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我们去找大哥,大哥他肯定会有办法的。”程盈袖说完,马上起身就往外跑,但看到程羡没有动作,于是,赶忙跑回来拉搡程羡。
“你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见程羡好似一脸死寂,程盈袖无法,忙道∶“好,你先在这儿等着我,我马上回来救你!”
看着疯跑出去的程盈袖,小梅一脸疑惑的进屋,问道∶“小姐,盈袖小姐怎么了,不是说好今晚陪你的吗?”
“没事,她只是睡不着吧!”程羡淡淡的答道。
看到自家小姐自从回来之后就是这个样子,小梅一脸气愤,忍不住抱怨道∶“小姐啊,你往后可长点心吧!你看看这次,要不是少爷及时带那茹雪大夫回来,您就要被太子连累死了,您要是死了,小梅可怎么活?”
看着偷偷抹泪的小梅,程羡起身,正要安慰几句,就见一扇窗户慢慢打开,太子轻巧的身影就跳了进来。
“奴……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小梅憋红着脸,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但还是连忙跪下请安。
“起来吧。”太子淡淡的说道,“你先出去守着,不管是谁都不让他进。”
小梅一见太子没有为难自己,暗忖道∶难道是太子没有听见。
有了这个想法,小梅便急忙起身退下,但她关门时好死不死的看了太子一眼,却不想太子也在看她。
太子见她看向自己,便冲小梅笑了一下,这一笑,吓得小梅腿脚一软,关上门就虚弱的趴在地上。暗道∶完蛋了,这次死定了。
那太子到底是听见小梅说的话了吗?答案是∶听到了。
太子自程羡一走,就有些心慌,复又想到程羡对他那异常的态度,不禁心里瞎想道∶难道是因为羡儿是在怨恨自己传染给她瘟疫,叫她平白无故受了那么多罪才对自己不冷不热的?
越想越怕的太子不禁暗暗着急,一等天色变暗,就马不停蹄的赶到宣平侯府,不曾想,自己还没进屋,就听见自己媳妇的贴身丫鬟在诽谤自己,不禁有些气恼,于是,便故意吓了吓小梅。
吓走小梅后,太子急忙转头向程羡解释,深怕媳妇误会自己不和自己好。
而程羡在听到太子的叽叽喳喳的解释,看着他一脸殷切关心的表情,不禁疑惑,到底哪个是真的?
程羡刚死里逃生,又被噩梦吓了好几天,于是神经质的开口就问道∶“你,到底是不是人?”
太子曾幻想过程羡各式各样的疑问,唯一没有想到,自己媳妇张嘴就问出这个如此匪夷所思的问题,不免被问的愣住。
“你是觉得,这次瘟疫,是我故意传染给你的吗?”太子想了好久,慢慢问道,一脸受伤。
原还瞎想的程羡顿时一脸黑线,不由暗暗佩服太子的脑回路。
突然,程羡灵光一现,就是啊,那只是个梦,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潜意识怨恨太子,害怕太子,所以才会做出那样无厘头的梦,自己怎么反倒走不出去了。
想到这儿的程羡不由笑出来声,同时也鄙视着自己的脆弱,暗暗骂道∶程羡,你也是28岁的人了,怎么能这么蠢。
程羡只顾自己,完全忘了对面的太子殿下,太子只见程羡“不屑”的勾起了嘴角,似是在嘲笑自己的虚伪。
于是,本就玻璃心的太子心更是直接碎成渣渣了,一面捂住胸口,一面自虐的看着程羡的“讥讽”。
做完心里建设的程羡终于抬起头,却意外的看见太子伤心欲绝的表情,不由得一惊,怎么回事,金大腿怎么不高兴了?
后猛然想到刚才他俩的对话,程羡大概知道是太子想叉了,于是连忙起身将太子拉到凳子处坐下,仔细的宽慰着太子。
明明是受害者,却还是得安慰别人。程羡苦逼的想着,但没办法,谁要自己以后还得靠着太子呢?
太子见程羡慌张的各种解释,也有些宽心,但还是怕程羡与自己产生芥蒂,于是试探道∶“那,你以后还会与我亲密无间吗?”
程羡听见不免腹诽到∶我本来也没有过与你亲密无间啊。
但脸上还是一脸正直的道∶“当然,我们一定会和以前一样。”
太子终于安下心来,“饭饱思□□”这句话真的是真理,太子一没有担忧之后,立马想起他们得病时,自己每晚都会亲亲程羡。
于是,“为了印证程羡刚才的话”,太子小心的说道∶“那我可以亲你吗?”
程羡∶……
“可是你说过我们要和以前一样,我们以前可是天天晚上都要亲一下的!”太子说完,又一脸受伤,好像在指责程羡言而无信。
“我们什么时候天天晚上都亲了?”程羡一脸黑线的质问。
“就,就是我们得瘟疫的那段时间啊!你果然还是在怪我!”
我去!看见太子一脸委屈,程羡好想拎着自己的老拳痛打他一顿。
但是,看看他身上的太子宫服,程羡暗暗运气。
突然,外面响起小梅的声音,“少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