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算盘,想和归墟门争抢成州这盘肥肉。他们打得越是不可开交越好,不管是被别的家族得手,还是归墟门防守得当。前者在成州的根基不稳,迟早倒台,至于后者嘛,上了归墟门的元气,也给足了龚家招兵买马的时间,顺便出了一口恶气,怎么看都不亏,何乐而不为。
或许是上天看出了罗翀对归墟门深深的恨意,居然把白宛和也送到了跟前。白宛和对龚家的所作所为,罗翀怎么会忘记?索然他对白宛和只有一面之缘,但是罗翀将她的脸铭记于心,所以白宛和一出现,罗翀就认出了她。
天时地利人和,白宛和跟归墟门两大仇人,罗翀恨不得将他们挖心喂狗以泄愤。自然想方设法将他们同时牵涉其中。众人虽为不为所有,但各有花花肠子,利益不够牢靠,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罗翀很有自信能将他们策反。
罗翀信心满满,眼见着略有成效,谁知居然被白宛和一语道中。罗翀黑了脸,拔出剑来不管不顾就冲了上去,“魔女,废话少说,看剑。”
白宛和一脸被江湖恶心到的表情,尼玛,不知道姑『奶』『奶』是斯文人,只动口不动手的吗?
“我急着赶路,别捣『乱』。”是非之地啊是非之地,白宛和无心恋战,脚下运起神行术,耍猴一样一样耍着罗翀,巧妙的躲过他的攻击。白宛和现在只想速速逃离这个鬼地方,然后一辈子不要再来。白宛和边躲边跟元初挤眉弄眼,示意他出手相帮。
在场的大多数修道者虽听出了几人话语间的深意,暗恨被罗翀利用,但并不代表他们不愿意乐见其成。谁是谁非无关紧要,他们只想从中获利而已,龚家残存的力量若是能削弱归墟门正好,若不能,他们自然出手,至于最后花落谁家,已经是后事了。
众人都在等着,等着元初出手,他们便有了出手的理由,并且合理,到时候成州必然重新洗牌。就算龚家真有那个本事,众人相帮,龚家面子上也得感谢不是。
元初不是傻的,自然不会妄自动手,更何况白宛和还是个不相识的外人。
白宛和呢,躲了几个回合,大约也看出了其中的弯弯扭扭。心里暗骂,修道者果然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想当强盗还得给自己找出合理的理由,完了还要李哥牌坊,歌功颂伟的,真是可笑。
想要就去抢嘛,外人眼红的打一顿呗,打不过还可以逃,顾着面子功夫干嘛,是能当饭吃,还是能繁殖后代?当心想着想着就鸡飞蛋打了,哎,世上能和自己一样,单纯当流氓的好人不多了。
说点真话吧,白宛和想混迹于江湖的最主要目的呢,绝不是去参与轰轰烈烈的纠葛,弄个武林盟主当着,搞点风投的资产,她只想红尘滚滚,全身心地投入爱恨情仇中某两个字而已,再多的,不好意思了,消化不起。
要打你们打吧,最好两败俱伤,看在长安和凌珏的份上,姐到时候来回收垃圾,顺便把这两小娃,额……好像都是一把年纪了,反正把他俩回收了,纳入后宫,给阎君倒倒水,洗洗脚什么的,都挺好。
打架不行,神行术挺牛,所以白宛和跑路的本事还是一流。
白宛和不打算跟他们这些门派打交道了,全是仇恨,没有爱情,怕了。白宛和运气,真元走经过脉直达双腿,神行术还在蓄力,等着白宛和一声令下,逃到千万里之外。
“你看,那人有胸肌。”白宛和虚指一下,想要岔开罗翀的追逐。
罗翀一回头,白宛和大喝一声“走”,双腿积攒了大量的真元,神行术大显神威。只见一个青『色』的光影一闪,白宛和便像势如破竹的剑,从原地消失,最后化成一个包裹着光球的能量箭矢,越冲越带劲,奔向了未知的远方。
“哼,果然。”白宛和带着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在神行术的光圈包裹之下,干脆躺了下来,翘着两郎腿,两手垫在脑后,悠闲地没有一点像是逃命。“这年头,果然没有一个人抵挡地住胸肌的诱『惑』,古人也不例外,男人也不例外。当然,姐也是其中之一,嘿嘿。”
不知道白宛和又想到了哪里,脸上忽而飘出一片可疑的红,笑的『奸』森无比。
“罗翀嘛,空有一身蛮力,出门不带脑子。也不想想,我刚才指的那个人文绉绉的,一个大男人不健身,不习武的,怎么可能会有胸肌嘛,除非得了『乳』腺癌。”白宛和一下一下地点着脚尖,不时地从洞府中捞点吃食补身体,等着双腿上的真元耗光,顺便吐槽罗翀自娱。
白宛和说的很有道理,可惜她忘了,罗翀又不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哪里知道什么是胸肌,什么是『乳』腺癌,看她那么一指,以为是帮手呢,这才分了神,倒是让白宛和钻了空子。
历个劫,闹出了成州大『乱』,争权夺势,连白宛和自己都开始有点佩服自己了,用鸡肋师父师兄的话说,自己果然天赋异禀,祸祸的本事天下第一,无人可挡。
说出去也是个厉害的话题,但是白宛和不擅长打架,所以好不容易有个能宣传的本事,也不能广而告之,闷在心头上,打算打在场的主要人物熬死之前,都不往成州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