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鼻子发酸,觉得这一瞬的程鹤楼刻进了她的脑袋里,留下了一副鲜活的永不褪色的画。

她得寸进尺,想要这甜蜜再丰盛一些,于是声音嘟嘟囔囔地对程鹤楼说:“我想亲你。”

“批准了。”程鹤楼回答道。

33、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程鹤楼听到过很多的夸奖甚至是过分的赞誉, 人们夸她聪明,夸她极有天赋,是电影鬼才,鲜少有人夸她努力。

也几乎没有人这么坦坦诚诚地站在她面前, 用最没有修辞, 最平凡的话语, 夸她学得透彻,夸她勇敢。

人们以为有天赋的人便可以恣意妄为, 便可以随随便便拍出令世人惊叹的作品,其实不然。她付出的并不比他人少, 而她所承受的因为误解导致的压力往往会让她喘不上气来。

有时候这些误解解不开, 她便也懒得再去解开, 干脆让他人喜欢怎样想便怎样想,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

只是偶尔会难过, 在自己最亲近的人也对自己产生误解的时候。

陶晚站在夜色里,黑发与夜融为一体, 皮肤和灯光融为一体。她的眼里闪闪发光,满怀期盼地望着她,是毫不掩饰的、最为真挚的渴望。

这么努力拼命的人儿, 渴望追随她, 渴望与她亲近, 程鹤楼怎么拒绝得了。

所以她说“批准了”,批准这个姑娘在这样的夜色里对她为所欲为。

陶晚最初只是想亲一亲程鹤楼而已,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亲一亲,嘴唇碰碰脸颊,进一步的话,碰碰对方的嘴唇。

毕竟这是条灯火还算通明的巷子,随随便便走出来一人,便能看清她们的样子。

但事情似乎不由她控制了,她踮起脚吻在程鹤楼侧脸的时候,看见她明灭的眸光,没忍住便含住了她的嘴唇。

吻深起来的时候便一发不可收拾,何况程鹤楼还搂住了她的腰。

程鹤楼的手啊,掌心温暖,指节细长。指腹有薄茧,如果不是隔着这层衣料,便会感受到那细微的刺感,舒坦又让人心痒。

陶晚没忍住,拉了拉程鹤楼的手掌,示意她一路向上,触到自己肩上裸露的皮肤。

程鹤楼非常配合,掌心摩擦着她的肩头,让陶晚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陶晚喘着气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一定骚动又迷蒙。

“我们什么时候拍完戏啊?”

程鹤楼没回答,突然拉着她的胳膊,就大步往回走。

这脚步真是急切,让陶晚的心跳跟着一步步攀升。

她的,工作十分努力的,为艺术奉献一切的,专心致志丝毫不敢分心的,程大导演,没来得及走进房内,便态度强硬地将她拉入了一个黑暗的角落。

灯光照不到的狭小空间,还可以闻到院子里夜来香的花香。

程鹤楼抛弃了之前的被动,把一切掌控权握在了自己手里。

她的吻和她的掌心都是热的,从唇边蔓延,隔着衣料摩擦,点起一把火,让陶晚既想靠近又瑟缩。

她神经敏感地注意着四周的环境,怕有人走过,大脑里却全是程鹤楼的吻,和程鹤楼极尽撩|拨的手指。

那手指霸道地钻进她的裙摆,顺着大腿一路向上,勾起内|裤的边角,探进去,搅乱了一池春水。

陶晚软着腿回到了自己房里,脸烧得通红,心里满足愉悦又羞愧不堪。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干出打野战这事,但今晚的一切发生得毫无征兆迅疾猛烈,她无法抵抗,也不想抵抗。

坐在床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里乱哄哄的。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程鹤楼的名字,让她的羞涩又多了一分。

“喂?”小小的一声。

“怎么还不过来?”程鹤楼的嗓子有些哑,白天喊戏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变得意味深长。

“我今晚就不过去了,你早点休息。”

“为什么?”

陶晚顿了顿:“这不是……怕你分心么。”

程鹤楼沉默了很久,却没有挂断电话。

陶晚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恃宠而骄,怼完程鹤楼竟然觉得内心畅快。

似乎在试探程鹤楼对自己容忍的底线,陶晚又小小声说:“那我,挂了啊?”

程鹤楼依然没回话。

陶晚再磨叽一下:“晚,晚安。”

程鹤楼终于开了口:“过来。”

“干嘛呀?”

“睡觉。”

“那,你不,分心,了吗?”

“一,二……”

“我过来!马上过来!”陶晚拿着电话冲出了门,“已经出门了,马上就到,不要三。”

“没有三。”程鹤楼笑着挂了电话。

依然是相拥而眠的夜晚,早上她叫程鹤楼起床,两人一起洗漱,然后一起去吃早饭。

餐厅里已经有了不少人,程导又恢复了严肃的姿态,吃饭动作快又准,洒脱霸气,王者风范。

陶晚一边瞄着她,一边吸溜着粥,在程鹤楼想要拿纸的一瞬间,抬手推了纸包过去。获得一个惺惺相惜的眯眼。

陶晚弯着嘴唇笑,心里暗暗琢磨着,她倒要看看程鹤楼是怎么个分心法。

所以对她的关注便更密切了一些。

程鹤楼看戏的时候她看程鹤楼,程鹤楼休息的时候她还是看程鹤楼,程鹤楼一挑眉一抬手,她就知道程鹤楼要什么,于是赶紧送上去,程鹤楼会看她一眼,她总觉得那眼神挺温柔。

拍摄进行得很顺利,似乎和往常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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