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凃言跪在床上,嘴边带着邪气的笑容,声音柔的似水:“这怎么能叫色呢?而且yín_luàn才叫色……我和你你哪yín_luàn了……呃!”
他的话没说完就沉身将ròu_bàng挺进那处柔软潮湿的mì_xué中,只进了前端的一点点的时候,凃言就美的不行了,那湿润包裹的紧凑让凃言不由心神激荡。
而整根连根没入的时候,凃言就更加爽了,棒身一下子被她的层层媚肉包裹吸吮的畅美的感觉,让他昂起脖子哼出声:“啊……月儿,怎么觉着你比以前更紧了,都快把我的宝贝绞断了。”
他说着,尽量控制着自己激烈的心跳和动作,不像以往那样大起大落的chōu_chā,动作是温柔缓慢的。
冷绮月身子一颤,也娇哼了一声,那无尽的空虚得到了一丝充实,她被他温柔的动作弄的浑身软绵绵的,嗔着:“不要脸……不知羞……”
见她眉眼流转间有说不出的fēng_liú妩媚之态,凃言心里酥软的不像话,缓慢动着腰身,边重重喘气:“和自己的女人交欢,名正言顺,怎么是不要脸呢?”
冷绮月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敏感的身体很快开始渐入佳境,半阖着眸子哼哼唧唧不停:“嗯啊……”
话落,一双柔荑毫无章法的在他背部抚过。
“嗯——”凃言的动作随着她小手的摸索进程而愈来愈狂猛,还好有一丝残留的理智拉回他,让他冷静下来,否则他真的有些忍不住要大刀阔斧的抱着她狠草猛干起来。
他稳定心神。开始慢慢的驾驭两人之间销魂蚀骨节奏。
两人几番纠缠,缱绻缠绵,让禁欲一段日子的凃言感觉很是美妙,情动时便会附在她耳边低低轻唤:“月儿……月儿……你是我的……”
不过,因为是一直小心翼翼的在她花穴内动作着,还是不像以前那么刺激激烈,弄得他感觉ròu_bàng的快感虽然一直层出不穷,却很难达到顶端,因为没有那股猛烈的冲劲让他激射出来,可是冷绮月怀着身子,他又不能用力操干。
而在这时,冷绮月敏感点身子终于在软磨硬泡下不行了,突然一股热液直冲guī_tóu,她达到了久违的高潮,紧接着花心深处咬住凃言的大guī_tóu猛吸猛吮,使凃言舒服的感觉自己要上天了,可是却仍然没有要射的感觉,毕竟以往他都是在疯狂的冲刺下达到高潮,今日这般缓慢的磨擦,根本不足以让本钱雄厚,持久力强悍的他丢精。
他停止chōu_chā,把大guī_tóu紧紧顶住她的花心,享受那花心吸吮的滋味。
冷绮月痛痛快快的泄了一次,全身也软瘫下来,除了猛喘大气以外,紧闭双眼静静的躺着不动,但是她的子宫口还在吸吮着那个大guī_tóu,他的身体虽然没有再动,可是顶紧花心的guī_tóu被吸吮得痛快非凡。
冷绮月慢慢睁开双眼,感到他的大宝贝又热又硬的插在自己的穴内,把那里撑的仍然是满满胀胀的,还以为他多日没有交欢,会很快出精,却不知他很难出精。
凃言这时慢慢的抽入ròu_bàng,本来被yáng_jù堵着的yín_shuǐ一下子倾斜而出,流了一床榻,他只觉喉间一紧,真的好想在冷绮月的嫩穴里横冲直撞,用力操干啊!
他看着媚眼如丝的女人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道:“月儿,我要狠狠操弄你才射的出来,可怕伤了孩子,你……能不能帮帮我。”
不能在mì_xué里放纵,在其他地方总可以吧,比如月儿的唇舌,总是能让他很快丢精呢。
冷绮月与凃言不知道交欢过多少回了,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勉力的坐起身,凑到他还朝气蓬勃、热气腾腾的的ròu_bàng前。
她看着那根微微跳动的粗壮yáng_jù,意乱情迷的伸出香舌,开始不停的舔舐涨得紫红的ròu_bàng,同时舌头也开始转向安慰guī_tóu的突边,用嘴唇轻轻夹住guī_tóu,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
ròu_bàng被冷绮月口中的唾液滋润濡湿,他轻轻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她的头上,手指玩弄着她绸缎般光滑长头发,然后伸手握住冷绮月的坚挺háo_rǔ。
冷绮月吐出guī_tóu,用舌头从棒身一路向下滑,舔在那吊在ròu_bàng下的鼓鼓涨涨的肉袋,一看那里就知道积攒了很多jīng_yè。
而这时,她敏感的rǔ_tóu被凃言捏弄,冷绮月不由得全身紧绷起来,凃言发现这种反应,就更坏心眼的捏弄粉红色的rǔ_tóu。
冷绮月感到从胸部那里传来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冲向脑袋,低吟了一声,然后让自己的舌头从肉袋转向ròu_bàng,用舌头舔ròu_bàng尖端的铃口,舔掉那一丝溢出来的浊液,然后将不断从口中流出的津液涂在手掌上,爱抚着青筋缠绕的棒身。
接着冷绮月张开口,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ròu_bàng,把充血的guī_tóu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凃言的ròu_bàng又粗又长且很坚硬,而冷绮月的嘴又是樱桃小嘴,所以把那样巨大的东西放进嘴里,对她来说是很费力的事情,可她还是尽力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