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面的婢女们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竟然能接近皇上,这可是个攀权附贵的好机会,个个都开始有些跃跃欲试。
“此次前去,都是由贵妃娘娘全权安排,一会儿我叫到名字的,都一个个站出来。”
不知为何,苏玄机总觉得方姑姑说完这话之后,睨了她一眼,很古怪。
“翡翠,顾青,白芷。。。”
方姑姑一口说了好几个婢女的名字,随后顿了一下。
“还有苏玄机,就以上这几个,随我来。”
苏玄机显然愣了一下,方姑姑向来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次这么好的机会竟会让她去,不禁觉得甚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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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令之十一 快穿之七世娇宠(1v1 高h)(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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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令之十一
“你们几个都是贵妃娘娘指定的要随行的人,按照规矩,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是要比主子走快一步。”方姑姑把叫到里屋的几个婢女聚成一团,坐在面前的木桌前还是那一幅颐指气使的模样。
“白芷,你和苏玄机这两日准备准备,先行去城外将皇上狩猎之期所有的食材买回。”
“跟她。。。?”那个名叫白芷的婢女有些不情愿的撇了撇嘴,眼神里满是不屑。
方姑姑想着,这白芷是出了名的讨厌苏玄机,让她俩一起去干活,倒是给苏玄机一个下马威看看。
白芷皱着眉头还是吃了苦药一样的脸,但不得不服从。
苏玄机只是默默的站着,她自来到御膳房,便知道这里的所有人都不待见她,她也未曾想过去和她们做多深入的了解,得过且过罢了,她苏玄机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活着。
等所有人都散了,苏玄机开始收拾包袱,等出城的马车到了,她们就得赶紧按照吩咐去了。
旁边的白芷眼神一瞥,话语中带着酸气。
“你还用上心这些?不都已经上了几个皇爷的床了?”
苏玄机一愣,顿时心里泛起酸意和委屈,她听出这话中的调侃,这是故意说给她听,让她难堪。
“玄机只想安安静静做自己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呵??恐怕就是性奴吧!哈哈哈”
刺耳的嘲笑声让苏玄机小脸惨白,侧头看周围的人都窃窃私语着,像是将她浑身扒开,赤裸裸地展露在人前。
可她却什么都说不了,因为这是事实。
她苦涩的咽了口气,手上还在不停的收拾着东西,只是眼眶里已经开始积蓄着泪水。
“既然你这么爱做这种杂物事,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自己去吧!”
白芷像是找到了什么替罪羊,最近听说四阿哥生性fēng_liú,经常与婢女苟且,若她能上了四阿哥的床,以后一定有机会攀龙附凤。
“你。。。你若是被方姑姑发现擅离职守,你会被乱棍打死的。。。”
苏玄机急了,这食材少说几十斤,多说几百斤,甚至花样繁多,宫中女眷又多有挑剔的口味,几个女子购买食材都未必来得及,如今就剩她一人,无论如何都完不成任务的。
“那就看方姑姑信你,还是信我?”
苏玄机看着白芷凑过来那志在必得的表情,焦急的满面苍白,本就身体抱恙的她有些站不住。
她自是知道方姑姑无论如何都不会为她说话,甚至还能将白的抹成黑的,更何况方姑姑的背后,是宜贵妃。
她眼眶中的泪水一直在打转,可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前朝公主,没有哭泣和懦弱的理由,只有承受,忍耐。
苏玄机看着白芷一脸得逞的嘴脸跑出去了,留下她一人拿着包袱,颤颤巍巍的站在御膳房内。
宫外的马车已经到了,她该出发了。
玄机抹了抹眼泪,走出城门,这次与她随行的还有五六个官兵,应该是防止她私逃出宫。
她有些苦涩的笑了笑,曾经以为活着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每日读读书学学礼便是活着,如今还真是成了奢望。
马车颠簸在城外熙攘的集市中,苏玄机掀开帘子,看到路边人流攒动,老少妇孺,闺中小姐都走动在这东岳城最繁华的地段,春意渐浓,原来宫外的桃花也这样清香。
苏玄机小脸渐渐红润起来,从前日日做着宫中的金丝雀,都不曾见过这样热闹的人群,不时地还有杂耍的戏班子在街上舞刀弄剑,引得观众一阵欢呼。
她定睛看着路边一个老师傅正做着糖人,那样子栩栩如生,那双苍老的手下竟会有这样惊奇的手艺。
“车夫,可否停下?这里有要买的食材。”
玄机声音细细的,软软的,带着闺中少女的温柔,也带着贵族人家的端庄。
她收到应允后,连忙下了车,小跑着去那摊前,满脸惊喜的看着那刚刚做好的猴子糖人。
“ 姑娘,要一个糖人吗?”
老师傅的声音沙哑又沧桑,脸上的褶皱让人看着像是日日夜夜风餐露宿,食不果腹的模样。
玄机听着这叫卖声,有些心疼,她犹豫的从口袋中摸摸索索,自母亲死后,她一点积蓄都没有,方姑姑又总是克扣她的资薪, 这么久来,什么也没攒到。
她脸上慢慢变得通红,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实在买不得。
老师傅看她面露难色,口中有在摸索着什么,想必也是个苦命的姑娘,那苍老的脸上笑着,将那糖人递与她手中。
“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