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道:“师妹,师妹!你怎么了?”
白菁往床角里缩,挣开了江澜持的手,双手抱头,带着哭腔道:“师兄,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如让我死了好。”
江澜持也是哽咽了,道:“我们十多年的兄妹情分,难道教我眼睁睁看着你因为一个疯女人干的疯事,就白白去死?你难道就不想想师父吗。”
白菁啜泣道:“白菁今生不能报答师父师母的养育之恩,还请师兄代我谢罪,就说我已无颜见人,只能引剑自绝,脱去这肮脏的身子。”
江澜持握住她的手,道:“师妹,你为何要这样想,明捕头已经答应把消息封住,没有人会知道的!”
白菁惨淡的笑了笑,道:“师兄,你不必说了……”
明盛兰沉声道:“白仙子,难道你就甘心这样死了,然后留她逍遥快活?”
白菁一颤,道:“我……”
明盛兰道:“你可知道在你昏迷之时她还死性不改,口口声声的侮辱你和你师兄,如此大仇,白仙子不想报了吗?”
白菁沉默许久,缓缓抬起头,道:“我……我不想让她逍遥法外,我要……报仇……”
明盛兰给江澜持使了个眼色,道:“白仙子放心,此事错在林香湾,我必然尽力支持你。”
江澜持十分欣喜,也道:“师妹,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准备粥,你放心,那个疯女人,一定逃不过!”
明盛兰几人出了白菁的房门,便去林香湾那里。
韩雁起摇摇头,叹道:“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被林香湾害了。”
齐小白冷笑道:“一家子qín_shòu。”
韩雁起道:“我看林白湖倒不像坏人。”
“这话不对,”明盛兰道:“你光看他在他们家里还算正常的,可你要知道,林香湾能养成今日的脾气,少不了他和他爹的宠溺。方才又不是没见识,他一味护着林香湾,连是非黑白都不分了。”
韩雁起愣愣道:“这倒也是,可惜……可惜春水比翼了……”
这么个大好名器,竟然生在这样一对奇怪的兄妹身上,岂不是暴殄天物?
林香湾昏的并不深,缓了会儿便醒来了,明盛兰到时她正靠在床头,脸色憔悴,不知想些什么,呆呆的,林白湖在旁边说什么也没听见一样。
林英庆不知哪里去了。
见到明盛兰他们进来,林香湾的眼珠转了转,撇过头去。
齐小白嘿然,道:“怎么,林小姐这是不想见我们呢,你身体还好吧?这双身子的人,可得小心啊。”
林香湾怒目而视,喝道:“滚!”
齐小白但笑不语。
明盛兰道:“林小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林香湾漠然看了明盛兰一眼,冷冷道:“问吧。”
明盛兰道:“你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林香湾脸色大变,林白湖也微觉不妙,皱眉道:“明捕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盛兰摊手道:“你们想是什么意思?”
林白湖涨红了脸,咬牙道:“明捕头,还有几位,我想方才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啊,不错,湾湾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他低下头,道:“我不后悔,我爱湾湾,湾湾也爱我,血缘并不能成为阻隔我们的东西。”
齐小白嗤笑道:“谁挡着你们相爱了?你们要变态是你们的事,何必一副可怜相,说这话,还是你摆脱不了世人的眼光吧?何况,你说那是你的孩子,便是你的孩子了吗?”
林白湖抬头,盯着齐小白道:“你不要胡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湾湾还小,她只是受不过我的软磨硬泡,此事与她无关。”
韩雁起细声道:“这再小能小几柱香的时间啊……”
对啊,林公子,你们可是双生子呢。
明盛兰道:“你不要总以为她是小孩,林公子,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认为的小女孩,已经成为一个娇蛮任性,罔顾人命的女人了吗?”
林白湖摇摇头道:“不……你们只是不了解湾湾……”
他深情款款,林香湾却浑身发抖。
齐小白不怀好意的道:“林小姐,你为什么发抖啊。”
林白湖道:“湾湾,你怎么了?你冷吗?”
林香湾闪过林白湖伸过来的手,钻进了被子里,哀声道:“哥,我好难受,你让他们走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他们……”
林白湖有些怅然的收回手,这还是林香湾第一次抗拒他的触碰……
一定是因为病了,林白湖想。
明盛兰道:“既然林小姐难受,那就休息休息吧,不急的,去官府报信的人恐怕还没到呢。”
林香湾的身体在被子里很明显的抖了抖,她轻声道:“哥,爹呢。”
林白湖道:“怎么了?”
林香湾道:“没……没什么……我睡了,你们出去吧。”
林白湖惆怅的看着她,叹气道:“明捕头,我们出去吧。”
到了门外,明盛兰低声道:“林公子,你真的确定那个孩子是你的?”
林白湖道:“……我确定,适才大夫也看过了,确实是整两个月。”
韩雁起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什么。
明盛兰点点头,道:“我们先回去了。”
路上,韩雁起才悄声道:“要不就是林白湖在骗人,要不就是林白湖也被人骗了,那个林香湾分明坏了两个多月了。”
明盛兰道:“很显然,是他被人骗了。看来林香湾并不想他知道这件事啊,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