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心口便有一股怒气,大抵是从小教他到大却被秦霄遥昂着脖子厚脸皮叼走,不甘心罢。
秦苍流默认只是不甘心而已,合紧锁链,谢颜便动弹不得,只能匍匐在他身前。新的束具不是很疼,只是太过冷硬,谢颜极力放松自己去适应。却听得头顶秦苍流语气转冷,“还有两天,你就在这里适应。”
他伸足点了点谢颜下颔,那只笨狐狸便老实地跪好,怎么看都是十分乖巧。却终是要送人的。每想起这节秦苍流都有些不明所以的头疼,索性不去想。板了面孔假公济私:“还有几样没给你戴上,想好过点,就让我看看你学到了多少。”
继而抱起谢颜走向内室,谢颜心里发苦,不想看到堆满秦苍流奇怪收藏的那间密室,只得把头狠狠埋在他胸膛里,只剩仓皇抖动的耳朵暴露在空气中。
秦苍流自他流畅腰线顺到尾巴,温柔地给他顺毛,心里却仍然怨气难平。
谢颜很伤心地感觉到了这点,也明白一定要发泄在他身上,双手被缚在身后,只得咬住秦苍流衣袖,待他停步,抬头恳求:“有一批新香要送……”
秦苍流一脚踢开密室的门,不由分说:“我叫人替你盯着。”
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