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甚至每次见到他,玄机都会由心而生的愧疚,可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因为她的身份,也因为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她不干净了,她已经被玷污了,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灵。
她时常会想起那一段段旖旎的画面,她被那人强烈的索取着,想起那充满着情欲的喘息,那下体的xiǎo_xué竟会沁出点点水渍,她竟想着那根粗大什么时候还能再来填满它。
每次这么想,她都会狠狠地责备自己,可那画面都会转到几日前,那个她一直心怀恐惧和害怕的人紧紧的环着动弹不得的她,吻着她的眉眼,声音沙哑深情的嗫嚅着,玄机,玄机。
她也是从宫女嘴里得知他打了一场胜仗回归,似乎能想象到他身披铠甲,驾着骏马飞驰在京城门前,像威严的雄狮,一呼百应。
她不知道为何会想到他,那双让人生怕的眼睛,冰冷又孤独。
她一定是病了,还病得不轻。
被褥里的人儿紧紧闭上双眼,她得好好休息。
也许明日就忘了吧,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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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的玉门宫内,已是深夜。
玄机匆忙跑走后,门外的小厮打着点灯,悄悄把门带上,其余宫门的婢女都已经进房休息,院内空无一人,只有刚刚进入的房门内,在后半夜,亮着微弱的光。
屋内画着杨玉环在顶楼扶眉长叹的长屏摆在床边,画旁还写着那首六宫粉黛,回眸一笑的长恨歌。
从长屏内徐徐走出一位身着华丽的女子,发髻上的钗头凤镶着金色的凰鸟,象征着尊贵的身份,那妩媚的面容与当日在大殿上大放异彩的身影渐渐重叠,那红艳的薄唇微微翘起,一丝冷笑。
尉迟泽吃力的站起身,低头作揖。
“贵妃娘娘。”
对面的人眼皮微微抬起,看了他一眼,又落下。
“事情果然在你预想之内。”
那声音看似妖娆无骨,实则暗藏着冰冷的利剑。
“还是尉迟大人想的周到,如此一来,就更好办了。”
“娘娘谬赞。”
“再过些时日,就是皇上与北陆部落的狩猎之期,如今塞北虽安静了不少,但一些右翼分子仍蠢蠢欲动,这次的狩猎也是皇上为了巩固边疆政权才安排举行,晌午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就在这几日可能就有所行动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宜贵妃那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尉迟泽怔了怔,原来那温柔如水的眸子如今竟变得有些冷的让人猜不透。
“一切都按计划行事,娘娘放心。”
“本宫的四阿哥便是交与你尉迟泽手中了,机会千金难换,这么多年,也是他风光到头了!”
随即,宜贵妃眼神睨了他一眼。
“你可别让,本宫失望啊。”
尉迟泽抬头看到那尖利仿佛一剑扎穿心脏的眼神,让他连忙微微颔首。
“娘娘大可安心,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为四阿哥前途着想,只是。。。”
“只是什么?”
“您答应过微臣,事成之后。。。饶。。。苏玄机一条性命。”
宜贵妃端着手边的茶放在了桌上,脸上便留了一抹笑,可尉迟泽觉得,笑里藏刀。
“本宫向来说到做到。怎么?尉迟大人不信本宫?”
“微臣怎敢,微臣无意冒犯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宜贵妃笑着去拿桌上的茶杯,却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那茶杯却直直的落在地上,砰的一声,在寂静的黑夜长空中,划出了一道尖利的伤痕。
尉迟泽心里一惊,连忙招呼门外的小厮进来收拾残局。
带地上的污秽被清理干净后,屋内像死一般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存在过。
“本宫可将所有的信任都付诸于你,大人可别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误了大事。”
尉迟泽心凉,连忙应声附和。
“微臣。。。谨遵娘娘教诲。”
说完,等那一袭满裳金丝的身影从门中消失后,尉迟泽低下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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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宫内,床榻上的女人半露sū_xiōng,娇态万千的躺着。
忽而间,屋顶悄无声息的跳下一名黑衣人。
“娘娘,有何吩咐。”
“若有机会,别留一丝的痕迹的。。。”床榻上的人冷笑了一声。“送她上路。”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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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的紫禁城,春意更浓了,桃花开开落落,看似平静和谐的宫墙之中,谁知它的背后都藏了什么暗涛汹涌。
苏玄机老实本分的在御膳房做着些分散食材的杂事,虽说表面上是御膳,实则,她还从未进过那厨房,也未曾碰过锅铲。
这几日玄机过的并不心安,她总是自己整个人乱糟糟的,也不知在想什么,有时对着那窗外停留在树枝上的飞鸟呆愣着,有时还会因走神分错了食材。
自从她被赦免留在御膳房开始,她就再未见过萧明晔。
他竟这样吃干抹净了便消失了?难道对他来说,她真的只是消遣的工具吗?
本来红扑扑的小脸越发有些灰暗,她慌乱的摇摇自己发昏的头。
不许想了,不许想了。
再怎样,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都与她无关。
她连忙站起身回了御膳房,方姑姑刚才说过,一会儿要交代事情给房内所有婢女们。
这边的房内,方姑姑正一脸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