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雄瞪大双眼,艰难道:
“秦扬,你的這匹劣狮兽,确实凶残得灭绝人性啊!”
秦扬同样惊异莫名,吕嵘说這匹虬狮兽是虬龙和母狮所生,他原本以为是客气话。』┡Δ文学』『『『迷『.ㄟ.
如今看它的表现,倒有几成可能。
谭斌冷笑道:“力气大有什麽用?还不是一匹普普通通的狮子兽后代,连蛮兽都不如!”
“你们二位,有没有胆量和我比试一番,看谁先到郊外的祈祭山?”
“嘿嘿,比就比,老子还会退缩不成?”
崔雄也不说开始,当即双腿夹紧赤坂豹的肚皮,就像疾风一般往城外冲去。
谭斌暗骂一声贱人,急忙提纵千里驹紧追。
俩匹骑兽刚刚冲出两三百米,遽然一股劲风从身边呼啸而去。
他们只见一道白光闪电冲往城外,那虬狮兽的度快如闪电,他们居然连兽背上秦扬的身影也无法探清!
“不愧是每天都要生撕吃肉的qín_shòu!”
崔雄长叹一声,连忙加紧追,冲出城外,但见那匹虬狮兽早就跑得了无声息。
那匹劣兽踩踏的地方,地面翻起一道道印坑,相距三丈左右。
赫然是虬狮兽的兽蹄踏下,力量惊人,就连地面泥土都承受不住,炸裂而开!
“麻辣隔壁,這究竟是狮子兽还是龙骑兽?!”
崔雄愤愤呸了一声,随即扭头看着自己的赤坂豹,喃喃道:
“不吃驯养饲料只吃生肉的普通劣狮兽,便有如此神力!”
“而你作为蛮兽后代,一会老子就打杀几十头野兽给你吃,老子就不信无法赶那匹丑陋兽!”
赤坂豹略通人性,闻言豁然停下,几乎把他摔了下去,斜着眼打了个响鼻。
“奶奶的,还不赶快走?”
崔雄愤愤异常,那匹赤坂豹倔脾气难消,死活不走。
谭斌呵呵大笑,从他旁边冲出,扭头道:
“崔兄,似乎又是你垫底了,这是命啊!”
崔雄勃然大怒,遽然纵身跳下,翻身来到豹头前。
双手愤然扯起兽圈,往前用力一拉,把死活不走的赤坂豹硬生生拉得笔直,大步往谭斌追去,骂咧咧道:
“你姥姥的,之前是老子骑你,如今轮到老子来耗子拉龟了!”
赤坂豹重达一千七百斤,但在崔雄轻轻一扯之下,居然被扯得腾空而起,轻如无物。
奔袭的度之快,丝毫不逊于日行千里的良驹,令人不得不佩服此人的蛮力惊人!
秦扬坐在虬狮兽背上,劲风扑面,刮得脸庞隐隐作痛,逼得他不得不俯身贴在兽背上。
“咦,哪似乎是表妹徐芊儿?”
但见旁边事物一闪即逝,很快就越前方那一群纵兽飞驰的曼妙女子。
以他的目力竟也完全无法看清是谁,只得摇摇头,又惊又喜:
“果然人不可貌相,连骑兽都要仔细打量!”
“這匹枯瘦脱毛的劣兽,必然是虬龙和狮子的混种!”
“吕场主不愧是成名玄士強者,可笑我秦家庄子弟,居然沒人能窥探出这匹虬狮兽的异特之处,都把它当成下等劣兽,连望都不愿多望两眼!”
“咳,芊儿姐,你说这人跑得这么快,搞得满道灰尘,是赶着投胎吗?”
“就是,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纵兽而行的曼妙女子中,均皱眉看着身边扬起的烟尘,不满地嘟囔道。
“嗯?这是”
徐芊儿一身紫衣,亭亭玉立,螓蛾眉轻轻一蹩,没有回答她们的嘀咕,却是看着秦扬若有所思。
“他不是被废掉修为了吗,怎么还来参加?”
荒芜城外,祈祭山。
祈祭山就坐落在蛮洲河畔对岸,距离荒芜城约有七八十里。
以虬狮兽的脚力,不过片刻功夫便来到祈祭山附近,称得上来去如风!
秦扬让虬狮兽放缓脚步,从包囊中取出一块早上生撕下来的生鲜肉,虬狮兽当即叼住兽肉,三两口吞入腹中,温顺地俯头蹭了蹭他的衣衫。
青衫少年抬头往前望去,但见祈祭山脚下早已人满为患,到处都是几大势力的人,纵横交错,一目无尽。
這些人,有的是参加祈祭节的宗室后辈,有的纯粹是来观看热闹,有的是几大势力的高层,负责主持献祭仪式。
而半山上的四四方方祭坛中,似乎四大豪门的最高掌权者,也赫然身在其中。
秦扬纵兽走进人群中,不知吸引了多少眼神,到处都是交头接耳声。
“這废渣也敢来?他不是武道被废,只能终日卧床的吗?”
“莫非,他也想参加祈祭节?”
“呵呵,以他眼下的能力,连不入流的蛮兽都对付不了,去蛮兽山狩猎那是找死!”
“或许此人已经精神失常了呢,承受不住压力,只好走入深山,自生自灭了!”
……
秦扬不理不睬,却见庄主秦广厉负手往这边迈来,吕嵘不急不缓跟在他身后。
秦扬急忙跃下虬狮兽,躬身道:“庄主!”
秦广厉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目光中露出惊异之色。
秦扬只觉他的眼眸深邃似海,似乎能探穿自己的体魄,把身体结构照得透彻,甚至连自己脑海里的想法,仿佛也瞒不过他的光芒。
自己恢复伤患,实力突破武道六阶的事情,必然瞒不住他!
“咦!你很不简单。”秦广厉眼中露出一丝惊异的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我原本准备送你一件玩意,如今似乎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