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甩了甩头,反正他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得到过———除了桑止的仓皇逃窜。
“算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孟凡岩无所谓的态度并不是真的无所谓吧,只是这么多年桑止的不断逃离把他的心锻炼的铜墙铁壁了吧。
孟凡岩挥挥手,十分的洒脱“你不好意思屁啊,都那么多年了我自己都快忘记了,你先顾好你自己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得,我吃个药休息一会儿就可以了,又不是什么大病,用的着老往医院跑么!”先是脚,再是头,然后再是胃,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行,那你睡我房间吧,我滚沙发就可以了。”孟凡岩还没有穿上衣,说完就往卧室走,随意套了件t恤。
顾扬新哪有那个脸皮让主人睡沙发自己睡床啊,连忙说不“我睡沙发就可以了。”
“你跟我客气什么玩意儿,你不是病人么,当我照顾老弱病残得了。”
“诶呀孟凡岩,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睡床就睡床,不过你也得给我睡床,反正你那张床的尺寸四个人都足够。”顾扬新感觉胃里舒服了一点以后就试着坐了起来。
孟凡岩眼神一闪,玩味的看着顾扬新“真的?一张床,我跟你?”
“哼。”顾扬新鼻子里出了一口气“你放心,我对你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对小白脸没有想法。”
“小白脸?顾扬新你还真敢讲,要是比小白脸整个圈子谁能比你更小白脸!一副千年小受样儿。”孟凡岩是那种偏书生气的干净清俊型,自然是没有封晏那种英气瘦削的挺拔感,而且比起封晏立体的五官孟凡岩的长相就只能用秀气来形容了。
“随你怎么说,反正三哥连孩子都帮我生了。”顾扬新耸耸肩,上下这种问题,如果看长相就能解决,那殷世繁肚子里那块宝是怎么回事?
孟凡岩一惊,封晏已经生了?“孩子已经出世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知道,是早产。”这件事,顾扬新实在是不想多说,毕竟封晏生产的时候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早产?什么原因,那……孩子健康吗?”孟凡岩跟顾扬新那是多铁的关系,自己的好兄弟当爹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早产?那不是很危险的事情吗?封家那位少爷……没事吧?
顾扬新总不能说j□j不离十就是因为自己气的吧,不过现在看来,他也有些不确定了……自己对三哥真的有那么大影响力吗?呵呵……“能有什么原因,孩子想出来了呗,宝宝健康的很,你可别咒他。”
“哪天抱来给我看看啊,名字想好了没有啊?”孟凡岩可是挺期待的,封晏个顾扬新的孩子……那该优秀到什么地步呢?
“名字?封家取吧,毕竟那是他们长孙。”
孟凡岩听着这话怎么就觉得心里那么不舒服呢“封家怎么了,那是你儿子!”他就特别看不惯顾扬新这种消极的态度,封家是家大业大,那又如何?顾扬新这些年来明里只是风娱的一个不做正事的总经理,但是事实上呢!?
当年j省原来的省委书记被双规之后,j省政府的一把手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市长,市委书记,副省长一直到省长一步一步的走到权力的顶点,手中的人脉资源在j省自然是无人可比的,上届省委书记是从外省借调的,不到两年时间就因为个人作风问题被下派到本省的市里随意当了一个闲职,j省官场的人都知道,那是因为他侵犯到了本地派系,也就是j省省长的权力领域。
中央深知权力制衡的重要性,怎么能让j省的重心全部倒向本地派系?于是就立刻决定从中央下派人选接任j省省委书记,当时的封闻远还只是组织部的一名副部级的干部,而省委书记则是正部级的干部,最主要的是——手中握有实权。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j省得省委书记一职,当的好那前途无量,当的不好,那先例就摆在那里,所以想要揽这个瓷器活的还都得掂量掂量,不敢贸然出手。
最终是封闻远被派到j省上任的时候,虽然名义上是j省得一把手,但是省厅里面几乎百分之八十的干部都是省长的人,十几个省委中支持省长的就更是占了绝对的比例,封闻远要是想要在j省站稳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一着不慎,他的政治生涯就止步了。
j省是s市的邻省,顾扬新很多同学都是那边的官宦子弟,为了帮助封闻远巩固j省的人脉,顾扬新几乎用尽了连信当年的所有可流动资金和那些所谓的同学的关系。
结果就是两年之后封闻远轻轻松松的进了中央常委,而j省得省长在j省里依旧只是省长,连省委书记一职都没捞到。
不仅是封闻远在j省站稳脚跟顾扬新暗中出力,就连中央常委换届的时候,封闻远和苏景皓的关系被封闻远之前在中组部的同事发现了,他之前在中组部的时候就跟封闻远就不对盘,见到封闻远近几年平步青云心里不满的很,于是便利用职务之便四处挖封闻远的新闻,他一开始或许只是报着试一试的心态,哪知道还真被他查到了这样一件大事。
如果苏景皓是封闻远的私生子的事情曝光,封闻远在政坛将再无立足之地,封家也会大受打击。
在这件事情上多亏了桑止,封闻远的那个同事年纪虽然一大把了,但是却是个色鬼,一直在追求比他小了近乎一半年纪的商务部的一个刚进去的女大学生,而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