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被说的有些心虚,难道自己真得了什么病,夏榕小心的看了看相公的神色,也不像啊,要是自己真生了病相公不该是这样的啊,而且他也没感到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
沈相言隔着锦被摸了摸夏榕的肚子,知道小夫郎这是又误会了,怕他多想这才笑着解释道,“自己还是个孩子呢,也不知道等小宝宝生下来之后要怎么样才好。”提到孩子,沈相言原本只是有三分笑意的脸,更是止不住的嘴角上扬了。
“什么小宝宝?”夏榕看着自己在锦被下依旧平坦的肚子,小心翼翼的问,就怕是自己会错了意,真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沈相言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道,“当然是你肚子里的小宝宝了,榕儿你怀孕了,怀了你和我的孩子啊。”沈相言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夏榕摸着自己的肚子,半晌才消化沈相言的话,又哭有笑的哽咽道,“真的怀了嘛?太好了,太好了。”一直压在夏榕心口那块巨石终于消失了,他总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双儿占了相公的正妻之位是亏欠相公的。他知道沈家一直都是子嗣艰难,娶了他的相公不光不嫌弃他,还对他还那么好,如今有了孩子他心里终于是好受了些。
“小傻瓜,这么好的事,哭什么哭,乖啊。”沈相言抬手给夏榕抹了抹眼角,又将人抱进怀里轻声安扶了半天,心下轻叹一声,这小傻子怎么这么招人疼呢。
夏榕在相公的安慰下,破涕而笑,这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相公别笑话我了,我这不是开心吗。”
“好了,榕儿你一天没东西了,肯定饿了吧,我借了这里的厨房,熬了点蔬菜粥,在不吃就要凉了。本是想做些别的的,可惜这里食材有限,榕儿你多少将就吃些吧。”说着就起身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碗,他刚才陪夏榕躺了一会突然想起他早上吃的东西都吐了,说不定自己做的小夫郎能多少吃点,这才起了去借这里厨房的心思。
看着递到面前的勺子,夏榕虽然也感到有些饿了,但还就是没什么胃口。不过想到面前是相公特意给他做的,夏榕不想让相公一片心意白费,只好勉强自己吃了小半碗,之后就实在吃不下去了。
沈相言见小夫郎是真的吃不下去,只好作罢。叫来让何欣进来把碗收拾下去,这才摸着夏榕的肚子,一脸严肃对着那平坦的肚子道,“好你个小淘气包,这么早就开始折腾你阿爹,在不老实些,看以后我不打你屁股。”
夏榕听着相公装模作样的话,掩着嘴笑的都快岔气了,笑了一会又怕自己动作太大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好不容易才勉强止住笑意道,“他现在还没成型呢,可听不懂相公你说的话。”
沈相言摸了摸夏榕的头发,他现在可是愁坏了,算算日子夏榕这才一个月左右的身孕,现在就吃不下东西,这还有九个月呢,可要如何是好。
等沈相言好不容易哄着夏榕老实在床上在休息一会后,这才出了屋子让冯勤来回话。冯勤刚才送完甚寂大师回来就说有事要和他禀报,不过那会他正专心给夏榕弄吃的,便让他等了一会。
冯勤过来后便把昨日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遍,原来昨天白天自从发现桃枝看着正君的眼神不对后他就多留了个心眼。等到晚上他因不放心正君的安全,起来查夜的时候就见一个小厮从桃枝所住的那个院落出来,一路偷偷摸摸的往院后各家停放马车的地方而去。
冯勤怕那人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便小心的跟在他身后不远,只看到那小厮在他们家马车那捣鼓了半天这才离开,冯勤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后怕道,“小的等那人走后检查了下马车,发现车辕的位置被动了手脚,当时就惊的一身冷汗,要不是小的发现,今日里说不定就要出事。”
沈相言听了也是一阵后怕,刚想说点什么,就见冯勤突然跪了下来。沈相言被他这一出弄的不明所以,这事发现了算是有功怎么还跪下来了,想拉他起来,冯勤却跪着不动道,“少爷,小的有罪,小的一时气不过,那小厮如何做的,小的也在他们车上做了同样的手脚。”
第四十章
沈相言看着跪在那一动不动,一副任自己处置的冯勤,眼神闪了闪。这么看来他上山时碰到的那个摔下山的马车就是冯勤做的手脚,原本坐在马车里的就是那所谓的桃枝了。
要不是冯勤提了这个名字,他早就忘了这号人了。想到那日里拦在自己面前的戏子,这样连对方出手的动机都不用猜就直接明了了。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差点害的自家夫郎险遭毒手,他就避免不了自责,当然桃枝这个罪魁祸首他肯定也不会放过就是了。
如果不是冯勤提早发现,今日里摔下山的就可能是夏榕,甚至他肚子里的孩子都可能受到波折,沈相言越想越后怕。
不过冯勤这事,他虽说不是那种固执己见的主子,且此事确实是他提前发现,救助有功的。但自作主张这种事却是不能明着赞成的,否则以后就不好管教了,想了想沈相言语气严肃起来问道,“此事做的可妥当,能保证没人怀疑到是你动的手脚吗?”
冯勤见主子问话,忙把头低的更低了些,尽力阻止着语言,让自己说的简洁明了,“少爷放心,小的出手时小心的很,肯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而且那马车碰到这种雪天,再加上后山下山的路又窄,肯定会出事。只要那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