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心头一惊,以他的能耐,玄术奔袭十多里,就会丧失威力,单从這一点而言,他便远远不及那个苍蟒王。
而且妙法寺的弟子,精修莲幻焚法,战斗力強大,苍蟒王能一边和妙法寺的弟子對决,一边还能腾动手来對付自身,战力实在恐怖。
“這个苍蟒王,在六十里之外和妙法寺的弟子對战,仍旧还能施展玄术,而且还有如此強的威势,修為极端強悍。不過,玄铁精金落在我的手里,他还想夺回去,那是万万沒有可能。八卦幻妖訣,給我收!”
秦扬头顶浮現出八尊大鼎,把那块玄铁精金罩住,但见玄铁精金往外射出无穷道剑光,簡直天生便是一件威力十分強大的玄宝。
這些剑光撞在他的鼎边之上,即使以八卦幻妖訣的威力,也镇服不住。
秦扬连忙催动八卦炉,化作三口大鼎,這才把它镇服。
玄铁精金极其沉重,险些比刚刚被秦扬收走的那座大山还要沉重,他显得吃力万分,辛辛苦苦终于把它拉入符诏当中。
这才收回八卦炉,但见這块玄铁精金还在横冲直撞,在他第一层的符诏空间肆虐,嘭嘭作响,射出一道道剑光。
“三品玄铁之母級别的宝物,竟然会如此厉害,难怪能够孕育出玄铁精华的宝贝。不晓得這块玄铁精金,有沒有孕育出玄铁精华?”
秦扬取出太阳星轮,祭起星轮,便往玄铁精金砸去,只听咚的一声,火光,星轮竟然难以砸破這块玄铁精金。
秦扬旋即挥舞星轮,太阳玄火涌出,往玄铁精金烧去。
那块玄铁精金嘣的一声震动,竟然把太阳玄火震散,朵朵玄火飘散,根本难以近身炼化。
他又试了数次,心头不禁颓然,摇摇头收了太阳星轮,仍然放入自己的太阳穴之内,心道:
“我的实力太低,还难以克制這块金属。若然我修行到道境六变,玄气蜕变成罡气,便有充足把握,把這块玄铁精金镇服,从容炼化!”
“看情形,必须赶快提升实力,不然有再多的宝物,都是无用。”
秦扬祭起符诏,径自往天琊凶域中心地帶走去,但见天琊凶域中心地帶的玄士渐渐多了起来,這些人来自各门各派,有正有邪有魔,也有妖族。
“连妙法寺的弟子和妖族的高手也来到這儿,看来天琊凶域這个新开的遗迹,已經变成了各大门派弟子的试炼场,凶险重重。我在這儿,应该小心谨慎,免得阴沟里翻船。”
秦扬甚至望见有数个相当熟悉的面孔:“血狱门的门主唐振也来了,还有邪魅宫的宫主温岚,這些门派之主亲自前来,多半是听闻天琊凶域這个遗迹当中有大量的宝藏,因此前来探险。”
“這些人曾經對我百般折辱,又派出弟子追杀我,可谓仇深似海。不過我現在整体战力尚低,不是他们的對手。”
秦扬強行按捺下杀意,突然现一位相貌堂堂的玄士飞到他跟前半里处,便停了下来,拱手笑道:
“這位兄台,天琊凶域中凶险重重,在下准备寻个同伴,一齐前往天琊凶域的深处,敢问师兄可有兴趣?”
秦扬抬眼打量,但见此人头顶六星符诏,正气凛然,头顶一条罡气河流浩浩荡荡,奔流不息,河中雷光凝聚成水,很是惊人,急忙笑道:
“小弟乃是方寸山圣地的弟子,名叫秦埑,初次下山。敢问师兄怎麽称呼?”
“原来是方寸山圣地的弟子。”
那玄士肃然动容,急忙拱手道:“在下罗浮山谭威龙,师从净虚长老。”
他走上前来,呵呵笑道:“秦埑老弟,有沒有兴趣联手,闯一闯天琊凶域的老巢?”
“那里聚集了诸多掌门级的人物,正在攻打這个洪荒大派的宝库,不過里面聚集了诸多天魔血魔,一时半响难以拿下。待他们攻破,我们便能够联手进去,搜刮宝贝!”
秦扬不禁怦然心动,這儿只是天琊凶域的外围,便有如斯多的宝物,假如闯进這个洪荒大派的宝库当中,收获必然惊人。
谭威龙走到他跟前,突然翻脸,祭起一条黑绸帶,就像大蟒一样死死把秦扬缠住,狞笑道:
“又骗了一个!奶奶的,這次钓到一条大鱼,竟然是方寸山圣地的弟子。”
秦扬愕然,疑惑道:“谭兄這是何意?莫非就不怕坏了我方寸山圣地和你们罗浮山的交情?”
“狗屁交情!”
谭威龙得意洋洋,大笑道:“小鬼,令你死个清清楚楚。老子這道六星青光符诏是假的,乃是老子用万年青玉雕琢而成,做成青光符诏的樣子,骗的便是你這种天盟门派的菜鸟。”
“好教你得知,老子乃是天刹阁的谭威龙,和罗浮山沒有半点的关系,更不认识什么净虚。這一路来,已經有一大批天盟弟子,栽在老子的手里!”
“原来是这樣!”
秦扬一脸无奈,双手一摊道:“小弟头上的五星黑玉符诏,也是假的……”
“不会吧?”
谭威龙呆了呆,一脸的不相信,急遽探手摸了摸秦扬头顶的那道符诏,当即捶胸顿足,叹息道:“我勒个擦!遇到同僚了……”
他急遽把黑绸帶收起,一脸讷讷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说起来我们还是同道中人,还请兄弟不要怪罪。”“对了,兄弟,敢问你是哪个门派的高贤?”
秦扬客客气气道:“地狱圣殿秦扬,见過谭兄!”
谭威龙肃然道:“原来是邪道地狱圣殿的高贤。难怪,你们地狱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