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清楚,那你刚才?”陈铖不明白了。
“自立山头是早晚的事,你若不愿,那这个王我来当。”对他促狭的一笑,“以后可要听我的。”
“你当好啊,名正言顺。”陈铖浑然没有想过,以后他有可能是臣苏玚是君,也许在陈铖眼里,无论苏玚怎么样都是他的夫人。因此便问,“以后我在前线你管内务,如果放在坊间,就是我主外你主内呢?”
“想的真远!”苏玚白了陈铖一眼,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赶快收拾收拾,咱们回去!”
陈铖见天渐渐暗了下来,大概又要下雪,便说,“阿玚,你去找些棉被。”
“好,一会儿咱们在城门口汇合。”苏玚说着就起身出去,等驮着四个棉被找到陈铖的时候,大将军已经被人潮淹没了。
看到依依不舍的百姓,苏玚的心里止不住的感动。“陈铖,咱们一定要为他们守好一个家!”
陈铖回头看了看被父母抱在怀里的稚子们,幽幽的说,“阿玚,你说,战争会持续多久呢?”
“如果你去强制镇压,也许只要一年。”苏玚转过头看向陈铖,“然后,国主继续享乐,继续祸害百姓。”
“所以,你不希望我出兵?”陈铖看着两人间的距离,还是把苏玚拽到了他的马上,“想国主退位或者被杀…”
“对!”苏玚没有否认,“陈铖,我狠毒吗?”
“不。”陈铖连连摇头,“你小的时候他没有尽过当父亲的责任,在你长大后,一度让你成了苏焕王朝的笑话。知道你聪明了,又要杀你。这样的人死十次也不亏他。”
“谢谢你这样想我。”苏玚看着天边的满月,“能赶回去过新年吗?”
“能!”放在苏玚肩上的下巴使劲的点了点,“今年是咱们在一块的第一个年,一定要热热闹闹的。”
陈铖不愧是为惯常打仗的,回去的时候虽然比来时慢了许多,却没有超出既定的时间。
回到朔方城,陈铖就开始从新布防。而苏玚也没有得闲,召集了城中的官员,安排好内务,又派人给朔方城以西的城镇的父母官送信,信的内用无外乎自治。
就在两人吃着年夜饭的时候,远在千里的都城的王宫里发生了漫天的大火。
究其原因,苏亥让国主交出禁军的虎符,国主昏庸却不傻,知道苏亥起了歹意,便让人把他关起来。刘伟久不见到外甥,知道不妙后就让安插在王宫里的人点火,一句走水,享乐了十多年的国主化成了一堆白骨。
躺在被子里的人自然不知道这些,苏玚拉紧身上的衣服,怒视趴在他身上的人,“陈铖,你给我滚下去!”
“阿玚,咱们上次做的时候我根本不记得了,就不能再来一次吗?”陈铖乞求的看上苏玚,“只一次!”
“半次也不行,你还想我再躺半个月!”陈铖被迷的晕头转向,他可是清醒的。
“阿玚,你难道不想要?”不知何时,苏玚的软弱已经被陈铖握在了手里。
苏玚感觉到下面苏醒,立刻闭上眼去念清心咒。边念边说,“陈铖,你如果真的爱我,就别折磨我!”
陈铖感觉到苏玚的身体在发抖,忙把人搂在怀里,“多做几次就不会再痛了,我让大夫熬制了上好的润滑药。”
“陈铖,就不能忍忍吗?”苦着脸的苏玚睁开眼,“要不,我用手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