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也……
想到这里时,她突然笑出了声。
汗死,她向钱蕊何时变得这么富有想象力? 没去做编剧,可惜了。
她突然发出的笑声,弄得西红柿跟方贻是一头雾水,尤其是方贻,把他打残了,他也不知道心上人这是在贼笑他。不过,被他知道了也无妨,人家心里素质好,会换位思考,比阿q还阿q。
西红柿好奇地看着向钱蕊,问道:“蕊蕊,什么事会让你笑成这样?说来听听,咱们三个人一起分享分享。”
向钱蕊不再发笑,从西红柿的手里接过鸡汤,拿起汤勺,小口小口地喝着,看来,她似乎并没有打算满足西红柿的好奇心,当然,她更不会告诉方贻的。
对于向钱蕊的不理不睬,西红柿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反而加强了追问的力度,力求找到答案。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找理由说服向钱蕊,人家根本就不为所动,响也不响她一声。无奈之下,她只好找方贻求救,她实在是太好奇了,好友会这么反常,肯定有猫腻。
本把最后一线希望都寄托在方贻身上,谁知那家伙一接触到向钱蕊冷冷的眼神后,猪头立马缩成了乌龟状,屁都不敢响一声,立在一旁,耸拉着两只猪耳朵,模样滑稽可笑,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当然,西红柿才没那个闲心欺负他,呆会,她想到外面帮向钱蕊买套换洗的衣物回来,顺便再帮自己买点用的东西,再打个电话回家跟父母说一声,这几天她都不回去了,她要留在医院里照顾向钱蕊,直到向钱蕊伤好出院为止。
别看向钱蕊表面上很坚强,其实她的内心很脆弱。当一个人处于极度痛苦时,最需要的就是关怀与关爱,这样她才不会觉得自己被遗忘在这个世上了。
鸡汤的味道很鲜美,鸡肉既嫩又滑,鸡皮很脆,就着面条吃,很爽口。
向钱蕊吃得津津有味儿。
见她的胃口不错,西红柿跟方贻满心欢喜。尤其是西红柿,她觉得自己真是买对食物了,不免有些得意。以前她没一件事能办的好,唯独这一次,她办的倍倍儿好。
向钱蕊吃的很饱,也很满足,原来她发现,爱好是可以改变的,就像没有了辣,她照样吃的很开心,做人也是一个道理,何必执着于一件事不放呢?于是,她决定放下仇恨,抛却烦恼,回到以前,过着平凡而又平静的日子。至于这次荒唐经历,她可以选择忘的一干二净,许混蛋更不会在她的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西红柿收拾完碗筷及汤勺后,就离开病房出去了,方贻则留下来照顾向钱蕊,这正合他意,跟心上人独处在同一个空间里,他觉得很兴奋,更觉得心上人此时此刻是他一个人的,他要好好把握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至于向钱蕊跟那个男人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会去问,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爱着她就好。
话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见到向钱蕊的第一眼,他就对她动心了,那时,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这个女孩,他想占有她身上这种纯净的气质,这也是他第一次尝到爱人的滋味。
于是,他就用尽各种方法想要得到她的注意,结果,她是注意到他了,但令他失望的是,她似乎对他一直都没有好感,跟她在一起时,她不是整他,就是骂他,从来没拿正眼看过他。可他并不气馁,他坚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只要他对她好,她一定有感觉。
此时,心上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他想抱抱她,亲亲她。心动不如行动,他决定试试看。
躺在床上,正翻看着杂志的向钱蕊,哪会知道方贻的这些小心思,也没注意到方贻正慢慢地朝自己靠过来,更没有防备,给他抱了个满怀。
他把她搂的很紧,紧到她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她想挣扎,但身上有伤,她又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无奈之下,她只好由着他,大不了,她当作是鬼缠身喽。
方贻见她没有挣扎,心下一阵大喜,于是,他忘情地低下头想亲她。
得知他的意图,向钱蕊冷冷地吐了俩字,“你敢。”
闻言,方贻转而吻向她的头发,声音吵哑地说道:“给我好吗?我好想。”
她的回答是,根本就不可能,如果他再不及时刹住车的话,她会让他后悔一辈子。这句话威力十足,把方贻震出了三步之外,模样既可怜,又无措。
见此,向钱蕊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于是,她放下手中的杂志,朝他勾了勾手指,说:“小受,过来。”
闻言,他立刻摇着尾巴靠了过去,当然,他也不敢靠的太近,怕她会翻脸。
见他跟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很是满意,看来这个家伙还真是怕她。
有人不是说过吗?一个男人会怕一个女人,多数就是他喜欢这个女人。
方贻就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会怕她、尊重她。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这也是她想要欺负他的原因之一。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颈子,故做痛苦状,说:“看了一会儿杂志,颈子很酸呢?”
方贻见不得她受一丁点的苦,关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