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常穿的毛衣, 抱歉, 稍微将就一下吧。”
他挑了挑眉, 一个计划已经在他的心里诞生,他的阴郁突然散向了九霄云外, 柔和了的嘴角明显上扬:“没关系, 我不挑剔。”
她惊讶于他的变化,却还是扯着不相干的话题:“莱克特先生身份尊贵, 怎么如此亲民?”
他假意接过她递过来的衬衫,实则顺着力道将那个姑娘也一同扯向了怀里。
“我可没说不挑剔,却也没说要穿。”
她顺从的躺在了他的怀里,“难道你打算不穿?”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 那里已经洗净, 没了血迹,他轻笑:“有些事情不合适多穿。”
怀里的姑娘瞪大了双眼,“你要做什么?”
他似乎一下子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便故意吊着她的问题,直到她两个眼睛都瞪酸了才说了实话:“帮我上药。”
“什么?”她疑惑,“我已经帮你治好了,你不需要在治疗了。”
“是吗?”他反问,“可我觉得疼。”
她冷哼,明显的不服气:“疼也是活该,你杀了我,我差点杀了你 ,本来也该两清了,但我却救了你,你疼一下又能怎样?”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的腰上,然后当着她的面用刀划开了自己的胸膛。
她的速度不及他快,当那她抢过那把匕首的时候已经晚了,血液从长达二十多厘米的伤口处滑落,逐渐向腰腹滑去,她急得只能拿那件刚拿来的白衬衫给他擦拭,以免血液落在床上。
“你是有病吗?”她手忙脚乱的拿过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身为一个医学生居然有自虐倾向,你们老师没能把你治好吗?”
明明受了伤,却一脸坦然,甚至无比轻松的靠着两个枕头,享受着她的服侍,“就因为是医学生,所以我才知道怎样可以避开一切要害,既伤到自己,又能让你麻烦。”
她不想和这样脑子有病的人有太多言语,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收拾好的时候她叹了口气,却猝不及防的〈ジ|仙ベ女|屋|⑦8.③⑦+壹1.捌⑥3〉被突然坐起的他亲了一口,铁锈味再次充盈了她的口腔。
她愣愣的将身子向后仰了仰,算是避开了他的动作,汉尼拔撑坐着问她:“血液的味道怎么样?”
她漠然,“你知道猫是吃什么为生的吗?”
他脱口而出:“鱼和老鼠。”
“是的,”她向前凑了凑,笔尖与他相抵,“我一般喜欢生吃。”
言下之意就是:我喝过的血比你多的多,你不必要跟我炫耀你自己喝过血液。
“动物的血液和人的血液可不一样,”他手贴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再来尝尝吧,你会喜欢的。”
他的舌尖轻松的闯入她的城池,将那股血液的味道侵蚀了她的脑海,如他所言,人血的味道和其他血液的都不一样。
她就这样轻易地被他带走了所有的节奏,直到被他反压在身下,他咬了咬她的唇瓣,“你的能力应该都透支了吧,所以都不能给我进行第二次治疗。”
她心脏骤然一紧,她全然不知他是怎么发现的这个事实。
汉尼拔看着她呆愣的样子不觉有些想笑,他用膝盖抵开她的双腿,右手柔和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克洛伊,你暴露的太快了点,像你这样的情报员在地球上活的了多久?”
“你怎么知道?”
她处于震惊到昏迷的边缘,所以他的动作都被忽略在了脑后。
当他将那条黑纱的裙子扔在地上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的全部动作,她挣扎着质问:“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他将她的双手压制,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语:“我的情报员,你错过了来自女王的通讯。”
这个消息让她彻底呆愣,也就是这一秒的愣神让汉尼拔攥取了全部的机会,疼痛将她全部的思绪撞的零零碎碎。
真是奇怪,他们明明不是什么正经而友好的关系,却偏偏做着如此亲密的事,她再一次开始怀疑地球人的思维。
两个星期前,她从猎户座深处乘着飞船而来,作为斯特林星派来的最后一个侦查者,她踏着前人都没有完成的道路,来寻觅那一个个真相。
斯特林星在数百年来派出了数十位侦查者来到地球,却没有一个人返回,他们传给星球的信息无一例外,都是说地球不适合被侵占,但从来没有真正让星球能够信服的原因,所以她来到了这里,以女王唯一的继承人的身份来到这里,观测关于地球的一切。
她的飞船坠落在了巴黎的一个街道,她降落时因为飞船损坏而昏迷,弗丽达将她带了回去,精心呵护,不久后,恢复了身体的她踏上了寻找飞船的道路,便有了弗丽达所说的经常失踪。
直到几天前,她找到了已经损坏的飞船,藏在了自以为安全的地方后便准备回弗丽达的别墅,不料一个趔趄跌入了高高的垃圾桶,垃圾桶壁光滑,她没有丝毫跳出来的机会,就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