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管家有一瞬间的犹豫。
“旻叔,少爷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一直未开口的少年接话了。“取我日常训练的绳索来。”
张启山把着手中的麻绳、渔网、负重等物,抬眼看着站在训练房中换下了那身缎面长衫,改成中衣短打练功服的少年。削薄衣料让腰腿看的更加清晰,瘦瘦的一根还未长成,腰窄的自己一只手臂就可以绕的过来。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真要我绑?”张启山从鼻腔喷气,心里是存了让这个小鬼知难而退的意思的——他张启山的夫人怎也得是他亲自挑的。更何况,挡枪子的童养媳,有什么好当的!乖乖滚回家找个乾元安生过一辈子才是正经。
“嗯。”少年却还是乖乖巧巧的样子,只不过唇角抿着有那么点儿不服气,带着少年意气与面对张启山时特有的顺从,双腕并拢了递送到张启山面前。
一见此景,张启山不再留情,绳索一抛绕过房梁,一端飞快在少年腕子上绑了个常见的结,另一端以肘做力轴用力一拽就将他吊了上去,最终将绳端捆上机关,用力向下一摁。
为的,就是给少年一个下马威。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少年的纤瘦腰条猛地在空中一拧,避开房中迎面射出的木箭,双手抓握绳索用力一荡,双腿蹬踏着改变方向,腰肢发力带动身体整个在空中漂亮的半旋,修长双腿分开,接连用膝盖勾上房梁,腿肌再一用力已经翻上梁顶,同时柔软的腰肢向后弯折,折出了一个几乎动人心魄的曲度,双手一够揿上了让机关停止的按钮。
然后小孩儿骑在房梁上,双手还被捆着也毫不介意,冲着张启山腼腆一笑,白净的小脸上登时露出一对小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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