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拼命的尖叫着,嘶吼着,下起的大雨像是一种致命的硫酸,将他们每一处完好的皮肤腐蚀殆尽,直至露出森森白骨……最后森森白骨化为粉灰,消散于天地之间。命,就此断送。
我扭着腰肢,完美的踏出每一步舞步,赤-裸的双脚不知何时环了一串铃铛,随着跳跃的舞步,发出悦耳的铃铛声。
“美丽的太阳啊,请将一切的污浊洗净……吾愿奉上吾最虔诚的祝福,愿您的永远美丽如初。”
“风儿来了,雨儿来。花儿开了,太阳出来了。”
“黎明的日光啊,请您将这世上的污浊,净化,净化,请将一切的脏污洗净……”
“风儿来了,雨儿来了。花儿开了,太阳出来了……”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死亡,而是亲眼看到自己的从头到脚一点一滴的腐烂却毫无办法;这世上最恐惧的事不是生不如死,而是亲眼看到自己和自己的同类,成千上万的一同死去。就像是地狱的召唤之歌,使他们深陷沼泽不得脱身,而他们是被诅咒的亡灵,永生永世不得超脱。
“啊——”以甲壳著名的穿山甲扭身看向背上被雨水一点一滴腐蚀掉的鳞甲,他曾经以为,他的甲壳比肩龙族,无坚不摧,水火不入;他曾经以为,日后就是他成仙失败,肉身死亡,背上的甲壳即使经过岁月长河也会与世同存。可如今他却眼睁睁的看着,他引以为豪的骄傲,此刻一点一点的从他身体上剥离。
“啊——啊啊——”痛,很痛!恨不得此刻就死掉,但是此刻的他痛的已经没有自杀的力气。他努力的翻过身,想挡住雨水的腐蚀,让他的鳞甲得以保存。然而等他翻过身时,残忍的雨水却没有将他放过,冰冷的雨水溅上他柔软的腹部,刺穿、渗入、将里面的内脏逐一腐蚀……是要死了吗?
森森的白骨露了出来,土地已经被雨水浸透,渗到了珍爱的甲壳。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能留下,没能留下……
若上台在给他从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来到这里,因为得到神髓是他所剩年间毕生的梦想。
相比那些妖物的凄惨摸样,三位法力高深的妖王则联合法力幻化出一个防护罩,抵挡住雨水的攻势。然而仅仅是这样还不能让他们喘一口气,他们得无时无刻的给防护罩提供法力支持。他们凝重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看向天际仍然跳着舞步,衣袂清爽的东域王,这样的术法太过恐怖了,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你们看,那是什么?”素来沉稳的北域王惊呼出声,单手指向东域里的一名妖兵,“他没有事。”不仅仅是那一名妖兵,凡是东域的妖兵皆完好无损,相反,经过这场雨,他们身上本深可见骨的伤口在急剧好转,甚至全身的修为跃上了几个台阶。
“怎么会?”南域王喃喃自语,不可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东域妖王难道是顶天了吗?还是南海观世音给她开小灶了??就依南海观世音的慈悲之心,也是绝不会教她这种惨无人寰的邪术。
“凡犯吾东域者——死!!”
冰冷是声音在山间回荡,回声一声高过一声。本密密麻麻的妖海经过一场大雨,剩下的参差不齐,稀稀落落的没剩几只。此时,经过死亡边缘的徘徊,他们已经没有当初的雄心壮志,争夺神髓的必死之心。有时候死,经历过一回就足以够他们铭记一生。
西域、南域、北域三位妖王刚想趁机混入妖群中撤退,不想,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木木的,没有喜,也没有悲感,“这是要走了吗?”
我双手环抱晕过去的赢玉,在虚空中面瘫着脸问。
这一声问候,像是在耳边响起了一道惊雷,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她一直知道他们在这里?“呵呵呵~~东域王,好久不见。”南域王干笑起来,打着哈哈哈,想就此蒙混过关。
“你们想要东域?”我用肯定的语气说道:“现在只是一个警告,下次南域、北域、西域、就是本座的了。”
虽然说的无头无尾,但以他们的头脑也猜想得出,此时东域妖王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要死了,他们手中的一切都会成为她的,就像他们打的注意一样。只要东域王身死,东域也会成为他们的囊中物。终日打鱼,也会有被鹰啄了眼的时候。
“你们走吧。”我挥挥手,像赶苍蝇一般。
南域、西域、北域、三位妖王僵着铁青的脸,灰溜溜的走了。
“噗。”一盏飘浮在半空正中央的灯火,突然窜起三丈高的火苗,将这片黑暗之地添上最闪亮的光明。
一双凉薄的眼眸缓缓睁开,平平的声音响起:“赢氏之难,最危险的一道已经解除。”巫神勾勒起苍白的唇角,眉眼柔和的看向跨步在虚空上的神者,“原来东域妖王真的是她。能得到她的承认,是小公子的幸事。”
熊勾勒着唇角,笑语感慨的道:“是啊,没想的这么小的一个女娃娃竟会是一个妖王。天下将大乱,我赢氏能遇见她,算是赢柯神将大人显灵了。”
巫神浅笑着道:“我们应该感谢她的善良,若是没有她的善意,小公子早在遇见她时就被灭了口。要知道,妖族对我们人类是很有抵触的”
“是啊……我们要心怀感激……”
“以后小公子就全交给她好了。”巫神道。
“这是个很好的提议……”
十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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