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席话下来,程茜真後悔自己当初为甚麽要理会葛青桓的呼唤。
等到他宽衣解带,被热水烫的直哼时,梆子声已在外头响得欢快。
程茜靠在宽大的浴桶中,眼睛半眯似在打盹,外厅的脚步声传入耳朵,程茜调整了下姿势,脑袋枕臂趴在浴桶边缘,贴著浴桶内壁的背朝上,阖上眼皮,慵懒道:「木瓜,搓背。」
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回应,程茜微觉奇怪,却也懒得睁眼厘清。说实在话,整天忙碌下来,他也累了,实在不应该跟一个回应计较。
兴许是自家小厮体贴,看到他这副疲态不忍心吵他吧。程茜模模糊糊的想著。
恍惚中,沾了点皂沫的热巾开始在背上滑动,动作轻柔细致,半晌,巾子往下擦拭,来到了腰侧,程茜觉得有些痒,於是便弓起身板、软哼了声以示抗议,然後,拿著净巾的手便听话地停了下来。
透过氤氲的水气往下看,只见程茜枕著自己的手臂,跪趴在浴桶边缘,顺著微突的椎骨往下,只见他雪白的臀瓣微微翘起,与弓起的身躯相应,呈现一个完美漂亮的半弧。
程茜皱了皱眉,「木瓜,帮我身上按一按。」
声落,身旁的木瓜依旧不吭半声,有过刚才一次经验,程茜这次连困惑的力气也懒得花,打算继续神游太虚,但此刻耳边却响起了不该有的衣物窸窣声,程茜大奇,本想睁开眼好好理个明白,木瓜的手已经落了下来。
程茜被伺候得舒适,又打消了念头。
「嗯……再用力点儿……那里,嗯……对……啊……」程茜舒服地直哼。背上的手比平时还要卖力,好像也比平时还要厚实?嗯,力道也变大了,不过却比平常还要灵活,嗯?何故?
奇怪,还摸到胸口了,这个动作有点不像按摩,有点像……
「啊!」程茜受不住了,身子一个颤栗,倏然睁开眼睛,眼珠子往下探去,左边有一只又大又厚的手掌正搓揉著他平坦的胸脯。程茜脸一充血,想拨开那只大手,无奈那只大手忽然收起,只馀食指与拇指在上头戏耍。
程茜无奈,转过头,眼皮向上一撩,「聂大花魁……」
外头的人正是聂隼,而聂隼,此时正一丝不挂的站在浴桶外。
聂隼身分败露,却丝毫不见慌乱尴尬之态,松开了手,对程茜绽放了一个迷人至极的笑容,「想我不?」
程茜方脱桎梏,实在没空理会他。缓过气後,问道:「木瓜呢?」虽然他刚刚很累很倦没错,但木瓜的脚步声他是不会听错的。
聂隼挑眉,俊目向旁边一瞟,「那儿。」
只见西边的墙角静静躺了一团物事,房里烛火算是明亮,却因为角落阴暗偏远,隐约只看得那是个人,而那人脸朝墙壁,看不见面目,可从体型观来,正是木瓜没错。
程茜:「……」该不会被灭口了?
聂隼得意一笑,「我跟著他进来的,等到他走到浴桶旁就伸手点了他睡穴。」
程茜对此相当困惑,於是他抬头,好奇的问:「你怎麽进来的?」程胤虽然是程家的侍从,但身手极佳,称之为一流高手也不为过,怎麽这人进来那麽久,程胤都没甚麽表示?
聂隼挑眉,还是回答:「我跟著他进来的。」
程茜左思右想,得了一个无力的结论:大概,是这人武功十分高强吧。
可程茜不晓得,此时的程胤根本不在衙门里。
「话说回来,你这样不冷吗?」时值深秋,赤身luǒ_tǐ,就算是大侠也会著凉。
不过,聂隼的身材真的好的没话说,那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肩头,胸腹的线条起伏有致,健美而不夸张,视线往下,浓密的黑色毛发间,那个尺寸傲人的器官正蛰伏著,程茜有点眼红,毕竟身为男人,就算是下面被进入的那个,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家伙比人家小。
不看了不看了,人比人,气死人。
「你喜欢它?」聂隼的声音低了下来,仔细听,还能听见里头含有一丝yù_wàng。
「嗯?」程茜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正在聂隼的腿间把玩。经过程茜逗弄一番後,原本乖乖躺在毛丛间的器官有苏醒的迹象,程茜眨眨眼,也不退缩,继续忙活。
聂隼难耐地皱起眉粗喘。
捋动了好一会儿,聂隼腿间的yù_wàng已高高挺起,硕长的茎身上青筋突起,看起来既嚣张又威风。聂隼眯起眼,大手一伸,攫住了程茜的後脑杓,然後将自己的粗硕往前一送。
他想让他帮他……
「等等,我不要。」程茜别过脸,拒绝道。
聂隼一楞,随即又邪魅一笑,用已经吐出露水的顶端轻轻擦过程茜左颊,沙哑道:「我上次教这麽久,你该不会全忘了?」
「我下面已经好了。」程茜一边用脸颊蹭著聂隼的茎身,一边低声地暗示。开玩笑,他可不想又像上次那样,吹箫吹到嘴巴酸。
「……你不帮我含?」聂隼还在坚持。
「我喜欢下面被进入。」程茜也不退让,话锋一转,无限诱惑道:「水还温温的,快点……」
「……」望著下方程茜媚眼如丝的模样,聂隼一个激灵,眸色深到不能再深,当下低吼一声,跳入浴桶与程茜来个豔情鸳鸯浴。
因为是在水里,不须扩张太久,顺著水势,聂隼很快就挺入了程茜後方的隐密处,欢快的chōu_chā起来。浴桶里水波荡漾,程茜双手扶著浴桶边缘,配合著聂隼的挺动而坐下,来来回回,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