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妾,进门两年了。”
那小千眼睛滴溜溜一转,讨好地叫了声:
“请顾姨娘安!”∮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萦苒不想里他,偏被陈双全在腰上掐了一把,她便将一双葱白玉手摊开在他面前道:
“老爷,奴家身上没有钱,连见面礼都给不了。”
陈双全也被她逗乐了,从怀里掏了散碎银子放在她手上。
萦苒很大方地给了赏。
陈双全又对小千说:
“叫小百过来伺候,你先回家里报个平安,让二爷、三爷明日午时在喜相逢定一桌席面给杨老板接风。”
小千答应着下去了。
萦苒想从他怀里挣脱,说:
“你让我喝口茶,总搂着我做什么?”
陈双全长臂一伸把茶杯拿了过来递到她唇边,另一只手丝毫没松开。
“娇娇,你可是我的爱妾,不如珠如宝的搂着难道丢在一旁?你要习惯与我这样亲密,否则等下是要露馅的。”
萦苒无法,只得就着他的手喝了口茶。
没过多久另一个小厮进来,说杨老板的船到了,请大爷过去。
陈双全便又搂着萦苒站起来,叮嘱她说:
“娇娇可千万好好配合为夫,若有差池你回不了尚京,大爷我也说不定要喂鱼了。”
萦苒很识时务地点点头。
他又对妮子说:
“丫头,你也机灵着些,别坏了大爷的好事。”
妮子白他一眼,说:
“我就平日怎么伺候小姐,现在还怎么伺候,其他的事别指望我。”
陈双全走过去,敲了敲她的头,说:
“大爷要是指望你还不如现在自己跳下河去喂鱼。”
陈双全不理她,搂着萦苒大摇大摆的出了船舱。
这时杨老二正带着红豆等在岸边,见陈双全怀里搂着个美人出来,眉头就是一皱。
等他们二人下船来,两边相互寒暄时杨老二看清了萦苒的容貌不由得心里暗叫声“糟糕”。有这样的绝色佳人在侧,想用红药使美人计怕是不行了。
红药也是恨得牙痒痒,她特意换了身颜色艳丽的衣裙来迎陈双全,没想到他身旁那个女子不但穿得比她还艳,容貌更是胜过她许多,难得的是那身桃红底金丝团花的衣裙在她身上居然一点不觉得俗气,反而明艳照人。
她久在欢场,自觉得再好的容貌看久了也会腻,哪个男人不喜欢尝新鲜呢?便也卯足了劲要和萦苒一争高下。
两边寒暄完,杨老二请陈双全上他们的船,陈双全欣然同意。红药便过来要扶陈双全,他却不动声色地退开,绕到另一边去扶着萦苒,口中还说:
“娇娇,这边来。”
红药不气馁,跟在二人身后上了船。
这次他们是进了船舱中最大的一间房,里面放了两张几案,杨老二跟红药坐了一边,陈双全带着萦苒坐在对面,小百和妮子站在他们后面。
杨老二和陈双全一边喝酒一边聊着生意上的事,萦苒在一旁静静听着,没多久就听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
杨老二是隆州这几年发家的商户,背后靠山很硬,而陈双全是雁渡的富户,族中一直经商,到了他手上才发达起来。
雁渡再过去没有多远就是西北边境,那里有上好的皮货和马匹,粮食蔬菜却不丰富。
陈老二想从隆州采购一些粮食,也想找个商家接洽一下皮货生意,一来二去经人介绍便跟杨老二搭上了线。
萦苒不知道的是,这次杨老二去雁渡明为谈生意,实则是去摸底。若陈双全底细不真,他便想谋财害命,他是亲眼见过陈双全手上那批货的,那些毛皮比贡品也不差。但若陈双全真是雁渡第一富,那他的靠山便要借陈双全的手做其他的事。
红药见男人们只顾着喝酒,对面那个女人一直靠在陈双全怀里,那人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心中恼恨起来。想她在隆州挂牌这三年还没有哪个男子这般对待她,谁不是见了她就一副色眯眯的模样,恨不得立刻拖了去成就好事。不成想今日不但受了冷遇,席间还有个比她美貌许多的女子,她可不能被比下去。
想到这,红药端了酒盏站起身来,袅袅娜娜走到陈双全这一桌,做出一副娇柔模样,柔声说:
“奴家常听二爷说起您,心中仰慕陈老板风姿,不知可有荣幸敬您一杯?”
陈双全分明看见她刚才偷偷拨开戒指上的机关撒了药粉进去,他自然是不肯喝的,便拿眼看萦苒,谁知她只顾着埋头吃东西。他狠狠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