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矢双眼里燃着又爱又怒的烈火,发泄式的力抽猛/干,好不怜惜,让感快恣意地冲昏头脑。舒晋没有了抗拒,投身拥住了身上的男人,像拥抱最挚爱的东西,承受他带了的快要招架不住的快乐,难耐地张着口抵在尉矢锁骨上,怕自己吟出声来。

“你…你受得住吗?”听见身下人细细碎碎撩人的呢喃,尉矢不得不停下来,体谅却毫无意义地问道。

舒晋塌下了身子,趁机大口大口呼吸,手背扣在额头,遮住自己羞耻的目光,反问:“你停得下来吗?”

尉矢一把挽住舒晋的腰:“那你明天好好休息。”

明天好好休息?舒晋忽然袭起一身凉汉,尾椎一紧,颤抖地紧紧拽住了身下**一片的床单。

“等等,停下。”

“怎么了?”尉矢爱抚地捂住舒晋后脑勺。

舒晋抚着尉矢俊俏的半边脸庞,被吻得饱满的唇示弱地说道:“不要问我赝品的事了好么?”

尉矢顿了顿,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舒晋死死吻住,胸口的痘也得到爱抚。尉矢一个颤抖,奈不急再次激烈地律动起来。

“我不问了,呃,再不问了。”

第六十八章

次日已是日上三竿,两人死沉沉的瘫在床上,精疲力竭,也不知做了多久,怕是四五日都养不回元气。朦朦胧胧中尉矢也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却乏得睁不开眼皮。

若不是丞相前来,小太监也不会来打扰他们。小太监站在屏障后请示道:“太子,丞相请见。”

丞相…丞相!

尉矢一个鲤鱼打挺惊醒过来,连忙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舒晋则慢条斯理地起了身,捂着沉重的脑袋,不解尉矢为何如此紧张。“你很畏惧丞相?”

尉矢忙不迭地整理乱糟糟的床,若被丞相发现自己把舒晋这么遭还遭成这样的话,还不得把自己劈了。

“不想让他老人家气短,你好好休息。”

尉矢整理好了衣冠,急急从窗户跳出去。

原本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偏偏让丞相搅成狼狈为奸。

舒晋刚要下床穿衣,不料腰闪了一下,酸得直不起来,无力地又躺了下去。

丞相在前殿候着,见舒晋迟迟未更衣出来,听太监说舒晋身子不适,担心地擅自走进内殿。见舒晋一副倦恹恹的模样躺在床上,裹着重重的黑眼圈,丞相焦心地走上前捂住舒晋的额头,以为他不慎中了风。

舒晋吃力地倾斜起身子,拱手恭敬道:“让您老挂心了,我昨夜失眠,所以今日气色不好。”

内殿弥漫着重重的精气,丞相察觉哪里不对,舒晋的样子并不是失眠,而是虚亏。丞相一个手快扯开舒晋的衣领,分明看到项上新鲜的玫红色吻痕。丞相又细细凝了舒晋闪躲的眼神,脸色忽然由担心变成责贷,若是合适的欢爱,也不至于乏成这副模样,年轻人果然不知轻重。

丞相愤懑道:“太子昨晚纵欲了?你身子单薄,怎能如此耗损精气。”

舒晋无可辩驳,躺下身子闭了眼睛,悔觉时已为时已晚,方认识到害人终害己。本是用来麻痹赝品的,没想到自己也有挨的一天,明明知道体力负荷,却本能地义无反顾的做下去,落得现在四肢乏力,精神疲惫,苦不堪言。

“我知错了。”

丞相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你,老臣吩咐宫人给你做些补汤,这些日好好养着身子,不可再放肆了。”

做王虽然掌管一方,但也有被人掌管的无奈。不可否认,被丞相批评指责自己的私事,的确尴尬不好受。

舒晋耳根羞红,默默地扯上被子蒙住脸,“谨记丞相教诲。”

不料丞相一把扯开被子:“别捂着,打开窗户,多透透气。”

“…”

看舒晋有改错的意思,丞相不再为难,“那你好生休息,老臣改日再来请安。”

丞相走时悄悄问了太监:“昨晚谁来侍寝?”

“没…没人,倒是尉大人来过。”

“尉矢!”丞相眼睛一瞪,瞬间被气得咬牙切齿,狠狠握紧双拳,前日刚教训完他一顿,转眼全当成耳边风,看这回自己不亲自手刃他。

尉矢一路奔跑,王宫是丞相的势力范围,他恨不得快点逃出宫去,眼看要抵达宫门,却被庞太医拦了下来,“喂喂,你昨晚去问太子,问出个由头没有?”

“没…什么都没问出,”尉矢闪都闪不及,再说答应过舒晋的,不再提了,“快放我走。”

“你急什么?”庞太医不依不饶,不放尉矢走,“你是不是没问太子?”

“要问你自己去问。”

庞太医见尉矢态度敷衍,愣是拽住不放,“不就是图你跟太子熟嘛。”

丞相这会从后面紧紧跟上来,远远指着尉矢,气势汹汹地唤来侍卫:“来人,把尉矢逮住,押往掖庭。”

尉矢闻声丧胆,连忙推开庞太医向宫门跑走,然而被看门的侍卫截了下来。完了,这会儿肯定要半身不遂了。

庞太医向丞相行了礼,不解地问道:“丞相这是…”

“你去给太子请脉自然会知道。”

尉矢连声求饶:“丞相我不敢了,您老别动怒,有话好好说。”

丞相径直上前扇了尉矢一巴掌:“若不是看在你曾经护主有功,不然早将你五马分尸,不给你用酷刑,你就不长记性,别以为太子偏袒你本相就不敢动手。来人,把他扔进冰池子镇一镇!”

尉矢瞪大了惶恐的双眼,光想着都全身发寒:“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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