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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近前他和雪姝打了个招呼:“多谢姑娘那天相助,那可恶的老鸨不肯签文书,虽然抢回了漪澜的契纸,可无法去衙门给她改变花籍。”
漪澜对此毫不在意,她看着岚二爷问道:“那我一辈子都只能吃青楼这碗饭了吗?”
薛承岚想了想安慰道:“姑娘别急,我再想想办法,避过这阵子风头再想怎么处理,都说那群芳院上面有人撑腰,待我找了朝里给它撑腰的再说。”
漪澜兴奋道:“其实我就想当个花魁,二爷要是愿意帮我个忙,我有你不知道的秘密做交换。”
承岚有了兴趣,见雪姝去追赶她的小宠去,凑到了跟前低声说道:“是那位寨主姑娘对我有意思吗?”
漪澜也小声说:“我知道你俩前世缘分不浅,你帮我开个青楼,我四你六咱们分账,我包你赚钱。”
承岚继续说:“我不缺钱,我一见那姑娘就觉得非她不娶,好妹妹你帮帮我。青楼好办,我四你六都成。”
漪澜想想说:“你给我买一处青楼,不用太好,然后我去做花魁,你留在山上当个副寨主,天长日久的……你懂的。”她这挤眉弄眼一笑,承岚连连称是,立刻下山去了。
寨子里的喽啰提心吊胆,都知道天王寨上面有人撑腰,自家寨主得罪了他们,只怕朝廷假公济私来围剿可就完犊子了。
那位漪澜姑娘上山后没少给寨子里的女人们洗脑,听着她又要开青楼,又要开客栈,还打算弄戏园子的,有几个胆大的女人愿意和她下山去看看花花世界去。正如她所说的,女人凭什么背负一个不洁的名声就得人不人鬼不鬼活一辈子,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本就不拘一格的雪姝对漪澜的观点深以为是,漪澜原本同薛承岚商议着开个小青楼,岚二爷给办下了手续,雪姝从山寨原寨主的私房里拿出一箱子银两入股,已经让凌远看着买下了两处挨着的客栈开始改建了。
期间雪秉臣捎信上来,让她安安分分在燕回山过把做女匪的瘾,他得去找太子爷和塔莎公主殿下去。
没良心的雪姝乐得跳了起来,带领寨子里愿意掺合的女人投身到开一家最豪华的青楼这件伟大的事业上。
有几个女人战战兢兢问道:“漪澜姑娘可是要我们接客?”
漪澜瞬间囧道:“原来你们是想这种好事呢?如果有你们看着顺眼的美男,各凭手段谁先睡了是谁的。咱们也得讲个规矩,就是不能挖自己姐妹的墙角。”
她这一说计划,原本犹犹豫豫的那几个女人都两眼冒光。
其中一处客栈没怎么调整,只是收拾了临街的大堂做成自助餐,客房照旧。
边上的客栈改建成青楼模样,正在加紧施工。这楼后是一池子水,已经名人采买打造游船画舫,京郊的温泉引到客栈后院,除了大型汤池,还提供私密的温泉室。
谈生意的提供劝酒助兴的姑娘,会朋友的,提供妙语连珠的解语花,提供书画的寄售,月月举办以诗会友,至于愿意出卖色相的姑娘全凭本人自愿,她已经从别家青楼挖来了几十个。
山寨的女人本打算让她们各司其职,管理游船画舫,或是温泉水浴室,有中意的男人不干涉她们下毒手。
至于两厢情愿之后,各凭本人的意愿,反正分给这些女人的月钱已经足够她们养活自己,各自的项目还有提成,完全凭个人的管理能力吃饭。
乐得雪姝兴奋道:“我也得好好挑选几个貌美的男人,回去的时候可以作为礼物送给草原上的贵女。当然也得给自己挑拣几个充实后宫,族规太过残忍,我可舍不得我的威哥和远哥。”
漪澜一脸八卦拽着雪姝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敢问:“凌威和凌远真的是你的男宠?”
雪姝摆手道:“他们是男侍,是族里认可的侍奉神灵的童子,脖子上的玉牌就是他们尊贵身份的象征。依照族规我要为族里生下一儿一女传承祭司一族的血脉,如果孩子的生父是族里的男侍或是男宠,他们的灵魂要被作为祭品供奉给神灵,所以我不想和他们有瓜葛,只希望他们能给我做一辈子的好哥哥。”
漪澜试探着问:“你记忆没出过什么问题吗?比如有让觉得特别熟悉的人或者事情?”
雪姝认真想了想回答:“那天救我们的大叔,我觉得他虽然很奇怪,但是我好像认识他又想不起来,再就是那位二爷,我好像也认识他。”
漪澜不理解道:“为什么是你生?你不是有爹吗?”
雪姝叹气道:“雪族的大祭司历来传女不传男,圣子的存在仅仅是为了传承血脉。圣子继承大祭司,法力大打折扣不说,也无法驾驭祭司法杖。我爹的姐姐就是上一任大祭司,据说分娩时出了问题母女一道归天了,所以只能我爹做大祭司了。而我虽然是大祭司之女被尊为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