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颐的手脚敞开着分绑在上下不一的管道,他抬着眼皮撩她一眼:“怎么了,吃醋了?”
曼珍脸颊滚烫,不跟他废话:“你喝还是不喝,怕我毒死你?”
敬颐深邃邪凛的笑,挑一挑眉:“你做的到吗?”
曼珍热血上涌,反手赏了他一巴掌,没理由他能干她,她还不能干他?就像叔叔说的,男人和女人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看情势端碟下饭!
她今天倒要看看,这个臭不不要脸的到底有没有脸。
吴敬颐伸出舌尖,神态鬼魅的舔唇角,忽然头一埋,衔住茶杯的边沿,一口喝个干净。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血液步步升温,极快的充盈四肢百骸,劲道的肌肉层膨胀起来。
哐当一声,敬颐的手臂狠狠的砸到墙面上,连带着水管发出脆而激烈的响声。
“放开我,曼珍,快放开我!”
金小姐哼哼唧唧的笑,不管他,自顾自的走到洗手台前,一边给自己打胰子,抹出雪白的泡沫,她从镜子里看他,吴敬颐脸上的肌肉已经趋于扭曲,深黑的眼变成了野兽一样的腥红。
“急什么,再等等。”
她转过身来,步步走近,不知从哪里薅出一把剪刀,先是拿湿漉漉的手在他的侧脸和胸前擦几下,再是咔嚓咔嚓的剪去男人身上泰半的衣料,很快,一具充斥的热血和弧度的男性躯体杂乱的裸露出来。结实的腹部下,浓密的毛发张扬飞起,紫色的巨物已经高高翘起。
同敬颐一样,曼珍的兴奋的热血冲到头顶,她揪住栗色的奶头用力旋转,挑逗似的弹那根热乎得不行的ròu_bàng:“哇,好大的玩意儿!”
敬颐猛地往前一冲,还没接近曼珍复又反弹回去,气息不稳中,他简直就要爆炸了。
“你,”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攻击性,然而原始的yù_wàng不断地被刺激,扩大充斥层层叠加上升,眼里的兽性暴露无遗:“何必给我吃这种下九流的药,不需要这东西,我都能让你下不了床!”
曼珍往后倒退着,从包里扒拉出一捆皮绳,冷笑连连的甩开皮鞭,皮鞭悠扬的飞出弧度,啪嗒一声,狠狠的甩上对方的胸口:“嘴里不干不净的,真是欠打。”
一连抽了数十下,漂亮的ròu_tǐ瞬间皮开肉绽,血腥味充斥着浴室,敬颐但是垂着头颅,拿那双眼睛死盯着她,咬牙一声不吭。
曼珍打得手酸,一把扔开鞭子,上前握住了敬颐的快要上天的ròu_bàng:“喜欢吗?”
敬颐早已没了沉稳,咬牙切齿的笑:“当然喜欢!”
“哦。”曼珍淡淡的回应,缓缓的蹲下来,分红的舌尖伸出来,掠过涨得硕大饱满的guī_tóu,敬颐双目赤红,几乎要发疯,没什么理智的喘息:“吃进去,快吃进去。”
“想得真美。”
曼珍勾唇笑言,原来能掌控一个人的身体是这么快活。
接下来半个小时,开花的身子被她撩拨的不行,敬颐骤然疯狂地挣扎,小小的浴室回荡着浓烈的喘息声。眼见捆住手腕的麻绳越来越松,他的手腕挣出了血,曼珍一时有些心惊后悔,是不是药下多了?要是绳子断了不久惨了?
她缩着肩膀,边退边说:“你疯了,看看镜子,哥哥,你现在好丑。”
哐当一声,曼珍响亮的关上房门,甚为不放心的满地转圈,从抽屉了翻出钥匙,把浴室给从外反锁了。她扶着激烈撞击的胸口坐在床边,浴室内传来闷声撞击的哐当响声。
快意中带着心惊肉跳,一时精神又是疲惫至极,甚至带着极度的空虚,这样做到底又有什么意义?曼珍掀开被子滚进去,缩着一团抱住枕头,眼里慢慢的充盈水光。
僵持着过了很久,墙上的挂钟敲响,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浴室的门锁骤然被人从里踹掉,敬颐浑身湿哒哒的,既有半凝固的鲜血,又有无数的汗珠,随着他的步伐,一颗颗的滚动下来。
药性显然已经褪去,眼里的红血丝已经少了泰半,他慢慢的坐到床边,俯身亲吻曼珍的耳朵:“折磨的是我,嗯?这么点东西,我怎么会受不住?”
曼珍捂住脸蛋,眼泪从指缝里流出,她转过身去,不想面对他此刻的温柔。
敬颐掀开薄夏被,压下去:“想要吗?”
曼珍哽咽着推搡,仍旧不看他的脸:“不要,你的血会弄脏我的衣服。”
敬颐却是无比的想要她,想得头皮发麻,想得柔情四溢:“小没良心的……”
说着已经强硬地顶开曼珍的双腿,刹时入了进去。
正当一个猛挺着shè_jīng之后,屋外的天空骤然一片亮白如昼,尖锐强烈的呼啸声从天而降,轰隆一声巨响,大地震动中,猛烈的气压冲破了玻璃猛灌了进来。
飘着太阳旗的海上舰队和空军,在这万籁俱寂的半夜,围海包抄了苏州城。
第104章
倒数第五章——还有一张票
两天不到,苏州城翻天覆地硝烟弥漫,城内外的流民死伤无数。
曼珍次日一大早冲去工厂,只见大门歪扭破烂着,处于糖厂和纱厂中间的小半个厂房灰飞烟灭,余下一片荒废的破砖头。几个人拿锄头的拿锄头,捡砖的捡砖,从趿拉下来的铁皮屋顶下找到两位昏迷的守夜人。
小陈,十五六岁瘦瘦的小伙子,一条腿被钢筋刺穿,温碧君大喝着让人找来锯齿,把骨头外的钢筋前后锯掉。厂里的电话线打不出去,曼珍全凭直觉行动,派人把货车开到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