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当然没有。”陈静怡和他做过,知道他事前清洁工作做得多严密。
忽然对上李若男疑惑不解的目光,陈静怡闪烁其词,将事情真相咽进胃里。
而且他后来也告诉过自己,自己约炮的时候,都会互看双方病历,生怕对方得了花病自己不知道。
不过自己在外人面前,人设是纯洁一逼的玉女,就连接吻她都不能告诉别人,更别说和校草出轨yī_yè_qíng了。
学校里大部分人,对那部分事情轻描淡写一番,就是校草碰上了真爱,甩了冼灼菲。
殊不知真爱是冼灼菲,她才是一个免费炮友。
“我妈妈从小就管教我,不让我未婚做那种事。”陈静怡垂下眼帘说谎话的时候,都没觉得心虚,“所以我觉得你们父母应该也这么说过……”
李若男信了,“我就知道静怡你和那个冼灼菲不一样,你是真的特清纯,与妖艳贱货可不同。”
“哪有。”陈静怡讪笑一声,她知道冼灼菲现在还是个处。
冼灼菲从外面回来以后,李若男冷着脸说了一大摊难听话,开始正式撕逼。
她让冼灼菲在三日之内赶紧搬出宿舍,以免哪天回来晚了,发现自己东西都被扔出宿舍外面去了。
面对对方趾高气扬的模样,冼灼菲暗自在心中狠狠记上一笔。
以后千万别让她逮到对方做错了什么事,要不然她小人之心阴暗面出来,还不揶揄死她!
就算这货不逼她离开,她也会为了不被投毒赶紧搬出宿舍。
……
在学校周边一栋小区内,她挑了一间价格能接受的单身公寓住了下来。
她东西不多,也就两三件衣服,几瓶化妆水。
离开宿舍的时候,她谁都没告诉过一声,等另外三个人回去以后,看到冼灼菲空荡荡的床铺,一个个都傻眼了。
李若男心情大好,将自己东西分出来一些搁在冼灼菲空出来的床铺上。
孟宝宝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张开双臂拦住了她。
“灼菲也许还回来,你不能这样做。”
李若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都把东西收拾干净了,这不就表明她不会回来了么?”
“不,灼菲还没有跟我们说一声呢。”
“你以为自己跟她关系有多好。”李若男眼底藏不住的厌烦,阴阳怪气对孟宝宝冷笑道:“难不成就凭借你这不好使的脑袋瓜子,就想让人跟你关系好?做什么白日梦,让开,别挡道。”
有李若男这个黑脸,那么就有陈静怡这个白脸。
她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孟宝宝的肩膀,眼神温柔的能拧出水来,细声细语对孟宝宝解释道:“宝宝你不要太伤心,也许灼菲忘记了咱们,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跟我们支应一声的。”
孟宝宝离她远了点,斜瞪她一眼,小声嘀咕道:“谁跟你咱们,我才不跟小三咱们呢。”
知道李若男跟陈静怡关系好,她骂人时不敢太张扬,还悄mī_mī地瞥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李若男。
毕竟冼灼菲离开,这宿舍里也就自己一个正常人了。
陈静怡不以为然,她认为自己只要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把孟宝宝拉到自己战营里去。
就像整座学院里的那些人一样,没人跟冼灼菲统一战线。
她就算搭上自己全部精力,也要逼着冼灼菲退学。
既然冼灼菲已经按照自己计划撤离宿舍,那么自己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才好呢?
陈静怡望着窗外枝头上的雪。
要不然,她就找几个好哥哥,替自己好好教训一下冼灼菲如何?
……
小区门口,冼灼菲在卖小吃的摊贩上吃了两碗馄饨。
付了钱,摸摸自己滚圆的小肚子,心满意足地往出租屋走去。
看了下腕表,才晚上八点,时间还早。
吃了两碗馄饨,肚子有些涨,她决定在小区内的花园里散散步。
最近天气回温,有不少老爷爷老奶奶领着孙男娣女在这边玩耍。
还有一些中年男人在花园空地上摆地摊,专门卖一些小孩子才爱玩的玩具。
冼灼菲走着走着,看到前方突然出现两名身材勇猛的男人。
对方目光贪婪扫视自己全身,她强行压住胃里翻腾的恶心。
装作没看到对方,扭头就走。
可谁知对方显然吃准了自己,拽住自己手腕捂住嘴就往花园没人经过的圪蹴处走去。
“唔……”冼灼菲小腿乱蹬,使尽全力来折腾。
她望着前方路口,期盼着有人能路过这里,拯救即将奔入苦海的自己。
就在此时,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