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并不多,这句预言并不一定就能实现,况他们该如何向懵懂的孩子解释,这预言的意思?难道要告诉只有十六的尚云清禾,让他不要与宋棐卿发生关系吗?
什么是发生关系,这孩子懂吗?也许晚些时候,等他们都爬不动了,或者,最后一个人黄土埋到脖子上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但就是这样的疏忽,造成了今日的祸事,没想到自从宋棐卿出现,事情就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这下连魔胎都出现了,大长老看着脸色沉稳,却隐隐透着对宋棐卿关心的尚云清禾,深深的长叹一口气。
清禾这一叫,仿佛用尽了大长老所有的力气,宋棐卿没什么大碍,只是,他现在情况特殊,你今后,不能再见到他!他会醒来,但你永远也见不到他醒过来,他要留在贤庄阁的密室里,直到直到他醒来。之后,我们会想办法从他身上,取下谒灵牌,然后,我们放他自由,我们尚云府不需要他的能为了,我们要不起了。
尚云清禾静静的听着,拳头一寸寸收紧,待大长老说完,他看了看昏迷的宋棐卿,缓缓问道:为什么?他出了什么问题?大长老,我可以不利用他,但你不能私自将他放走,也不能把谒灵牌从他身上取下,你知道的,他的病
住口!大长老干瘪的手掌在轮椅上重重的拍了几下,沉痛的道:尚云清禾!你忘了你是灵府族长?宋棐卿有什么地方吸引了你,你告诉我?他是为我灵府做了什么了不起的贡献了吗?莫要执迷不悟,我已经答应了闲云兄,明年开春,你将迎娶他的女儿端月凝雪,那才是谒灵牌真正的女主人,我早该跟你说,不然也不会酿成你好好想想,把人交给我,他就会醒来,若是不交,他将永远沉睡,直到,死。
说完大长老便自己划着轮椅离开,只留下昏迷的宋棐卿与无助的尚云清禾。
过了一会儿,受大长老之命,守在门外的尚云清稠与柳烟听到室内传出一阵瓷器落地的声音,跟着便没了动静。他二人对视一眼,虽十分担忧,但却无可奈何。
尚云清禾抓着昏迷的宋棐卿的手,轻声道:阿卿,怎么办,我要是不交出你,你就再也醒不过来,但是要是交了,我就,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真后悔,为什么要跟那老头说谒灵牌的事情,我真后悔,为什么以前没有好好对你。一行清泪由尚云清禾的眼下滑落,滴落在宋棐卿的手上。
你要见我?
既然如此,我一介布衣,就要沾你灵府的光,做一阵子明面上千万人祈望的族长夫人了。到时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族长海涵。
我以前,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你?
是是,我不该私自下山,更不该乱跑,我给你道歉行了吧,别生气了。
不,我认错,我错了。
你信我吗?
信!
我每次看着你在我受伤的时候忙碌,我都在想,要是你一直能这样,只是为了我,单纯的为了救我,我想我应该非常,非常开心。
宋某说到做到,你救了我一命,还收留我,自然是该为你效命,但,哪日宋某的这条命没了,可是还了你的恩情?
一段段回忆,勾起尚云清禾无限的伤感,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经管不是那么轰轰烈烈,还有许多让人啼笑皆非,甚至幼稚无聊,但那些是属于他和宋棐卿的记忆,是今后无论尚云清禾做了什么,却再也无法忘记,不想忘记的过往,他不想,不想再也看不到宋棐卿。
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双眼恢复如初,那毫无感情的深潭般如鹰的双眼,又出现在尚云清禾脸上。
索性都是再也见不到,不如让他好好的活着。
☆、第三十章预言
尚云清禾静静的看着宋棐卿,想要把他永远的记在心里,若是今后再也没机会见面,想到这他绝望的闭了闭眼,伸手将宋棐卿抱起,感受着他微弱的气息,这人在昏迷的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现在又要这么昏迷着离开,他们果真只有这么浅的缘分吗?
尚云清禾紧紧箍着宋棐卿,时间没过去一刻,他们相处的机会就会少一分,宋棐卿,就让我这让再抱抱你,从今以后,我们便,再也不见。
他浓郁的眉,紧闭着却拥有黑密睫毛的眼,那双眼睁开时,有多么的吸引人,只有尚云清禾清楚,他挺直的鼻梁,红润优美的唇,纤细白净的手指,修长的身,这些曾经都是他的,他拥有过,也不想再放开。
但他不得不放开,大长老说是让他选择,但又何尝不是在逼他,他有选择吗?他只能把宋棐卿交出去,从此,再也不见。
再也,不见。
重重的吻着那片薄唇,就让他再回味一次他的味道,让他永远记得这味道,曾经曾经他强迫过他,曾经他们也情不自禁过,可今后,再也不会了,无论是他强迫,还是他们情不自禁。
口间两人的气息不断交换,他却尝到了一丝咸味,那是,他的泪。
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颈间,深深的呼吸,记住他的气味,记住他曾经拥抱他的感觉,虽然那人是在药物作用下给他的回应,但那美好的感觉,他也永远不会忘记。
阿卿,不要离开我,别离开。轻声的,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念着,可这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呢,也许,自己可以舒服一些,可以自我麻痹的认为,阿卿会答应他,不会,不会离开。
相处的时间太短暂了,他终于可以体会,师兄说的,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