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都是它惹得祸?”
傅慕有些尴尬:“白夜露效用如何无人得知,可阿枢你身体健康,眼睛也无问题。”
陈叔道:“不知为何白夜露药瘾已除,少主还是遭此折磨?”
“不瞒三位,当时阿枢所中白夜露剂量过大,可能也是因为这样,阿枢又一次……”
陈小二打断:“呵,这就是傅神医的水平吗?”
傅慕沉默。
陈小三也道:“话不多说,少主可还会药瘾再犯?”
姜枢插嘴:“行了,我现在看得清楚些了。”
陈小三喜道:“果真?”说完就抬腿踢了陈小二一脚,“少主可能看清属下用哪只腿踢得了?”
姜枢一脚不忍直视:“右腿。”
“哦!那是用脚背踢得还是用脚尖踢得?”
姜枢揉揉太阳穴,道:“过分了啊。”
瞬间噤声。
傅慕小声道:“回去?”
姜枢看着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妥协,叹口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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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他俩的房间,姜枢拂开傅慕扶着他的手,走了几步坐在椅子上,随口问道:“你昨夜去哪了?”
“武林那边有急事,我便过去了。”
“哦,”姜枢应了声,又问,“我身上的白夜露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但你身上的确没了。”
没了没了,姜枢暗暗攥紧了拳,又送开:“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吧。”
傅慕看了他一眼,劝道:“阿枢,你身体不好,还是早早歇着吧。”
“行。”姜枢很好说话,站起来往床榻走去,掀开被子脱掉鞋上床,面对着墙侧躺着睡了。
傅慕站了一会儿,微不可闻叹了口气,没有上床而是在桌子前坐下,看着姜枢的背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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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撒谎了。
这一天之前。傅慕看着姜枢睡熟,便悄无人息出了门去赴约。
裴恒之在这南疆城没有住处,地点也是约在城门上,毕竟这里里外外都是南疆自己的人。
傅慕如约而至。裴恒之甚至还摆了个茶几,沏了壶茶等着。见他出现,站起身笑道:“怕你回去被发现,没有备酒。”
“何事?”傅慕走过去坐下,对面那人递过来的茶他是连碰都不碰,“不怕被发现吗?”
“你在担心我,”裴恒之也不恼,闻言更是惊喜,“云亭,怕的人是你吧。那姜枢是拿捏了你的把柄吗?”
傅慕蹙眉冷声道:“有事说事,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
裴恒之挑眉:“白夜露的剂量试出来了,”顿了下挑了个带走挑衅的微笑,“没有你,我自己也能制出白夜露。”
傅慕沉下脸来:“我倒是没有问你,你和乌摇风合作了?”
“他需要药物来控制一些有权有势的人,而我需要得知白夜露的最佳剂量和效用,”他说起来是理所当然,“怎么,你如今后悔了?”
傅慕抬头冷眼盯着他:“阿枢也中了白夜露。”
只见裴恒之先是愣了下,继而微妙地笑了下,最后哈哈大笑:“你果真后悔了!若是姜公子得知这白夜露是你制的……啧啧,有趣有趣。”
“解药。”他不欲多说,直接开口。
“有没有解药你不知道?这玩意儿只能戒,慢慢的戒。”他又大笑起来,“乌摇风真是个疯子。”
“什么意思?”傅慕皱眉,心里隐隐不安,“你有事瞒着我?”他脸倏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