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掐了一把,提醒她该出马了。
萦苒只得放下筷子,一双手攀在她脖子上,撒娇说:
“今日喝了许多,再喝我可不依。”
陈双全本以为她会委婉些,没想到居然这么不给面子,心下觉得有趣,配合她道:
“娇娇说不喝自然不喝了,那个谁……红豆是吧?下次再喝,下次!”
红药气得快吐血,面上仍是没显露,只委委屈屈说:
“奴家叫红药不是红豆。一杯薄酒哪里就能醉人了?这位夫人也太小心了些。陈老板如此英雄气概竟叫一个小女子拿捏了,还真是想不到呢。”
萦苒在陈双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一双美眸睨着她道:
“这可不是拿捏,你不要坏我夫君名声。我与夫君成婚两年,他整日忙生意,到如今也没个一子半女的。我婆婆这才交代夫君带着我,平日照看他起居饮食,这酒喝多了对生养不好,岂是你一个欢场卖笑的能随意置喙?”
萦苒这番话说得颇有气势,红药也突然意识到对方虽然不是正妻也是明媒正娶的宠妾,自己哪里来的底气与人家争宠?只看这陈老板出门谈生意还带着她便可知她有多受宠。可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杨老二看场面有点僵,红药杵在那里不开口,便出来打圆场说:
“陈老板勿怪,夫人也莫要恼,红药她见的世面少,不会说话。红药快过来给夫人敬酒陪个罪。”
红药听杨老二这么说,忽然心生一计,作势要给萦苒敬酒,却酒杯一歪,整杯酒泼在萦苒胸前。
红药假装惊吓到的模样,立刻跪下来请罪。
杨老二也看出红药是故意的,明白她想支开萦苒,便叫丫鬟快些扶萦苒下去换衣裳。
陈双全一把抱起萦苒,对杨老二说:
“我们娇娇原比别人娇弱些,我亲自伺候她换好衣裳再过来。”
红药咬紧下唇,眼睛快要喷火。
杨老二笑道:
“陈老板也太宠了些,对女人可不能太惯着。”
陈双全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我不是宠女人,是宠我儿子的娘,哎,你们不会懂的。”
下人将他们带到一间屋子,过了会有个丫头捧了一叠衣裙来。
陈双全过来扯萦苒的衣带,萦苒怒瞪他,轻声说:
“你转过去。”
陈双全嬉皮笑脸轻声道:
“做戏要做全套,不然很容易露馅的。娇娇是不想回尚京了吗?反正我看也看过,摸也摸过了,还扭扭捏捏做什么?”
萦苒立刻垮下脸,说:
“只要你不说,谁知道是我自己换的还是你换的!”
陈双全叹气,说:
“娇娇啊,你脑子真的不太好,为夫既然陪你换衣服怎么可能就只换个衣服这么简单?!”
他说完将萦苒紧紧搂在怀中亲了起来,他的吻热烈又霸道,他的一手禁锢着她挣扎着的双手,另一手解开她的层层衣裙,然后在她丰满的胸前又揉又捏。
萦苒的气息也开始乱了,他的唇含住她的rǔ_tóu吮吸,灵舌挑逗着那渐渐坚硬挺立起来的珍珠。
他的手伸到她的下身,一下下的揉按她的yīn_dì。
萦苒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下身也有蜜汁缓缓流出。身体诚实的反应让她觉得羞耻,她想努力摆脱,却听见他在耳边轻轻说:
“娇娇,你乖乖的,我便不插进去,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脱了裤子让你爽上天。”
萦苒无法,只得闭上眼睛,任他为所欲为。
而此时守在门外的婢女却偷偷趴在门缝里偷看,从她的角度只看见萦苒几乎不着寸缕地被陈双全压在身下。虽然萦苒的重要部位都被陈双全挡住,但是她粗喘的气息和颤动的四肢都表明了她正深陷情欲之中。
过了会,萦苒突然叫了一声,然后一动不动躺在榻上。
陈双全把高潮中的赤裸美人抱在怀里给她一件件穿上干净的衣裙。
萦苒渐渐平复下来,恼恨自己居然就这么被他弄丢了身子,偏他还能淡定地帮自己穿衣服。
萦苒鬼使神差地就伸手去摸了他的下身,那处坚硬挺立着,这让萦苒心中稍微好受了些。
陈双全突然翻身将她又压回榻上,眼眸微眯,有危险的光芒。
萦苒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居然会去撩拨他。
她弱弱道:
“我错了,放过我吧。”
他立起身来,萦苒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