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然可以,既然你提到了你的父亲,我也正有一件事,要你提前知道。”紫水说道。
“请道长训教!”
“你的父亲早在十天之前,就已经过世了,我来救你便是他最后的嘱托,你现在已经没有,可投靠的亲人了。”
紫水此话说的倒是干脆利索,无甚轻重,可听在柳岩风的耳里,如同天地炸雷,混沌开裂的地动山摇一般。
不知身在哪里,只是一种错觉的感到自家头脚,上下不停的转动站立不住,那柳岩风只是知道这位道长,绝对不会是在诓骗自己,至此心中百感交柔默念着什么。
一天之内此人竟同时接到,失去了两位亲人的消息,此时柳岩风面目再也绷将不住,仰面嚎啕痛哭起来,那种声音叫人听之好不凄惨。
就连此时的天地萧瑟,月光都为之黯淡。
那紫水端坐在一旁不去观看,任着此子肆意宣泄,此时在他的心里看来,只要是柳岩风对这一次的痛苦,刻骨铭心其他以后的世间,百般痛苦又能算些什么。
而又有什么能比这更加伤心的呢,知道痛才明白痛,才无所谓它痛。
那柳岩风哭了大半个时辰过后,竟一直默默的坐到了天亮,此时待得不自觉之间,山头的一缕朝阳和煦,直接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暖暖洋洋好生的温情舒服,而正要叫人慢慢的寻光看去之时,满眼的无际蓝天白云,好大的一副天地画卷,现于眼前而此子的眼神之中,竟是一夜之间多了许多沉稳。
再当那一缕的阳光透过云隙,偏斜照向紫水方向的时候,那柳岩风随光的看去之时,他明白了,他似乎全想明白了。
柳岩风径直走向来到了,紫水的身前,毫不迟疑的噗通一声,拜服跪倒在地,心气平和的说道。
“柳岩风先前不懂礼数,还没有当面答谢道长的救命之恩,现真心诚意的拜求,紫水道长为师。
今后的岩风已将富贵爱恨,一一看透无所牵挂,一颗心必定诚信向道,愿意时时跟在道长的身边,修心修身请道长成全!”
这小子的举动倒是,出乎紫水的预料之外,那紫水没有想到,这柳岩风年纪也不过十五六岁,不仅思路开阔悟性奇高。
几天之内竟把两套功法,练得自有感悟小有模样,还居然能在短短一夜之间,走出了人间所谓的爱恨痴迷。
自打紫水有意把两门奇功,传给了此子就有意引他,走上一条正气之路,至于他出不出家,入不入道门,倒是随缘定论。
既然此子有此心思,我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当他半个师傅,又能如何。
紫水突然会心的笑了,他并不是因为此间,发生之事诙谐好笑,而是他想起了,当日柳岩风的父亲临死之时,而为何发笑了,原来这老头看到了。
他预见了今天事情的发生,他想必对自家的孩子大有信心,叫我过目难忘而传授他,归导正道的本事。
紫水心中想到这里,不仅喜上面颊的想到,“哈哈原来我还是在这,疯人的算计之中,哈哈哈,这个老头有趣!有趣!”
“好,既然你不择师,我亦只需要以心性择徒!只要你日后记住,今天的心性,我便破例收下你,为我的记名弟子。
你好生听真了,为师出身在祁连山一带的道家,回天观!此观现已破败无存,名义上此观也只有你我,师徒俩个人而已。
所以你现在只要有向道之心则可,也不必要事事以道士身份的自居,你且好生修炼,全凭自行感悟这锻体十三锁,和臂展乾坤镜光盘的两门本家功法。
这两门功法乃是大有机缘之人,才可修得此两种攻法,愈是往后修炼,你就会愈是发现妙处无穷。
不是寻常门派的普通功法可比,待为师日后有了开宗立派的本事,就会讣告天下的正道修行之士,共同见证重立回天山门。
到那时你要是还想诚心入道,则可自相来投,到那时你便是我,回天观的正式开山大弟子。”
“弟子柳岩风叩拜恩师!弟子谨记师父此话!只是师傅听你这话,怎么并没有把我带在身边,早晚伺候的意思”
紫水回想从前自打自家,十三岁下了道山,一路之上沟沟坎坎迷迷茫茫,现在竟已是到了二十五六的年纪,虽是历经磨难,在功法之上小有修为。
也算是没有白白虚度了这光阴,但还真未曾想过,自家也有朝一日,当上了师傅的念头,成为了后辈之人的比照榜样。
既然如此反而一颗道心,更加坦荡起来,更想日后要加以,回天观的正气扬名,教授出一帮人间的正气表率,散播人间四处。
到得那时,回天观和悟尘大师的佛门密宗,都会是另一派的模样,所以紫水一连七日,悉心指导柳岩风走上了,一条自行的感悟之路。
“岩风,为师暂时只能教授引导你,走到这里了,此地相托之事也总算,是有了个结果,明日为师就要离开这里了。
因为,为师亦要不断的修行,而眼下正有一件要办的大事,不可耽搁的太久。
这里安静闭塞与世无争,且又红黄相接果实丰盈,是一个清心寡欲感悟功法的最好所在。
我要你在这里修行到,草木萧瑟落尽功法再有精进,才可出去到那时你要验证所学,切勿不可做些不义之事!”
“是!师傅!徒儿定不会忘了,师傅的再造恩情,更不敢做些玷污了,师傅的名头之事,只是师傅你要去向哪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