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软无力,所以没有随二男般伏地求饶,只能拉过被子遮盖着身体,一边害怕得瑟瑟发抖
男人一把扯开她的遮羞布,只见通身雪白,一双奶子似乎比成亲那晚更丰满圆润,细腰长腿翘臂,两腿间一片芳草,惹人暇思.他在极度愤怒中,也忍不住看得口干舌燥
他分开女人的双腿,看到原本应是细小的缝儿,因为刚被两根jī_bā蹂躏过,此时仍是一个圆圆的洞,还能看到穴中的媚肉蠕动,隐若透出湿滑闪亮.男人也不打话,两根手指直直地戳进去抠挖,才几下便带出一股汁液和浊白的精桨
原来这晚黄孝忠睡得晚,黄福全比平时迟了很多才到.他来到屋里时,洪田和何令雪已快完事了,只见洪田低吼着将jīng_yè射进女人的牝中,之后黄福全才接力上.可洪田看着便又起了性,他是等不及黄福全完事,于是便变成二男同肏一穴的戏码.何令雪早适应了两个贪欢的男人百般玩弄,再加上之前已欢好了一次,穴中甚是润滑,所以洪田挤进去时,她一点也不难受
男人抽出手指,一脸寒霜,反手便给了女人一个巴掌
贱人!刚才另一个男人是谁
何令雪颤着声回道:他叫洪田,是厨房的杂役小厮
黄老爷一脸鄙夷:连一个厨房杂役也勾搭上,好个黄家少奶奶!这是谁射进去的?说着又以指往穴中一捅,再抽出满手白浊来
女人不敢看他,垂着头道:是洪田的
不是他俩一同操你这jiàn_bī吗?怎么就射了进去
何令雪不敢有所隐瞒,道:洪田已和儿媳...来了一次,之后黄福全才来的,然后二人又再....说着已声小如蚊.这样yín_dàng,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口
黄老爷又是一个巴掌:淫妇!还有其他人操过你这淫洞吗
何令雪深知不能说出林远和钱夫子,就盼和他俩的事不会被人捅破,只回道:没有了
男人冷哼一声,道:待会我再回来教训你,你在这等着.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战战兢兢的何令雪
倒不是黄老爷大量,而是他更迫切地要堵着两个小厮的嘴巴.刚才他不在何令雪屋中喊人,是不想家丑外扬.此时确定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份,待回到自己屋中,便立即唤人绑了两个刁奴,还不忘叮嘱递着他们时,即时堵着他们的嘴巴.他不想再在这事上紏缠,只有死人才能守秘密,当下便吩咐将二人打死,明天发卖了黄福全的家眷
至于这儿媳,是他为儿子挑的.本来看着这少女温柔貌美,端庄秀丽,又知她家中已无倚靠,原以为会老实点,却想不到是个yín_wádàng_fù!当下气真是不打一处来,旋即转身进了暗道往何令雪房中去
女人不好半夜叫水净身,便稍为揩抹了下身,再穿好衣服躺下.可这晚一场惊吓,就不知公爹要如何惩罚自己,哪还睡得着?待得帐子再被掀起,见黄老爷寒着脸瞪着自己,她只觉浑身颤栗,低声喊道:公爹
若是平日看着这小女人低眉顺眼,楚楚可怜,只要是个男人,恐怕也不忍心.可这时在黄老爷脑中闪过的画面,尽皆是刚才三人淫戏的那幕.他一手扯开被子,撕开女人的衣衫,道:我没有这样的儿媳!贱货
看着那纤隆有度的胴体,黄老爷再也忍不住了,他退下自己的亵裤,分开儿媳的双腿,那jī_bā便一顶到底
你这淫妇,喜欢男人么?我便操死你,肏烂你这jiàn_bī!这样的贱妇,只能用jī_bā惩罚她!自那晚破了儿媳的身子,黄老爷不是没有漪念的,只为着黄孝忠硬生生压了下去.他不敢动她,这女人却和两个下人厮混,这气如何能下
因为之前欢好的汁水尚未洗去,所以何令雪的穴儿算不上太干涩,却也未算滋润.这时被公爹硬闯,只磨得点点生痛,遂求道:公爹.. .别...儿媳痛
痛刚才不是叫自己母狗吗?既是母狗,你便做好母狗的活!黄老爷在愤怒中只顾狠入,又道从头说起
儿媳去年回门时...被官人在...马车上...要了一次...黄福全全听...了去...回到何府中...乘着官人不在...便qiáng_jiān了我...之后又要了儿媳...一次
黄老爷简直是暴怒了:你这对狗男女,竟是一早便私通了!才成婚几天!你这贱货!说着一把抓着女人的奶子使劲地掐.之后你一直和那厮厮混吗
啊...我的奶子...痛...没有...儿媳没有...公爹要儿媳...和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