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嵘惭惭来到他身边,点头道:
“以你眼下的修为,足以在秦家庄所有的族中子弟里名列前茅。『Ω Ωap;bsp;文学』迷『. .”
“场主廖赞了。”秦扬微笑道。
他的修行度,堪称可怕,蛮洲河一战后才过了三天不到,他的修为就突破太清真经第六阶,。
气海中太清元气形成的赤色花瓣,也几乎接近五百之数!
从他武道被废到现在,短短大半月的时间,便把太清真经修炼武道六阶。
這种可怕的修行度,说出去都很难让人相信。
就算是之前,秦扬被称作荒芜城四大杰出子弟时,把太清真经修炼到第六阶也耗费了三年多。
“假如不是气海中的這道符诏玄妙无比,别说把太清真经修炼至第六阶,恐怕眼下还得瘫在病床上。”
秦扬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心道:
“但是真要计较的话,假如不是這道符诏,眼下我已经蜕变玄士了!”
吕嵘沉吟一下,道:“八少爷,后天便是祈祭节,宗室后辈年满十三岁以上的都得参与。”
“你的伤患刚好,倘若不想参与,吕某就替你往內院说说。”
秦扬神色一怔,据他所知,祈祭节是荒芜城二年一度的隆重节日,也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一种血祭仪式。
那时候,以冲天血气祭天,祈望打通九天神灵与凡间的天地神桥,有机会获得神赐符诏、秘籍传承、珍稀玄宝等。
尽管天地神桥已经有上百年不曾出现,但并不妨碍荒芜城的习俗使然,也阻挡不了人们那种炽热的向武之心。
因而,每年这个时候,城中几大豪门都会派出族中未获传承的后辈闯进蛮兽山,猎杀蛮兽。
这也算是一场较劲的试炼,以便家族挑选出资质非凡的子弟,重点培养。
想当年,他次参加祈祭节,便是在這个节日上一飞冲天,获得庄主秦广厉的重视,一举成为秦家庄的天纵之子。
秦扬回想旧事,心潮起伏,豪气激昂道:
“场主,你的好意心领了。然而這次祈祭节,却决不能打击倒我!”
吕嵘打量他一眼,也不由被他的豪气所夺,淡淡道:
“你要小心谭家庄,以及你的那些宗族子弟。”
秦扬点了点头,深以为然,阻难不单单来自蛮兽山的蛮兽,很多时候人比蛮兽还要凶险得多!
這些情况,自从他迈上武道這个行列的时候,就已然深有感触。
隔天一早,整个荒芜城热闹喧哗,街道上人头马龙,熙熙涌涌,就像节日盛事。
“咦!今年徐家商盟竟然也参加,真是稀客啊!”
众人看着一群疾驰而过的曼妙女子,不禁惊呼出声,看得眼睛都直了。
“嘿嘿,据闻徐家的天才少女徐芊儿,已然修炼至武道八阶圆满,随时都能迈入武道天位行列,这次是让她历练突破的吧!”
“我的天,原来是为了荒芜城四大杰出天才而破戒,这就难怪了!”
就连不少大家闺秀,也忍不住推开屋阁的窗帘,悄然往下观看。
但见几大豪门子弟三五成群,人人斗志激昂,腰姿笔挺,腰系利器,背挎怒弓,骑着赤角兽从大街上疾飞而去,只留下奔袭的兽蹄声。
“姐妹们,快看那边!似乎是谭家庄的几位公子出行了,谭波大公子竟然也在!”
“哇塞,秦家庄的少爷们也被我现了!”
“小秀儿,又在这流口水了!”
“就是,犯花痴也没用,这些名门豪族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们?”
“是啦,先不说他们有没有和别的豪门大族联姻,便是早就订了吉亲,倘若今天不是特殊节日,你别指望看得见他们一眼!”
“哼,你才痴呢,人家只是好奇而已!……哇塞,快看那边,崔家庄的少爷也出行了!”
“咦,为何崔家庄的少爷看起来都像猩猩一样,全身毛凸显,看起来就不似好人!”
“哎呦,那高个子更难看,这般大摇大摆走出来,不晓得会吓坏花花草草的吗?”
大街上的崔雄闻言,顿时脚下一个踉跄上怒目而视,‘呸’地吐出一口痰,骂骂咧咧道:
“吗德,老子这叫成熟!成熟都不懂吗!”
屋阁上的好奇少女吐了吐舌头,遽然又高兴地叽叽喳喳:
“哇噢,我的天!谭斌公子也来了,好帅!简直帅呆了有木有!”
少女激动得语无伦次,手中幽香的绣绢从屋阁上飘下,正好飘落在一位棕衫少年身前。
那棕衫少年骑着一匹迅猛象,肤色白皙,俊逸得有点过分,甚至连女人也羡慕他的容颜。
只见他面带笑容,把绣绢轻轻捏着,摆在鼻间闻了闻,笑了笑收下,潇洒当然。
屋阁上的少女看得眼睛都直了,语无伦次,居然晕倒过去!
這棕衫少年正是谭家庄的八公子谭斌,荒芜城年轻一辈中四大杰出之一。
与徐家商盟的徐芊儿,崔家庄的崔雄,秦家庄的秦扬齐名,并称为荒芜城四大杰出子弟,均是街知巷闻的热门人物。
崔雄悻悻瞥了谭斌一眼,不由呸出声来,暗骂道:
“吗德,天生便是吃软饭的货色!老子最憎恨的就是这种人,比老子受欢迎!”
“呵呵,并非谭某受欢迎,而是崔兄的体形太妖孽了。”
谭斌耳朵动了动,不以为然,轻轻扇着手中的折扇,淡然道:
“恐怕整个荒芜城,再也找不着比崔兄更丑的人了!”
崔雄脸庞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