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我指挥。”老断又恢复了那股傻逼的自信,“墙墙,上去抗那只憎恶(e)!”“都来急火憎恶(e)!”“怎么回事,注意后面那只憎恶(e)!”
“团长,那个字念wu,憎恶(wu)!”有个叫末日空想的盗贼不怕死地说。
yy里突然沉默了。
半分钟后,老断笑呵呵地说:“说得好,来,二十分扣了!”
“就你有文化!”战士嗑药小白兔悄悄密他,“我们都是忍着不说而已。”
那边一团据说在峦飞的带领下,竟然把烂肠给过了,yy里一片欢呼,老断敏锐地预感到自己地位有可能不保,未免红色思潮逆袭,他悄悄密峦飞:京东大减价,硬盘买一送俩。
然后峦飞就下线了。
4月8日天热得可以穿裤衩了于是我偷了老断的裤衩并骗他说被套马杆的汉子套走了
晚上老断说带我打十人icc提升装备,然而遍插茱萸少一人,还差个治疗怎么也叫不到。
“要不我切奶萨治疗吧?”老断试探性地在团队里问了一句,结果9个人的团退得还剩三个。
“说明至少还有一个人对我忠心嘛,我决定给他一个一团主力位置。”老断颇为感动地看着那个叫壊吖头的血精灵头像,默默地yy着,其实我们都知道,这肯定是个人妖。
“怎么回事?大家怎么都退团了?”壊吖头在团队频道里问道,“我刚掉线了。”
老断泪流满面。
“删号吧。”我对他说。
“没事,哥很坚强!”老断痛苦地打字,“要不叫老吴来吧。”
“老吴?”我有点诧异,“他不是在脑科医院吗?”
“对哦!”老断想了想说,“那你打个电话给他看看他出来了没有。”
于是我就给老吴打了个电话,我说老吴啊,嘿嘿,是我,小墙,最近怎么样啊?好久不见怪想你的,你现在在哪儿呢?方便帮我们撸个本吗?
老吴说:“叮。”
这就是还没好了。老断又回去把人都组起来,并赌咒发誓这辈子不玩奶萨。他说得很决绝,但是没人肯信他。
十分钟后,在达拉然城最热闹的克拉苏斯平台,一个公会的人围着他们可怜的会长,看着他一件件地把自己的奶装全拆了。
“全是泪啊。”老断密我,“都是我去g团斥巨资买的。”
“删号吧。”我诚恳地回答他。
最后从外面喊了个野人牧师来治疗,名字很有意思,叫微积分小姐,初步估计是个妹子,虽然装等不高,但清了几波小怪,治疗量还可以,手法也老道,老断就舔着一张老脸准备骗人家进公会。但我们费尽唇舌,她就是一言不发,只默默地给我套盾苦修。不知道为什么,直觉让我判断,这真是个妹子。
wow里妹子一共分三种,一种整天靠性别优势拿装备,一种默默无闻不愿开口,手法惊人,态度认真,还有一种满口粗话霸气测漏,被广大宅男上奉为爷。露琪亚属于第一种,团爷则是第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