尚云怀古一双圆溜溜的鼠目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终于嗅到酒里的鱼钩,这是撒着诱饵等着他上钩?
尚云清稠不给他思考的机会,连忙打开一坛酒,拿出大海碗,首先倒了一碗出来,笑着道:哪有什么不对,这不是昨日七夕,我和柳烟在狐仙庙附近买的酒,本想着就喝一小坛,可我们一尝这就味道太好了,正品的三十年女儿红,师叔您尝尝,味道是不是地道?说着还把酒碗送到怀古的鼻尖下,故意的扫来扫去,没过多久,他独自里的酒虫就自动上了钩。
尚云怀古立刻咽了口涎水,二话不说,抓起海碗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