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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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正值混乱之期,早晚课被迫取消,但重要的会晤却仍在此举行。莫莲之事,事出突然,傅仲急召了大真人们商议。正殿四子于殿外等候。
乍见雷亦宇时,茔儿心中暗暗一惊。从那年对初害他受罚到几日前雷量遇刺,无论她做多少过分的事,都未曾见他真正的生气。但今日他看她的眼神却明显的不同,那张温厚的面容呈现出一副死人般僵硬的神色,望着她时,双眼犹如要喷出火来。
“茔师妹,我有话想和你说,能否借一步说话?”
“好呀。”茔儿心中虽然不安,但面上却依然平静。
雷亦宇望了一眼华风,道:“希望风师弟不要涉入此事。”
华风回望着他,神色凝霜:“你是在命令我么?”
“不,是在规劝你。”雷亦宇的目光一扫平日里的宽厚温儒,如刀锋般的锐利。
“我不听,又如何?”
“那就好自为之了。”雷亦宇简单地点了点头,不再多言,示意了一下茔儿,转身便走。
茔儿不敢怠慢,尾随而去。华风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忽听殷茵在一旁说道:“宇师弟今日有些不同。”
华风望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风师弟……”殷茵却未受影响,仍是微笑着说,“师弟很喜欢茔儿师妹吧?”
华风微微一惊,道:“你说什么?”
“师弟不用瞒我啦。”殷茵的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师弟这么关心茔师妹的事,旁人都瞧得出来。”
“是么?”华风淡淡一笑,“是喜欢啊。”他说,“那种感觉,就像是看着自己一样。有人会不喜欢自己自己么?”
“有啊,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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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孙师兄,别再走远啦。”茔儿望着疾步向前的那个身影叫道,“我们奉命在殿外候命,我可不想受罚。”
“你不想走得远些么?”雷亦宇停下步子,却未回头,“我还以为,你不想被旁人听到呢。”
“听到什么?茔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吗?”笑容扬起,声音已是一沉。
“若是见得人的,那你是不介意我将所知的宣扬出去了?”
“师兄所知的?茔儿很好奇,师兄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呢?是臆想的,还是有凭有据的,亦或是茔儿亲口承认过的呢?”
“我的确没有凭证,但说出去,至少能让人生疑。有了旁人的戒备,茔儿做起事也就束手束脚,不易行事了吧?”
“师兄有嘴,茔儿也有。师兄能说,茔儿便样是无凭无据的话,我编的就未比差过了师兄。”茔儿渐敛了笑,那眸中的目光,如深渊中划过的冰冷山风,“师兄在找茔儿之前一定已经想过此举的效用有多少。如真能如师兄说的这么简单,只怕也就不会再来找茔儿了。”
“茔儿,你就这么恨昆仑么?”
“茔儿要什么,师兄心中明白。只要得偿所愿,茔儿真心祝愿昆仑兴盛不衰,曾孙师兄万事顺心如意。”
“真是让人心中一软的话。”雷亦宇苦笑了一下,“只可惜,我无法做到。”
“能做到的,只要师兄加劲努力的坐上昆仑之位。”
“你真希望由我来当这掌门?”
“当然啊,这茔儿发自内心,发自肺腑,出于衷心之言!”
“难道不是你更想当这掌门么?”
“当然不是,曾孙师兄这可是冤枉茔儿了。掌门之位,年少不懂事时想想也就罢了,如今再想觊觎,那就是天大的傻瓜了。”
“茔儿,你我之间,休要再说这样的谎话了!你不要掌门之位,那这五十年来处处与我相争又是为了什么?”
“处处与师兄争,是想让师兄更有动力,更快的当上掌门啊。”
“助我更快的当上掌门?我不是听错了吧?”雷亦宇冷笑着说道。
“我若当掌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刑妖塔放了白恕大人。但若真到了那时,只怕那些大大小小的门徒居士都要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