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一脸的横肉直跳,盯着马飞惊讶地说:“哎哟?武装部长啊!官不小哈!说啥呢?过来安排工作是吧?我艹,你知道小王屯要没支书不?我现在呀,我王大迟就是来玩的!这个大队部,就是我们打牌的地方!请,离我远一点。”
马飞听到这话,心就是一沉:这是什么情况?小王屯居然没支书?这个王大迟是什么玩艺?
马飞立刻露出满脸的笑容:“呃,呵呵,王大迟?王大哥是吧?你好你好,我叫马飞。”
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大迟虽然模样很凶恶,但是,看到马飞的话软了,他也软了下来:“啊?呵呵,你好你好,武装部长是吧?来干嘛呀?”
马飞疑惑了,但他还是高声大嗓地说:“王大迟啊,我跟你说。这两天县里要过来检查,所以呢,各村的卫生环境都要弄好,还有啊,你们小王屯地处省道旁边,这工作如果做不好,肯定是显眼的位置啊?是吧?王大迟,你在大队支部里面,是干啥的呀?”
王大迟冷笑道:“哎哟?呵呵,你这位部长同志,这是要让我们干活是吧?对不起,大家都忙着哪!没空听你啰嗦!你是说前两天乡里开会的事是吧?那是王东山去开的会,让他管这事!”
这个王大迟转身就走,根本不搭理马飞!
这下子,马飞也有些无奈了。
村里的工作,他很清楚。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
如果大家都处于观望状态,那么,所有的工作,最终只能连形式也过不去!
马飞的心里,就暗暗打了个点儿,其实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
看着王大迟离开,马飞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只能进入大队部里面,看看情况再说。
大队部里面,确实有人在打麻将,而且是四个人。
马飞皱皱眉,见没人搭理他,只能走近了麻将桌:“呃,各位,哪位是王东山呀?”
一个嘴上叼着烟,刚喊出‘六万’的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向马飞斜了一眼:“咦?你是哪村的?找我干啥?”
马飞盯着他,满脸都是笑容:“你就是王东山?”
那人诧异地看了马飞一眼:“你谁呀?认识我?”
马飞笑道:“呃,谈不上认识,我是说,你在大队部里面,是什么职位呀?”
王东山显得有些吊无郎当地说:“你管我是干什么的呀?我就是个会计!会计懂不懂?就是专门伺候一把手的,而且呀,没事了陪吃陪喝,然后沾点小光,如此而已,哈哈,这位小兄弟,你有什么指教啊?”
马飞差点晕了,这人也太直白了点?啥话都说出来了!
马飞仍然耐着性子,身子道:“王东山,我是乡里那边来的人,特意过来跟你接触一下,你能不能先暂停打牌,咱们谈谈?”
王东山斜了马飞一眼:“谈谈?好啊!我打完这一圈。”
马飞的性格够好的了,继续耐着性子说:“好吧,我等你。”
直到王东山打完了这一圈,奇怪的是,王东山居然自摸糊了,赢了足有三十多块钱,他正要撤离的时候,另外的三名牌友就不干了:“哎?赢了就走啊!你什么人哪?”
“艹,有这样吃人的吗?赢的不能走,不知道这规矩呀!”
“是是是,东山,你特么赢了,不能走啊!”
王东山讪笑道:“呃,各位,明天我再输给你们不行吗?呵呵。”
马飞直接掏出一百块钱,往桌上一扔:“各位,这是我赔给你们的,王东山,跟我走。”
三位牌友里面,还有一位不依不饶:“哎?扔一百块钱就解决了啊?他王东山之前还赢了呢!这点小钱,谁在乎啊,哼!”
马飞又掏出两百块,扔到了桌上:“要是再有意见,到古树屯去找马飞。”
“马飞有啥了不起的呀?”那牌友显然孤陋寡闻,白了马飞一眼,根本不搭理他。
另一个牌友似乎精通实事:“哎?马飞这个名字,我可是听说过,据说是古树屯的村长哎!”
“古树屯的村长就了不起呀?”那牌友仍然嘟囔道。
另一个牌友捅了捅他:“哎?古树屯的村长可了不得!你特么懂啥呀?古树屯的村长,那是古树屯千百年来,出来的第一位神仙呀!传说古树屯的村长,能腾云驾雾,呼风唤雨啊!”
“我艹,这也太扯了吧?你这叫迷信懂不?什么呼风唤雨啊!净瞎扯!”
“你就是马飞吗?不会这么年轻吧?”那位不太相信的牌友,看着马飞,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笑容。
马飞苦笑摇头:“我还真就是你们传说中的那个马飞,不过,我也是俩腿支一个肚子,照样是普通人,大家别给我乱说谣言哈。”
“这就是古树屯的马村长啊?”
“哎哟,今天见着高人了哈!”
“还别说,古树屯这个神仙村长,还真年轻,也许人家保养的好,八十岁还是鹤发童颜呗!”
“古树屯的村长能有八十岁?你这叫啥眼神啊?”
在三位牌友的胡掐之中,马飞在王东山的带领下,来到了大队部的外面,王东山很是精明地看着马飞:“你是什么人呀?怎么来小王屯找我?”
马飞皱眉说道:“前两天,你应该开过一个会,就是专门安排绿化和净化农村环境的工作的会议,难道你忘了吗?”
王东山哈哈一笑:“没忘!咋能忘呢!你是古树屯的村长,到我们小王屯来干啥?管得太宽了吧?”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