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见状一翻身横在车厢里,背对着她说道:“不换就别上车。”
她怒目瞪着妖孽,虽然生气,可还是无奈的接受了现实,没办法毕竟妖孽才是老大,她要靠人家吃饭,总不能回去再找师父了,毕竟那里已经没她的地方了,就算容得下她,她也不想不成天夜里听师父和齐泰嗯嗯啊啊,那声音很容易让她失眠的。
☆、再
“那好吧,我……换。”
她刚要脱衣服,发现那个人还在旁边,因为他不说话,她总是忽略这个人存在,她白了一眼赶车的那人,这才发现这人怎么这么眼熟,尤其的那种木讷的表情,她好像在哪见过呢?她抱着袍子回忆,回忆,再回忆,却怎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那男人白了她一眼说:“小姐别看了,当初就是我送你来的。”
她很郁闷,怎么是他,那个冷山一样的小白脸,她还曾幻想和他“私奔”呢。结果他就那么无情无义的将她丢在大山里,她恨他。恨归恨,她还得笑着说:“麻烦大哥转个身好吗?”
“不行。”
“为什么?”
男子义正言辞的说道:“少爷和小姐的安全,需要时时警惕。”
“我雷个去的,他怎么这样,这不是明着要看本大小姐脱衣服吗?”
她看妖孽,希望他能出头,结果妖孽躲在车厢里笑个不停。
最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本小姐求求你还不成,你就转一会,好吗?这山里没有人让你警惕,本大小姐都不怕luǒ_tǐ呢,你怕什么。”
此人果然真如冷山一样,死活不动摇,最终在她磨叽了半个时辰后,她们还立在原地。
终于她的耐心磨没了,当着冷山的面,把袍子往身上一批,转身背对着这冷山,开始脱裤子。
瞬间冷山傻了,不但转身背对着她,而且还捂上了脸,这才放发现,原来冷山是一个如此害羞的家伙,她叹了口气,早知道这样,还跟他磨叽什么,白白浪费了她半个时辰,实在太过分了。
现在她可以正大光明的脱衣服,换上了妖孽的花袍。
脱完衣服,她随手将她的衣服放在车上,走到妖孽面前笑着说道:“这下可以了吧。”
妖孽看了看,竟是的不满指着她的鞋说:“鞋也脱了。”
她很郁闷只能脱,刚脱完一只,就见一双木屐丢在地上,居然和妖孽的一摸一样,她连忙穿上,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和鞋,感觉自己都不像自己了,最让她无法适应的是花袍里面没有xiè_yī亵裤,凉飕飕的,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古怪。
忽然她闻道一股烧焦的问道,回头一看,她那堆衣服居然掉在地上了,而且还着了火,她刚要伸手抢救,一个烟杆伸了过来,拦住了她,她抬头瞪妖孽说道:“为什么烧我衣服。”
妖孽收起烟杆,抽了一口说:“刚刚点烟,一个不小心着了而已。”
见状她怒道:“不小心?我看是故意的!”
妖孽风轻云淡的说道:“是吗?既然你这么想,就算是吧。”
妖孽将烟杆凑到火堆边上,将烟点着,开始慢慢的抽起烟来,她无奈的看了看衣服,已经没救了,救了也不能穿,只能摇了摇头说:“妖孽,回去赔我一千两银子。”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最喜欢的衣服,你不想被扁的话,就别说废话。”
妖孽白了她一眼继续抽烟,就当他是答应了。随后她爬上马车。妖孽侧身给她让出了一半的车厢,他继续侧身用手支头,慢悠悠的抽烟。因为车厢里没有坐椅,所有她只能盘腿坐着,可坐时间长了也累,最后她也学他整个人横躺着,开始享受这舒服的大床。
跟着妖孽躺在上马车后,她才觉得上了贼船的感觉,不过贼船确实很舒服,虽然外面跑的很快,也时不时的颠簸,但因为毛毯够厚,所以颠的很舒服,还有一种非常享受的感觉,感觉摇摇晃晃的,想睡觉,就这样她不知不觉中睡了。
半路上忽然一个急刹车,撞了一下她的头,她连忙爬起来,撩开帘子骂道:“死冰山,你就不能老实点吗?搞什么搞,我撞到头了……。”
瞬间话被她咽了回去,只见对面一排手拿大刀的男人,骑着马横在路中间,而冷山则不闻不动的坐在那里着看着对面。看着对面各色男人,拿着不同的武器,还骑着各色的花马,一个词汇出现在她脑海里,劫匪!
她刚要喊,就感觉被人点了哑穴,那人将她拉回到了车厢里。
车厢里妖孽抱着她,暧昧的摸着她的脸,笑着说:“你呀,就是冲动,这回你可给我惹祸了。”
她不服的瞪他,妖孽叹了口气说:“不信,你可以好好听听。”
“头,那里面是个女的。”
“是呀头,那个女的好像还挺漂亮呀!咱们抢回去做压寨夫人吧”
一个憨厚而又洪亮的声音,不屑的说“哼,我看到了,你们知道那是谁吗?”
众人纷纷议论的说:“不知道。”“是谁?”
“哼一群笨蛋,你们当然不知道,如此美人你们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京城内著名的魅香楼的老板,人称赛西施的月姬。”
顿时一片惊异之声,她诧异的看着妖孽,因为她没有想到妖孽如此出名,而且看样子还是京城偶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月姬是个什么鬼!?
忽然一个人诧异的问道:“那个月姬不是男的吗?这个真的是月姬?”
“不信你看看那家仆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