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真人待二人同意后便带着他的红颜知己去准备去了,卓牧云和玉珩缓过神来对视了一眼,颇是有些哭笑不得。
“师父他老人家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怎的突然关心起我二人的婚事来,竟是直接就带着人回来准备了。”
卓牧云虽一脸沉重地点头应和,实则心里窃喜不已,师父他老人家总算是干了件好事儿!
玉珩越想越觉着不可思议,便也索性不去绞尽脑汁猜那紫阳真人的心思,倒不如安安心心受着便是。只是到底总觉着哪里不对劲,这未免也太着急了些,跟被人烧了屁股似的赶,该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卓牧云见玉珩正低头深思,手心不免捏了一把汗,玉珩莫不是不乐意?
“玉珩你在想什么?”
玉珩抬头眨了眨眼睛,困惑道:“冤家,你说师父他老人家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不然为何这么着急让我二人成亲,他难不成是怕出了什么变故?”
卓牧云轻咳了一声,搂过玉珩的肩膀,让玉珩靠在自己的肩膀,认真道:“许是师父他老人家想抱孙子了吧。”
玉珩闻言身子立刻便僵住了,不过待他抬头看见卓牧云对自己促狭地笑了笑,便立刻气不打一处来,这死鬼竟然敢逗弄他,真是没天理了!
“冤家你是不是皮紧了就等着我松一松呢?嗯?”轻飘飘的一句话,拖着长长的尾音,慵懒而又暗含淡淡的威胁。
卓牧云瞬间冷汗就下来了,这小祸害该不是想出什么招对付他了吧。卓牧云也顾不得逗弄玉珩了,连忙给玉珩顺气,一边拍着玉珩的背,一边软语哄道:“玉珩莫气,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玉珩拍了拍卓牧云的脸,勾唇笑道:“冤家你这人真是记吃不记打,若是还有下次你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卓牧云连连点头,“我知错了,下次不会了。”
玉珩瞧着卓牧云低眉顺眼的样儿,不由得嗔了他一眼道:“瞧你这德性儿,这小媳妇儿样是装给谁看啊?还真当我不知道你这肚子里藏着坏水呢?”
卓牧云嘿嘿直乐,抱着玉珩的脸便开始亲了起来,跟只大狗似的舔了玉珩一脸的口水。玉珩反抗不过他,只得躺平任亲任摸,这心啊那是累得不行。
“哟哟哟,瞧你们这对儿猴急的样儿,真叫人看得羞红了脸!”来人正是紫阳真人的红颜知己之一,蛇精浣花。
卓牧云见状迅速将玉珩的脸按到自己怀里,不让浣花将玉珩脸上的春色给瞧了去。浣花瞧他护食得紧,拿着帕子掩嘴笑道:“哟哟哟,牧云你这人真是小心眼得很,这还没成亲呢就不让我们看玉珩的脸了,这要成亲了我们岂不是连玉珩的衣角都摸不着了?”
浣花扭着细腰柔柔地倚在卓牧云右手边的椅子上,摇着一把美人扇,挑着细长的柳叶眉,含笑看着二人。
玉珩一听赶紧推开卓牧云,挺直了身子,冲着浣花娇羞一笑。浣花愣了片刻,待回过神来,方才摇着团扇娇嗔道:“玉珩你这模样儿倒把我吓了一跳,好好的男子学那娇滴滴的的女儿作态是要作甚?”
玉珩听了也不急着反驳,只是低下头沉默不语。卓牧云眼皮一跳暗道不好,这小祸害这是又要出幺蛾子了。
吧嗒吧嗒,连串的泪珠顺着玉珩姣好的脸庞滑落,滴滴坠落在地上,散成了一朵朵盛开的花。微微抽动的肩膀正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委屈和悲伤,如此坚强,却又轻易就能被摧毁。
浣花哪里见过这阵仗,这团扇也顾不得摇了,扭着腰便起身走到玉珩面前,宽慰道:“玉珩莫哭,我方才不过是逗你玩儿呢,并非是故意针对你的。”
玉珩抬头看了浣花一眼后便迅速别过脸去,趴在旁边的茶几上轻声抽泣。浣花看得既心疼又自责,瞧她这张破嘴,好端端的扯些有的没的作甚,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该!
“玉珩你别哭了,你这哭得可叫我心疼死了。”
玉珩摇头,闷声道:“玉珩自知配不上道长,您不用多说,我明日便下山去,决计不会再纠缠道长的。”
卓牧云看玉珩越说越离谱,也顾不得和浣花解释,一把扛起玉珩就往自己屋去,这小祸害是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浣花在背后看得心惊,他二人该不是因为自己生了嫌隙吧?浣花这般一想那是急得不行,摇着团扇扭着腰便去找紫阳真人去了,他二人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卓牧云将玉珩抗回了屋里,用力拍了几下玉珩的屁股,方才沉声批评道:“玉珩你可知错?”
玉珩抬起小下巴,冷哼一声,顶撞道:“我没错!”
卓牧云一听差点儿没气乐了,这小祸害倒是死不认账啊,看来他必须得重振夫纲了。
“你还不知错?我且问你,你方才和浣花说什么要下山去可是假的?”
“真的,真真的!”玉珩如同一头犟驴,死活要和卓牧云杠上了。
卓牧云本想假装严厉训斥玉珩一番,好振振自己的夫纲,不曾想玉珩竟不吃他这一套,竟是让他给顶回来了。
“你再说一遍,你说的下山可是真的?”
“真真的!我马上就下山,立刻就下山,这辈子我都不乐意见你了!”
卓牧云听得心头火起,一把将玉珩摔在了床上,只是动作非常轻,到底不敢真伤了玉珩,也就他那张大黑脸瞧着吓唬人罢了。
玉珩直挺挺躺在床上,也不想和卓牧云争那些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