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封时岭觉得这事肯定没这么简单。
村子里住着一个人,叫做查菱,天生金发蓝眸,像极了外国人。并没有人知道他是哪里人,因为藏得深,所以没什么人知道他的存在。如今被人知道,也是因为他不得不经常出面帮助旅人。
“数年前这里被开发,随着来旅游的人越来越多,在树林里迷失方向的人也增多了。查菱只能派他的贴身侍卫司天成出来当向导,一是挣钱养活他们俩,二是帮助那些迷路的人。那家伙之所以会被传说成仙人,是因为他独特的外表。是,他看起来的确挺漂亮的,西方人的面孔对这里的人来说是很稀罕。至于这人是不是长生……呵呵,只能说的确是比别人老得慢罢了,就像封氏兄弟俩,近四十岁的年纪,还是一副青涩年轻人的模样。并不是保养得当,而是天生如此。”阮怀因说。
“那么您能说一下您的年纪么?”封时岭横插一嘴,笑着问。
“我?”阮怀因抬起头,笑着反问:“你看我像多少岁?”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您属于哪一档?”封时岭笑着问。
阮怀因也不失幽默:“那我一定属于龟苓膏级别的。”
众人被他逗笑了,不过很快就回归村子的话题。
“既然都是原住民,那我们之前怎么没听过生死病啊攀坨啊人傀等等这些东西?”封时崖问。
“我说了,两个地方的人互相之间不通气,你们当时年纪还小吧,可能没有主动了解过这方面的问题。这些奇怪的东西只属于山上那拨人的时候,山下的人是不晓得的。”阮怀因说。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两拨人互不通气?”封时岭问。
“这就不是我了解的范围了。”阮怀因呵呵一笑,终结了这个话题。
“接下来该解释一下这些怪物的来历了吧?”肖尚德说。
阮怀因把手里最后一瓣橘子叼在嘴里,转头看了一眼肖尚德,啾啾地吸完了橘子汁,把渣囫囵吞进肚子里,才笑着问:“你们觉得我什么都知道吗?”
众人毫不犹豫地点头。
“唉,真是高看我了。”阮怀因弯腰拿了个橘子,一边剥皮一边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不是人力所能理解和了解的,我就算知道,也只是知道个皮毛。”
众人不信阮怀因不知道那么多事情,至少宇文知道阮怀因可能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而封时崖更是相信,阮怀因对这里非常熟悉,甚至可能比他还要熟悉。
“咱们今晚坐着就是要消磨时间,你们想睡的就去睡,想听我讲故事的就留下来。我给你们三秒钟——一、二……”阮怀因竖起三根手指,一根根收回来,见几人都没有动的意思,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外籍科学家,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将第三根手指收了回来。
“那我就,跟你们讲一个关于这个屋子的故事吧。”
这个屋子,最早是一个海归富商建造的,他从隔壁的村子翻山越岭过来,发现了这片宝地,觉得可以在这生活,就亲自画了设计图,雇佣工人建造了这别墅。
当时这片山头是有人居住的,富商也是个有爱心的人,他经常接待一些孩子到家里玩,因为他也有个小女儿,为了让孩子有个伴儿,所以完全不介意孩子们出入他的屋子。
一开始孩子们客客气气的,后来他们和富商的女儿逐渐成了朋友,也就越来越大胆。
时间一晃过去十多年,富商的女儿十四岁了,正是当时情窦初开的年纪。和她早就认识的男孩也成了她最亲密的异性朋友。富商的老婆也在这个时候怀孕了,生下第二个女儿。
富商有点愁,毕竟下海经商是个苦力活,不合适让女孩子来做,他也不甘心自己的衣钵没人继承,于是他在那些孩子当中挑选无依无靠的孤儿,最后选出两个男孩,一个长相清秀,眉眼间透露出一股傲气;一个长相平凡,但是那股机灵劲儿很适合应付商场世故人情,而且也是个敢冲的人。
清秀男孩姓序,是个很少见的姓氏,父母应该是外来人。平凡男孩则是富商从外边带进来的。
和富商大女儿走得最近的,是这个姓序的男孩,大女儿给他的评价就是:为人亲切体贴,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富商很爱自己的孩子,但是他在选择的时候犯了个错误,他还是决定培养那个平凡男孩,带着他经商学本事。所幸那个男孩的确很有天赋,数年后回归,当着大女儿的面打开装满金条珠宝的箱子,以此证明自己的能力,高傲扬起头的样子,简直像一只没毛的铁公鸡。
然而大女儿心有所属,不愿意嫁给这个平凡的男子。而这个机灵的男子,也不愿娶一个没有思想的深闺大小姐为妻,他更喜欢妖娆shú_nǚ,所以瞒着义父富商在城里沉醉在花天酒地中。之后又不知入了什么邪道,竟然对小孩子产生了兴趣。
某日,独自饮酒的平凡男醉醺醺回了家,知道富商的大女儿不在家后,只觉得待在这个家也兴味索然,只想睡一觉之后就回城里继续他灯红酒绿的生活,在上楼的时候突然一阵尿意,随意推开一扇房门却不幸误闯客房卧室,但里边却不是空的,只见一个女子坐在床上梳头,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
这女子面貌姣好,穿着一件嫩黄色睡裙,女子以为夜深不会有人来,便没有穿裹胸,那对傲人高峰仿佛磁铁一般牢牢吸引住了平凡男的目光。
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