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因为招待客人,叶理默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处理这个伤药的事情。

叶理默现在犹豫的是,如何验证它用在人类身上的效果。

虽然从理论上来说,用在动物身上和用在人身上的效果应该差不多,不然人类不会在研究各种医药和化妆品的时候,都用动物线做试验了。

可是人和动物到底并不完全一样,比如巧克力,对于人类来说是美味,但是对于狗来说却是□□一样。不能说用在动物上没有问题,人也就完全没有问题。

苏利文对叶理默说:“国王陛下,如果这真的是一种对伤势,和对寒热病有着同样疗效的药物,对于那些受重伤的人来说,这种药就是一种救命的良药。在您犹豫的时间,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缺少这种药而丧命。”

苏利文知道,叶理默并不是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国王,相对于那些将人看作三六九等的贵族来说,叶理默真的是一个怀有仁慈之心的国王。但是也正因为这样一份仁慈之心,让他在有些事情上容易犹豫不决。

叶理默觉得苏利文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他说:“我也很想试验一下在人类身上的效果,可是我不知道该怎样选出这样的人选。”

苏利文说:“这很简单,国王陛下。如果有人受重伤,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咱们就可以尝试着给他使用这种药。求生希望渺茫的情况下,相信许多人都愿意冒险试一试的。”

叶理默觉得,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人在一生中会遇到许多意外,在这个时代,人们的安全意识也不那么强的时候,意外出现的概率就更加高了。

没过两天,在王宫施工工地上一个工人,被掉下来的砖块砸到了脑袋,顿时就血流如注,吓坏了在场的许多人。

在有安全帽的时代,这种意外也经常发生。现在,大家用草编的帽子,虽然这样也有一定的安全性,可是石头掉下来的时候,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

这个伤者送到伤患安置点的时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苏利文安排的守候在这里的士兵,飞快的跑去跟叶理默报告。

叶理默听说之后,立马放下手头的工作,拿上最近收集起来了药,朝着伤患安置点飞奔去。

叶理默没到达的时候,伤患安置点几乎已经放弃了对这个伤者的救治了,如此大的伤口止不住血,一般情况下是救不回来的。

伤者的妻子在旁边哭泣,一个男人,就是一个强壮的劳动力,这是家里的顶梁柱。失去丈夫的日子,对她来说并不十分可怕,可怕的是孩子们失去父亲。

叶理默冲过去,飞快地跟那个伤者的妻子说:“我这里有一种药,具有很强的止血效果,但是我现在不能完全保证药效,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将你的丈夫就回来,你愿意让我试一试这种药吗?”

伤者的妻子泪眼朦胧的看了一会儿,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管家干脆上前,将伤者妻子一把拉到一边说:“国王陛下,您先试一下吧,我看这位家属已经没有办法自己做决定了。”

这位妻子被巨大的悲伤笼罩着,因此她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竟然有药或许可以挽救她的丈夫。

因此在叶理默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是有些恍惚的。

叶理默想了一下,觉得也是,于是他飞快地跟残留着一些意识的伤者说了一遍,伤者轻轻的握了握叶理默的手,意思是表示他愿意试一试。

叶理默得到伤者自己的认可之后,便开始用一块干净的木板,从自己的罐子里挖出一勺的透明药,慢慢的涂在伤着他脑袋上。

因为热岛炎热的气候,男人们都喜欢留短短的头发,这样就不用那么怕热了,也正因为这样的发型,才让叶理默能够更加顺利地上药。

在叶理默上药的时候,血流的速度慢慢的减缓了。当药涂满了整个伤口的时候,流血完全停止了。

等叶理默涂完药的时候,伤者已经昏睡了过去。

叶理默吓一跳,忙用手指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脖子,才松了一口气,他应该只是昏过去了,并不是死了。

围观的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只要病人还没有完全停止呼吸,就应该有希望。

涂完了药,叶理默说:“大家都散开一些吧,留给伤者一些呼吸的空间。”

现在没有吸氧的设备,全靠患者自己自主呼吸,因此一定要留有足够的空间,保证氧气充足。

果戈尔忙驱散了大部分人。

将患者的头,小心地放在枕头上,叶理默说:“你们要同时安排两个人照看这位伤者,观察他的伤情变化,千万不要让他在睡梦中就离开了。”

果戈尔忙答应了下来。

叶理默站起身来离开了伤者的床位,果戈尔忙追了上去询问叶理默说:“国王陛下,您给他涂抹的是什么伤药?看上去效果很好的样子。”

因为果戈尔看到叶理默在将药液涂上去以后,那位伤者如小溪流一般的血就止住了,而且慢慢的接结痂了。

在管理伤患安置点这么久,果戈尔从一个医药小白,慢慢地也懂得了许多医学方面的知识。他知道,像这种大出血的伤情,只要止住了血,把伤者救回来的希望就大多了。

叶理默说:“这是一种新发现的药材,它的效果还不能完全确定。这次,也是冒着风险给这位病人尝试一下,希望能够有好的结果。”

果戈尔顿时明白,这种药就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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