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酝酿升华,又展现灿烂得要刺伤双目的金。
恰如秦苍流双瞳中那锋锐而高贵的颜色。
“这是蛇族的变石,颜色这么纯粹的极为稀有。看来大哥是对你寄予厚望。”秦苍流修长手指轻挠他下巴,谢颜一不留神就又露出狐狸尾巴——完全是字面意思。
“抬头,”秦苍流有些好笑,拽了拽他的颈环吩咐,“知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谢颜与他对视,眼神仍然清澈见底,好像无忧无虑一般,“是结亲的使臣吗?”虽然身份所限,他对政局并不了解,但看近来宫中一片喜气洋洋的忙乱,秦霄遥又破天荒亲自出访,连秦苍流都收敛许多暂时没有拈花惹草,便也猜到些许。
蛇域的霜台公主年纪与秦霄遥相仿,是纯正的巨蟒血脉,容颜美好又待字闺中,是一门再合适不过的亲事。
秦苍流除下他的乳环,用冰冷的手指似抚慰又似玩弄地揉捏着,笑意中带了些叹息:“还挺聪明,知不知道还有什么附送的大礼?”
谢颜被他抱在怀里,雪狐长到一定体型便不再生长,属于比较娇小的类型,金鹰的体型却和他们巨大的翅膀成正比。以至于从前秦苍流可以轻松叼起他,现在也可以完全覆盖他的身影。就算谢颜坐在他膝上,头顶也只能够到他下巴。
这个姿势实在不便于思考,谢颜便勉强拼凑了个答案:“你也要结亲吗?”对秦苍流倒是不必时刻敬语,只要够乖。
秦苍流带着些亲昵捏了捏他鼻子,“狮族一向少与外界交往,更反感异族通婚。我倒是想娶,蛇域却也没有那么多姑娘嫁我。”
谢颜在他的手探入后穴时闷哼了一声,双手不自禁抵住秦苍流的肩膀,额发在刚才挣扎时被汗意打湿,显得有些脆弱。秦苍流说是取出异物,动作却货真价实在吃豆腐,炽热的喘息也落在他耳边。谢颜忽然便明白了,这一天早晚是要来的。
“蛇王会亲自来吗?”他任由秦苍流分开自己的双腿,取下那些羞耻的束缚,趴在金鹰宽阔的肩头,声音闷闷的。
“自然是礼尚往来。”秦苍流结束了工作,拿起盒中器物,在他身上比量大小。
“我明白了。”谢颜望着他,有点伤心,但却很平静,他早已认命,“我会好好服侍他的。”
秦苍流忍不住笑出声来,用力揉捏了他rǔ_jiān红肿的部位,“不是真要把你送给他,送他玩几天罢了。就算我们娶亲,你也不用想太多。”言下之意,谢颜大概会一直持续这样的生活,直到他元神俱灭。
谢颜有点呆呆的,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愤怒,只晃了晃耳朵:“……嗯。”
他们是天地灵物,能存在多久自然和道行有关。谢颜不怀疑他的兄长们终能得证大道,更不怀疑自己最多能再活四五百年。也不是很长,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他神思恍惚,灵动的双目泛起波光,看在秦苍流眼里自是惹人怜爱,但却更想欺负。只是这套锁链多半来自秦霄遥或蛇王的恶趣味,不是自己选定,怎么都有点不甘心。
“啧,”他皱起长眉,心情有些烦躁地拍了拍谢颜挺翘柔润的臀部,“去地上,跪好。”
谢颜伏下身,柔软厚实的地毯似乎能将他整个淹没,长长的发丝扫过光滑脊背,华丽的大尾巴和耳朵羞涩似地颤了颤,在秦苍流靠近的时候颤巍巍保持着静止。
秦苍流吻了吻他脸颊,声音仿似怜惜,谢颜却听出恶质的不怀好意,“别怕,只是有点疼。”
随着他的动作,谢颜有些恍惚,小时候初到宫中,每日严苛训练更被勒令保持人形,这飞檐斗拱又太过陌生,他不敢一个人入睡,更不敢叨扰他人,便只有每天抱着比自己身子还大的尾巴睡。好在他的尾巴足够毛绒绒,温暖可靠,能让他把脸都埋进去,淹没所有泪水。
被秦苍流发现后,给了他两个选择。再也不许抱着尾巴,一个人睡,或者跟他睡,只是要付出少许代价。谢颜虽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苦头,却还是傻,抱着尾巴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依靠,便点点头答应他。
事后代价惨重,每日被秦苍流花样百出玩弄不提,那时秦苍流便是这样哄诱的语气。只是当时谢颜还错以为自己有选择。
秦苍流见他不专心,手指冷冷一扣,新的乳环便毫无预警上了身。同样是玉白色,还带着小小的环扣,似乎可以吊些装饰。谢颜疼得紧咬下唇,秦苍流未给他休息机会,便合拢另一个。
接着饶有兴味地转身,拿回一对玉兔的小坠子。那兔子雕得活泼生动,亦有一双宝石红眼。体型不大,随那环拉扯rǔ_jiān,却也足够疼痛。谢颜越疼咬得越重,不敢被发现,只有将头垂得更深。
秦苍流轻轻拂过他胸前,似在欣赏一幅名画,谢颜白嫩的身躯在疼痛下泛起羞怯的粉红,那对吊坠将他红肿却引人吸吮的两点花粒映衬得更加明显,应该是残忍的,却美妙而惹人怜惜。
只能怪谢颜生得太好,他rǔ_tóu色泽美妙,形状小巧优雅,仿似天生便适合被采摘至哭泣,吐露花蜜。以至于每只本想安慰他的手,落到那光滑肌肤上,便变作粗暴的揉捏。
秦苍流神色一暗,为他扣上足环手环,平日无须束紧,让他可以自由活动,却还是要戴着,感受那种触感,直到这身躯能在紧缚下顺从地绽放。
秦苍流知道他不安,他害怕便会抖耳朵,怎么惩罚都屡教不改。但仍然坚定地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