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少爷,老爷要求您收拾好东西,和他一起出门一趟。”小精灵将腰弯得更低了一点。
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深沉了一些,他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看着家养小精灵行礼以后从眼前消失,德拉科声音放软了些对弗莱塔说:“我还有事,今天玩不了了。你和我妈妈呆在家里,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有什么想要的都可以和小精灵说。”
弗莱塔也不是那种缠着别人玩的任性孩子,他听话地点点头招招手:“好的,学长你早点回来哦。”
这句早点回来似乎有点取悦到了德拉科,他冷峻如希腊雕塑般的面容柔和了一些,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好。”
晚饭的时候德拉科和卢修斯果然没有回来,弗莱塔是和纳西莎一起共进的晚餐。晚饭很丰盛,纳西莎阿姨还亲自下厨给他做了一个漂亮的烤布丁蛋糕,虽然很好吃,但弗莱塔吃饭的时候还是一直往门边看。
纳西莎笑笑:“别等他们了,快点吃吧。”
吃完一大口蛋糕勺子上还有点布丁酱,弗莱塔把银勺放进嘴里心里默默地想着,这几天德拉科和卢修斯叔叔出去地很频繁,每次回来都显得有些疲倦。弗莱塔好几次想问都没问出口,这让他不由得有点担心了。
或许是看弗莱塔叼着勺子的样子挺有趣的,纳西莎从德拉科三岁以后就没看过他儿子这么做了。美丽的夫人温柔的说:“别想太多,关心固然是好的,但当一个人沉默不语的时候或许也正是他在暗地里努力地保护着你的时候。这种事情我经历了太多,已经习惯了。”
弗莱塔点点头似懂非懂,对着纳西莎阿姨笑了笑。他已经比二年级的时候又长开了一些,一双浅灰色的眼睛深沉了点,如同有人抹去了玻璃上的雾气。他的面容逐渐变得清晰,轮廓变得精致。一个假期的魁地奇运动让他身高拔得也很快,现在看上去稍微有一点小少年的样子了。
纳西莎越看他越觉得喜欢,夫人弯起一双纯黑色的眼睛:“明天给你做樱桃派吃好吗?”
“好,谢谢西西阿姨~”
当晚弗莱塔睡得很轻,他不敢让自己陷入过深的睡眠之中,所以一听到脚步声和地板的轻微吱呀声他就张开了眼睛。弗莱塔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拖鞋就走出去。
德拉科的房间和他住的客房离得很近,他穿过一段漆黑的走廊看到他房间没有关房门,灯光将黑暗的走廊照出一小段橙黄色。弗莱塔轻轻走过去,看着德拉科正背对着他往杯子里到了一些水,穿出去的外套被随意丢在了椅子上,从背后看过去合身的衬衫将他逐渐强壮的脊背透得分外清楚,漂亮的弧线从后颈窝一直延伸到腰上又被裤子阻拦了,显得禁欲又性|感。
弗莱塔看了他两秒,轻声说:“我以为你说过会回来的早一些?”
德拉科有点讶异他这么晚还没睡,但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多,他喝了一口水缓解了一些疲劳感:“所以你想谴责我吗?”
“当然不。”弗莱塔垮下肩,“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德拉科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把喝空地杯子放回桌子上。他不知道,他长得极为英俊,逐渐成熟的面孔充满着男性的气息,而气质又高贵优雅,当他笑着摇头的时候就有一种令人难以移开眼睛的沉醉力量。
弗莱塔有些鼓气,他直接坐在了德拉科床上,一时之间没去再问他问题。德拉科的房间并不像想象中一样奢华至极,没有金做地板银做墙,更没有宝石装点每一个角落。相反倒是有一种十分利落整洁的味道。他的房间有着整整两大架子的书,甚至还有一个魔药的小隔间。一个架子上整齐地盛放着许多令人惊骇的黑魔法道具,这里几乎算是得上一个小型的图书馆了。整个房间也就只有一张床看上去富丽堂皇了一些。弗莱塔直接躺在了学长床上,然后就开始往他被子里钻。
等到德拉科简单洗漱完出来以后,就看见自己床上多了一个鼓起的小包,弗莱塔把自己裹得和一个蚕蛹一样。他到没有生气,而是带着嘲讽笑了笑:“我见过很多想爬我床的,你到是最利落的一个。”
弗莱塔侧着身子睡着,看着书架上的书,突然说:“凤凰社。”
“什么?”
“你和卢修斯叔叔出去是因为凤凰社的缘故,你们在计划着什么,对吗?”弗莱塔静静地说,“我妈妈答应我来你家的态度太干脆了,就像是她有急事不得不把我送托儿所似得……”
“托儿所……”德拉科对这个称呼显得有些感兴趣,随即嘲讽的笑笑。“看来我家令你很满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弗莱塔直接坐起来,“我只是在担心你,比起自己安不安全我更担心你的安全啊。别总是想着保护我,我也想保护你的。”
德拉科看着他几秒钟:“保护我?”
弗莱塔以为他又会错意了,结果就见学长撇开眼笑了笑,笑容里算得上是愉悦的,灰蓝色的眼睛也不再冰冷了。德拉科直接走过去到床边拉灯睡进了被子里,在一片黑暗里他的声音低沉好听:“我们在寻找魂器。”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词,弗莱塔沉默了一秒钟:“你们打算直接消灭魂器,然后杀死伏地魔?”
“谈何容易。”弗莱塔听见德拉科在黑暗中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去了很多地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