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嵘的棍抽得断开,他说:“你做了这种事,你还能活吗?门中兄弟,不能容你!你与净霖年纪相差无几,你偏生要沦在这恶道上!你让父亲如何情何以堪!”
陶致浑身抽搐,他说:“父亲……我归门中……听凭父亲发落……哥哥……我错了!”他忍着痛,忽然奋力爬身,“可是不止我错了!净霖……净霖又有什么能耐!我为□□耽搁,他也绕不开!”
“胡言乱语!”黎嵘抬手欲打,“净霖专修剑道,岂会如你一般!你根本不知错,还要攀咬他人以图混淆视听!”
“我说的是实话!”陶致猛然狞声,他含着血泪哽咽,“我、我曾给净霖下了催眉白头散,他若没做过那档子事,他还有命活?!”
黎嵘脑中轰隆,犹如雷劈。他陡然撑着壁,唇间艰涩地说:“你……你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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