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等等。”
乔安龄眉梢一挑。
“下官还要再看看,”梁广说罢,左右看了看,从一个衙役身上挂着的剑鞘里,抽出一把剑。
梁广提着剑,带着一众户部官员冲进粮仓,一剑将一个粮袋戳了个洞。
白花花的粮食流了出来。
他不甘心又在不同的方向,不同的粮袋上扎洞。
竟然都是粮食。
怎么可能?“梁大人这是要把粮仓里所有的粮袋都扎个编吗?”
乔安龄淡漠的声音想响起,梁广一滞,他看着流了一地的粮食,突然生出进退两难之意:“这……”
宁仪韵撇了下嘴,又是这样,弄坏了那么多粮袋,补粮袋,装粮食,又是好一番功夫。
梁广咬了下呀,两颊的肌肉一抽:“江宁不止这一个粮仓吧?”
乔安龄点头:“这是最大的粮仓,不过不是唯一的,江宁还有三处粮仓,规模比这个略小一些。”
“好,所有的粮仓都查一遍,”梁广道。
乔安龄神色不变:“乔某理当奉陪。”
乔安龄和宁仪韵又陪着梁广和其他户部官员,检查了江宁剩下的三个粮仓。
三个粮仓俱是装满粮袋,而粮袋,经检查,里面确实都是粮食。
检查完所有的粮仓,梁广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乔安龄说道:“梁大人今日来,没有安顿,就直奔粮仓,检查了大半天,连饭都没有吃,为了差事矜矜业业,是我大楚官员的楷模。”
梁广脸上有些挂不住:“侯爷,您客气了,客气了。”
乔安龄勾唇笑了笑:“由我做东,今晚宴请梁大人。”
“那,那就多谢侯爷,”梁广抽了抽嘴。
乔安龄和宁仪韵马车回到总督府。
两人进了卧房。
“仪韵,一会儿我宴请梁广一行人,你想去吗?”乔安龄脱下官袍,从箱子里拿出一件日常穿的袍子。
宁仪韵也在脱衣裳,她讲外头小厮的衣裳脱下来,露出里头的中衣,穿着中衣,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歪着头挑选衣裳。
“不想去,不想去看梁广那些人。”宁仪韵随口道。
“好,那便不去,”乔安龄道。
“刚才那梁广看到一仓库的粮食脸色都变了,”宁仪韵回过头笑吟吟说道,“他们不知道,我命人在拉上街,又运到宁氏粮铺里的粮食确实是从粮库里搬出来的,不过那是为了稳定人心人心稳定住了,粮价降下来了还要这些粮食做什么,当然是尽快放回粮库了。”
“恩,”乔安龄勾了唇应道,“所以你看粮价降下来了,就让人偷偷连夜把粮食都送回去了。”
“只有刚开始卖的那些粮食,才是我们真正动用了粮库了,”宁仪韵说道,“不过那些粮食数量不多,同整个粮库的粮食,相比只是极少的一部分罢了。
而且,在粮食降下来之后,囤货的商户们低价抛售粮食的时候,我们又把那些粮食买回来了。
现在粮库里粮食满着。
他们查粮库,能查出什么来才怪。”
宁仪韵背对着乔安龄,看着衣柜里的衣裳,因为一边在说话,到没有顾上挑衣裳。
乔安龄看着娇妻的背影。
贴身的中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凹凸明显的身段,中衣的后片轻轻盖住了她丰盈上翘的臀。
他眸色一暗。
放下手中的长袍,乔安龄走到宁仪韵背后,从她背后环住了她。
他把头搁在宁仪韵的肩膀上:“当心着凉。”
说罢,便提起一只手,插入她微松的衣襟里。
------题外话------
今天重感冒,更新晚了,嘤嘤嘤
第256 女眷充为官妓
宁仪韵拍了下乔安龄不安分的大手,回头瞪了他一眼:“不是要宴请梁广他们了,现在天色不早了,快换好衣裳。”
乔安龄手顿住,在宁仪韵的耳边低语:“时间确实不够。”
他轻喘了口气,声音低哑:“仪韵,身子已大好了?”
宁仪韵脖颈间是他缓缓呼出的温湿热气,她知道乔安龄这话的意思,耳边有些麻,脸上也有些热:“大好了。”
“嗳,”乔安龄应道,“那我把衣裳换了,先去赴宴了,你晚上等我回来,我尽早回房。”
宁仪韵点头:“嗳。”
——
入夜,天色刚暗下不久,乔安龄回来了。
“仪韵,仪韵,”乔安龄一进门,寻到宁仪韵的身影,就把她抓到怀里,“仪韵。”
一声又一声低沉的呼喊。
宁仪韵在他怀了,凑到他脖子里,闻了闻,极淡的酒味:“喝酒了?”
乔安龄笑道:“喝了一小盏而已,梁广几人还没有这胆子劝我酒。”
他的手勾在宁仪韵的腰手,收了一收:“酒不醉人,美色醉人。”
宁仪韵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伸出另外一只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才喝了一小盏,就开始说胡话。”
乔安龄勾了勾唇,一把将宁仪韵横抱起来:“半句胡话都没有。”
他把宁仪韵抱到拔步床上,随后便把拔步床的窗幔拉下。
“仪韵,为夫已忍耐多日。”声音黯哑无以复加。
......
绛红色的床幔挡住里头羞人的春色,只传出娇柔的轻哼和男人在极致酥麻中偶尔发出的闷哼。
.....
——
第二日一早,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