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出关了。
“爸比……”阿远乖乖的窝在他爹怀里啃指头,脑袋蹭啊蹭,糯糯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委屈。
“滚蛋,不准卖蠢!”流白魔君朝阿远屁股蛋揍了一巴掌。
阿远小嘴一撇,金豆豆哗哗掉。
“才多大个孩子,你凶什么呢。”歌咏从外头进来。喝了一宿的歌咏略显疲惫,大刺刺往沙发上一靠就这么闭目养神起来,“流白,阿远让胥彦……”他顿了顿,“唔,让华阳抱着,你过来给我捶捶腿。”
虽然歌咏流白都是魔君……不过前任当着现任的面这么嚣张真的大丈夫?流白看见歌咏有瞬间的僵硬,而后把万分不情愿的阿远从身上撕下来丢给我,然后起身走到歌咏身边毕恭毕敬道:“是的,爹。”
阿远:“……?”
我傻眼:“……幽禾什么时候生的?”
歌咏眼都不睁,道:“干的。”
干爹……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原来,你还好这口。啧啧……幽禾知道这事儿吗?”依当初我那档子事来看,估计幽禾不止扇巴掌这么简单。我表示,祝福他们小俩口和和美美与十分喜闻乐见家庭暴力冷暴力完全是两码事。
“知道。”
“然后呢?”不应该是幽禾暴走在歌咏和流白之间制造各种误会然后流白被歌咏虐得死去又活来最后要么成一死一疯的千古虐文要么是王子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等等好像有什么乱入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幽禾没暴走流白魔君没死你没疯?”
“什么没死没疯?华阳你在说些什么?”歌咏眉头一皱睁开条眼缝,“你你你,如此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你想做什么!”
一直没清楚是怎么回事的阿远看看我又看看他爹:“爸爸……丹锦姐姐是我爷爷?”
歌咏面皮红了红:“小孩儿闭嘴!”
我给阿远抹了把鼻涕然后蹭他领口上:“是歌咏爷爷。”换个姿势抱着阿远站起,我朝俩魔君点点头,“放心,我不会歧视你们的。流白魔君,阿远我帮你看着呢,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去吧!对了,你需要紫玉笛对付幽禾不?要我借你。嗯,就这样,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幸福。歌咏,渣完我就算了别去祸祸其他人了!”
“……啊?”
“不是你等会儿,”流白喊住我,小眼神十分茫然,“你说的干爹……是怎么个干法儿?”
“就是你想的那个干法。”
流白一看就是个跟时代接轨的人。他顿时明了,扭头咏,一副便秘的表情:“没那回事,不是那种干法。歌咏魔君,是我义父。”
义父啊。
“这有区别吗?”
一口气上不来,流白魔君噎着了。
歌咏躺不住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流白捂着脸默默顺了气,道:“那什么,咱能不能先把正事儿了了?”
歌咏摆摆手:“得得,说你的。”
流白一脸沉重的掏向裤兜。
下一秒,他表情裂了:“没没没没了!”
“什么没了?”
“大概掉路上了我找找!”他嗖一声从窗户蹿了出去。
“什么事就慌慌张张,”歌咏收回目光,恨铁不成钢道,“这些小年轻就是不淡定。”
“……”
“哎,你们刚才说的干法儿是怎么一回事?”
“人老了,就不要有太多好奇心。找个山沟沟安心养老去吧。”
“……”
不一会儿,流白就蹿回来了。他捧着个巴掌大的一坨东西,轻轻掸了掸灰尘,长出一口气:“可找着了,还好没让人踩死。”
给那东西掸去一身灰,露出一小碴一小碴稀稀拉拉的黑毛,看着就像只死耗子。
“这是……?”
“嗷——”阿远嗷嗷着扑过去,“哥哥!”
“……”死耗子是缺一哥?哎哟我扎着犀利冲天小辫的缺一哥哟!
“阿远别动,你别动!”流白腾出个空果盘小心翼翼将缺一哥安放好,这才扭头跟我说:“沈飞语,我有事要办,我家元宝就先暂时拜托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啊,你没空缺一哥和阿远就都往我家安,我家是专门为你服务的托儿所吗?话说,这毛都不齐的寒碜货真的是缺一哥?
“还活着吗?”一根指头就把小家伙拨了个四脚朝天。戳戳他柔软的肚皮,小家伙小声哼哼,明显已经气若游丝了。
“还死不了。”流白魔君道:“元宝携了阿远的一缕气息孤身引开追下界的众天兵,让人揍了,重伤。这蠢蛋,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就真给交代了。”他一屈指弹在缺一哥脑门上,弹得缺一哥直抽抽。
阿远一屁股把他爹撅开,手脚并用爬上桌将缺一哥紧紧捂在胸前,警惕的看着他爹:“不许打哥!”
可怜的缺一哥,翻白眼了都!
“行了,都别折腾他了,”歌咏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