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找我算账,我倒想问问,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云浅掀了眼帘,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周身透出明显的酸气:“看来,不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某些人的艳福也不浅啊。”
夜琰面无表情地取过搁在旁边的伤药,轻洒在她的伤口上:“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浅扯出一抹看上去很和善的笑容:“我在想,你要是实在喜欢她的话,不如由我做主,收了她给你做小如何?”
回应她的是一只故意戳在她伤口上的手指,云浅惨呼。
夜琰皮笑肉不笑地盯她一眼,又继续淡定地给她上药:“还有什么提议,一起说出来。”
“没有了,不敢有。”她弱弱地缩了缩脖子,一脸害怕被继续凌虐的表情,“刚才那个也收回。”
夜老大冷哼。
云浅瞧他一眼,转身凑过去,将下颌搁在他膝盖上,有些痴迷地瞧着他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话说,老大,你怎么会在这儿?”
“经过这儿。”
“然后呢?”
“没有然后。”
云浅:“……”
她深刻怀疑,这混蛋是不是看上那个叫路雨的美女,所以才特意留在了这儿。
这片刻的功夫,夜老大已经取了绷带给她包扎好,末了还特意打了个蝴蝶结,不过还是怎么看怎么丑,某老大似乎很少做这种事。
云浅有些嫌弃地戳了戳那个蝴蝶结,又随手从旁边摘了一只茶花,在自己鬓间比划着:“好看么?”
夜老大高冷地瞧她一眼,扔了三个字:“不好看。”
云浅的脸色垮下来:“我不好看还是它不好看?”
“你比它更难看。”
夜老大继续冷艳着,云浅直接推开他:“你滚。”
夜琰唇角牵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手腕翻转间,掌心已出现了一朵盛放的金丝红茶花。
“配我我选的花好看,人比花娇。”
他颇自恋地哼了声,将那朵金丝茶花簪于她的发间,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所以我现在只想狠狠地疼爱你。”
“去你的。”
云浅在他肩上捶了一下,身子一歪,懒懒地靠进他怀里:“老大,我好想你。”
“少来这套。”夜琰用一种相当诡异的眼神瞧向她,“说吧,为什么你身上会有其他男人的气息?”
“其他男人?怎么可能?”
她讶异地拉高了尾音,扯着自己的袖子凑近鼻尖轻嗅了下:“没有啊,难道是我这两天变幻成北宫霖,沾上了他的气息?”
夜老大虎着脸:“不是他,其他男人。”
“那就更不可能了,我从头尾都没跟什么男人接触过,呃……除了,师兄……”
云小姐歪头思考片刻:“也不对啊,他都走好几天了,我从头到脚已经洗了好几遍……”
“师兄?”
夜老大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那一瞬间涌出的醋意,浓得几乎能酸死人:“他走之前,你们做了什么?”
“诶……”
云浅默了下,感觉感觉自己是不打自招的节奏。
她现在解释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