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轻声道:扶风兄莫要取笑我,爱护自己的孩子,是天下所有父母的本分,哪有做爹娘的不疼惜自己孩子的?扶风兄如此说,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孩子,羡慕我吗?一边说着,一边脚步不停的把孩子送去他的房间。
唉,好吧,你快去照顾好小源深再说,我还是去花厅等你。白雅扶风见状只好作罢,叫秦哥引着去了花厅继续等候,而宋棐卿则点点头,专注在源深身上。
他把源深放到床上,准备找干净的内衫,却被源深一下抓住了胳膊,宋棐卿愣了愣,又回到床边,小声的趴在他耳边问道:怎么了?
爹
爹在。
爹,别离开我。
宋棐卿轻声笑了笑道:爹不离开你,只是你累了一天,爹要给你擦擦身,然后换一件干净的衣服,这样睡觉才会舒服,对不对?
源深眯着眼睛,还是迷糊的样子,迷迷糊糊的道:不,我不要嘛,我要爹陪着,爹那也别去。说着说着宋棐卿衣袖的小手又用了几分力气。
宋棐卿无法,任由他抓着,另一只手在他小肚皮上轻轻的拍着,轻声道:好,爹陪着你,睡吧,我的宝贝。
爹我得给你捶背,你累了,我还要给你捶背呢小家伙在宋棐卿温柔的安抚下,渐渐进入了梦乡,可进入甜香的前一刻竟然还不忘给爹捶背。
宋棐卿听闻笑了笑,轻声回道:爹知道了,宝贝锤的爹好舒服呢,爹现在不累了,可是宝贝可坏了,要好好休息了。
不一会儿,孩子呼呼的鼾声响彻室内,宋棐卿看着儿子眼角延伸而出了黑色藤蔓,三年来虽成长的速度很慢,但依然也如同莲花印一般在生长,他轻轻叹了口气,在儿子的西瓜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宋棐卿这边不知疲倦,不管时间的陪着小源深睡觉,那边白雅扶风却是摇着扇子,痞气的对秦哥道:唉,我说秦哥,你家主子是不是平日都这样,为了孩子,把自己的金主晾着半天不管,本少爷那是脾气好,有耐心,换做别人,我敢保证,人早就跑了。
秦哥歉意的道:白雅少爷见谅,主子向来是如此,这玉青的人都知道,您他真的很想说,与主子这么多年的交情,您不是更清楚,为何每次都要问呢?
秦哥是个实在性格的人,自然不明白白雅扶风话中的玩笑意味,不过白雅说完,再看看秦哥依旧没长进的小白模样,也只好闭口不在多言,摇着扇子,起身道:得,我怎么忘了你家主子是个孩儿奴,去,给本公子收拾房间出来,本公子奔波劳累这么久,这就想歇着了,等你主子回来,告诉他,有事儿明儿再说。白雅扶风一手指挥一个侍从,吩咐他们收拾房间,烧热水,一边这样对秦哥道。
白雅扶风虽不是秦府的常客,却是大家都知道的贵客,与主子的关系十分的亲密,是上上等的好友,白雅在秦府就相当于到了自己的家,因而他如此随意的支使任何人,自然没人反对。
隐藏在蒂都将近四年的幽宫,此刻依旧深深的藏在重峦叠嶂之中,浓雾散去的正午,热烈的阳光照如深宫,将久违的华丽宫殿,照射的熠熠生辉。
此正午十分,本该是人疲惫之时,而西边宫殿却有一人不停的忙碌,仔细看他正在浇水,再仔细看,他正在给那些绿油油的药草浇水。
挽尊远远看着那闲不下来的人,微微一笑,眼中瞬间闪烁而过的失落、不敢与狠戾便消失不见,他缓缓朝着那稍显瘦弱的、拥有修长身影的男-人走去,那人是挽尊今生都不愿放手的人。
师兄。他轻轻的开口,犹豫的叫了一声。
空灵的声音,仿佛神出鬼没的声音之主,叫的尚云清稠一愣,浇灌药草的手顿时抖了抖,水壶应声落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清挽:师兄?
清稠:
清挽:师兄,你说作者泥煤的是不是该抓过来好好打一顿。
清稠:为什么?
清挽:这么久才给我们这么点戏份,我一点也不爽。
清稠:这没什么,我还希望一直不出场,比起我们,九天狐仙与天枫大人好像更像打酱油的。
【俺春:俺能说他们就是打酱油的吗?】
清挽(摸下巴):有道理,不对,好像哪里不对,师兄,你为什么不希望出场?
清稠(面无表情):要我剧透吗?
【俺春:额不要吧。】
清挽:作者泥煤的,你要对我家清稠做什么!!
【俺春(抱头):我我我,我没想做什么!是是是,是你这妖孽想做什么吧!!】
☆、第五十二章沾污
掉落的水壶,壶盖顺着尚云清稠的脚下溜溜的滚到挽尊脚边,他蹲下身把壶盖捡起,抬头看了一眼师兄,见对方已经转过身看着自己,且神色也没有刚才听到叫他时的慌张,他想师兄应该是被他突然的叫声吓到了,便笑了笑,拿着壶盖向尚云清稠走去。
抱歉师兄,我突然叫你,一定是惊到你了。喏,壶盖。说着便弯腰捡起他脚边的水壶,却一下瞥见尚云清稠沾湿的鞋,他放下壶盖,摸了摸他的鞋面,说道:师兄,你的鞋
挽尊只是轻轻碰了清稠的鞋,还未碰到他的脚,清稠却如雷击一般,迅速将脚收回,但末了又看了挽尊一眼,仿佛意识到对方似有无尽的委屈,心中叹息一声,轻声道:师兄的鞋上有泥,把你的手弄脏了就不好了,你你先起来。说着尚云清稠弯下身把蹲着的挽尊扶起来。
挽尊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