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了你怎么来了?我们小姐睡了,您这么闯进去不好。”
程羡∶……
“快快快,快从你的‘专属通道’走。”程羡一边打开窗户,一边推搡着太子。
“我不。”太子耍无赖的道,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死死钉在凳子上。
听着程顾的声音越来越近,程羡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太子却斜靠在椅背上,一脸戏谑。
“羡儿。”程顾推门进入,只见程羡一脸潮红的坐在床上,手中还拿着被子,不知是要盖上还是要掀开。
程顾面色不变,开口问道程羡的那个梦。
程羡暗道程盈袖果然是个大嘴巴,但见程顾一脸认真的问着自己犯二的“罪证”,不免有些尴尬,于是草草的敷衍几句。
程顾见程羡气色好了很多,且眼神也灵泛了好多,便又将程盈袖推进屋去陪程羡,安慰了几句就走了。
走出门的程顾召来自己的下属,道∶“这几日多派些人手,好好看住羡儿,莫再叫‘耗子’去扰了羡儿的清静。”
自此,宣平侯府便陷入了沉睡,一夜无话。
回到东宫的太子一边回忆着程羡今日的那个吻,一边在想着程羡那害羞的神情。
这貌似是羡儿第一次主动亲自己吧!值得纪念,于是,太子铺开自己好几日未动的宣纸,静静描画着程羡的神情。
放下笔的太子突然想起了小梅,不禁有些头疼,那丫头处处针对自己,若时间久了,那羡儿必定会与自己生分,怎么办呢?
服药的副作用
在茹雪的精心调养下,程羡终于恢复如初,每天活蹦乱跳的。
看着外面风和日丽的,躺了数天的程羡忍不住了,忙唤来小梅来给自己梳洗,想去大街上活动活动筋骨。
坐在大铜镜面前,程羡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皱起了眉毛,暗道怎么看着自己有些怪怪的。
“小梅,你仔细看看我,我怎么感觉我有些不对劲!”
小梅听到程羡的问话,于是仔细的看着程羡,“嗯……说实话,小姐,我一早就觉得你有些不对劲了,但总是说不出来,是不是瘦了啊?”
“是吗,可是我又觉得不像!”小梅自问自答,后,好似想起来什么,一脸激动的说∶“不怕,小姐,今天容嬷嬷就要回来了,她眼睛毒,保准儿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你哪儿不对劲!”
因程羡前些日子得了瘟疫,容嬷嬷又是皇后娘娘的人,自然被召回,现在程羡大好,容嬷嬷因还要教程羡礼仪,所以又被送来。
“呦~老奴走了小半个月,还以为姑娘已经忘了我了,谁知我还没进屋,就听见你们在这念叨!”只见容嬷嬷兴冲冲的进屋,对着程羡行礼。
“说曹操曹操到,我们□□叨您呢您就来了!”小梅也一脸开心的迎了上去,接过了容嬷嬷的包袱。
“容嬷嬷您来的正好,您快看看,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我的脸怪怪的啊!”程羡一边向容嬷嬷打招呼,一边担心的看着自己的脸。
“呦,姑娘最近可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我怎么感觉您这脸上的胎记变淡了,而且皮肤也好了许多。”容嬷嬷果然一眼就看出了程羡的不同。
“容嬷嬷不说,我还不觉得,您这么一说我倒觉得就是。”刚进屋的程盈袖也忙附和道。
一瞬间,许多人围上来,对着程羡的脸研究。却都没看到,程羡窗外有一黑影闪过。
程羡也暗暗心惊,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容嬷嬷见程羡情绪不高,忙开口打发了众人,另遣丫鬟去请茹雪。
不一会儿,茹雪没来,侯夫人和程暗香倒先来了,一见面,侯夫人就“激动”的说道∶“哎呀,母亲刚听说了你脸上的胎记有变,就急忙赶过来了!
快,快叫母亲好好看看!”侯夫人说完,就真的仔仔细细的盯着程羡的脸看,两人见程羡的胎记似乎真的变淡好多,一时脸上姹紫嫣红,很是好看。
看着程羡那没胎记的半张脸,程暗香心中一阵慌乱,但还是酸道∶“呀,姐姐的胎记果然淡了,但这胎记无缘无故的发生变化,我竟从来没听说过,怕不会是什么不详之兆吧!”
一旁的侯夫人也状似惊讶,伸出手就在程羡脸上揉搓,似是在帮程羡检查。
程盈袖看不过去,忙挤开自己的母亲,道∶“茹雪姑娘马上就来,到时祥晦自有定论,你们在这儿着什么急,你们都是黎家后人吗?”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看着逐渐离心的女儿,侯夫人不禁想起自己的儿子,不由得一阵气恼。
还没等程盈袖再次开口,程顾携着茹雪提着药箱就走了进来。
程羡见他二人似有说有笑,不由得侧目,用猥琐的目光打量着二人。
茹雪并未察觉,但程顾转眼就察觉到了程羡的目光,破天荒的红了脸。
茹雪走到程羡跟前,道∶“怎么了,听说你又出了毛病了!”
因茹雪本就开朗,所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