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来,其实也是为了先生的身子着想来着。”
杜舒玄温和的笑笑:“恩。”
钟亦青见杜舒玄笑得温和,便凑过去,眯起眼,小声说道:“先生,您以后莫要整日里钻研了,也该想想旁的事情。”
“什么事情?”杜舒玄疑惑道。
“想想姑娘的事情啊。先生,我们到现在连个会疼人的师娘都没有。”
杜舒玄对学生们一向温和,年岁也不大,比学生们大不了几岁,平时也不自持师长的身份,对这个叫钟亦青的学生尤其关爱有加。
钟亦青敬他却不怕他,所以才会半打趣半关心的和杜舒玄说起姑娘的事情。
不过他终究是担心杜舒玄生气,说完这话,便立刻站直了身子,装模作样的左顾右盼。
杜舒玄一怔,正色道:“莫要胡言乱语,你才多大,就想着姑娘的事情?还拿先生取笑。”
钟亦青低着头,自言自语:“我哪里老想着姑娘的事了?我又不是说我自己。”
其他的学生听这师生二人说什么姑娘长姑娘短的,纷纷朝杜舒玄和钟亦青看过去。
杜舒玄本想再说什么,看到学生们投来的好奇目光,只好无奈的轻轻摇摇头,不再说话。
钟亦青知道自己说话越了界限,不敢再胡闹,便乖乖巧巧的跟着走,不再招惹杜舒玄。
几人在隆升街上走着路,杜舒玄突然止住了脚步。
钟亦青看到杜舒玄突然停下,就又凑了过去:“杜先生,你在看什么?”
杜舒玄向前一指,问道:“这隆升街,我有些日子没来了,这间铺子是新开的?”钟亦青朝杜舒玄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到屋檐之下那面迎风招展的“棋”字旗,不禁“咦”了一声。
“棋?这是什么铺子?隆升街,我倒是经常来逛,却从未见过这个铺子,先生,这铺子应该是新开的。”
“棋?走,我们去看看。”
杜舒玄说罢提步就往那铺子走去。
“嗳,先生。”
由杜舒玄领着,钟亦青和一众学生走向了珍珑棋馆。
师生几人立在棋馆门口。
钟亦青抬头,念道:“珍珑棋馆?败喜胜欣心醉也,忘忧清乐手谈中。
杜先生,这铺子名字有意思,这对联,也有意思。”
“进去看看,”杜舒玄带着一众学生,进了珍珑棋馆。
片刻之后,杜舒玄师生几人,便弄清楚了这棋馆的用处。
杜舒玄思索片刻,说道:“这倒是个下棋的好去处。”
第61 侯爷,棋馆今日开张(周四入v,求)
钟亦青侧着脑袋,思忖了一下:“恩。这里环境好,气氛也好,而且随时都能来下上一局,不怕找不到对弈之人,真是个下棋的好去处。”
“这棋馆的好处还不止这个。”杜舒玄问道。
“先生,那还有什么?”另一学生问道。
杜舒玄转了个身,面对自己的一众学生:“围棋是一个乾坤世界,变化万千,人穷尽一生也学不完。
世人下围棋,每个人却都有自己的风格,然,一个人,同他的性格、经历、以及师承都有关系。
你们年岁相当,身份相同,又都师承于我,棋路总会有相似之处。
平日里,你们总是互相之间对弈,而不与外人对弈,长此以往,你们的棋路棋艺,就会有局限性,眼界就会狭窄,不利于棋艺的精进。”
钟亦青想了想,便点头道:“先生说得在理,学生受教了。”
“既然已经到了此地,我们便在这珍珑棋馆里,下上一局。
但是这对弈之人,你们不要找你们的同窗,各自去找不认识的人对弈,体会一下旁人的棋路,旁人的风格。”杜舒玄说道。
听到先生的吩咐,学生们纷纷应下。
今日虽是沐休,原本不用上课,但是国子监的学生都是大楚朝学子中的佼佼者,求知上进。
他们都知道杜舒玄自己的先生说得很有道理,那么既然来了,就下场试一试。
就连平日有些顽劣的钟亦青也点头应道:“杜先生,那我也去试一试。”
“好,你们都去下棋吧。”
——
想要下场试一试的,除了这些国子监的学生以外,还有宁仪韵。
宁仪韵站在楼梯转角处,看着又一批客人进了大堂,便也想进大堂下一局棋。
一来,她是有些技痒了。
宁仪韵从前世开始就是个围棋爱好者,而且棋力不弱。虽然跟顶尖的水平还有差距,但一般围棋爱好者,也是望尘莫及的。
她穿越过来好几个月了,除了在邢府的诗书会上,跟温明玉下过一场棋以外,还没有碰过棋子。
看到堂中,一张一张的棋桌,棋桌上星罗密布的黑白世界;听到轻轻的落子的声音,宁仪韵便觉得技痒。
她也想来上一局。
二来,大堂之中,加上那些国子监学生,也没有坐满一半的位置,宁仪韵便想着自己也下去占个坐,好歹也可以增加一点人气。
这么想着,宁仪韵下了楼梯。
——
定安侯府书房。
“侯爷,那个离开宁府的妾室和她女儿的去向,已经查出来了。”言林说道。
“查出来了?”乔安龄问,“她们母女二人去哪里了?”
“回侯爷,那母女二人离开宁府之后,住进福来巷里一所一进的民宅里,不过现在她们已经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