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白回来了。”
傅母从小对傅念恩要求十分严厉,极少这样和颜悦色的安慰她。
傅念恩有些不太适应,可听她说着和封路铭如出一辙的话,心里变得暖呼呼的。
一家人吃过饭后,傅母就拿着药到了傅念恩的房间,拿着棉签小心翼翼的帮她将治晒伤的药抹到她脸上。做完这些后,傅母似乎见傅念恩十分柔顺的样子,忍不住和她谈起心来。
“念恩,贺荣熙和易兰离开的原因,上次他们两家的母亲和我出去聚会时,我们三个在一起聊过了。”她虽然这样说,却似乎没兴趣对其他家的事过多的提及,她摸了摸她的头,问她:“你也有十八岁了,有喜欢的人了吗?”
傅念恩愣了愣,摇了摇头。
傅母有时候也觉得傅念恩太单纯了,见她的反应笑了笑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也不是很想唠叨,可有些话还是想和你说。要是喜欢上了什么人,哪怕不想和我说,也可以和你二哥说说。你从小和你二哥最亲,他总能帮你看看的。我也是怕你年纪太小,喜欢上谁以后会受伤,我可不愿意让你像易兰一样离开家里。你三哥一年到处玩,可他毕竟是男人,我也没那么担心。”
傅念恩也不知道是不是易兰和贺荣熙的事触动了傅母,这似乎是十几年以来傅母第一次和她这样谈心。她点了点头让她放心,傅母也没再多说什么。
有了傅母的药和她大嫂晒后修复的护肤品,傅念恩被晒伤的脸还算恢复得不错。她国庆在家呆了几天后,她一年到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三哥也回来了。
傅家旗下的产业很多,傅母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私人医院,哪怕是国庆这样的大假傅家家里的人也没几个清闲的。
最近几天傅老太太和封老太太还一起报了个什么豪华团,国庆节一向常在家中的傅老太太也走了。
傅长宁回到家以后,家里就剩他和傅念恩,不过他们向来是各玩各的,倒是互不打扰。时间一长,就连傅念恩偶尔也觉得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她在家里的后院里躺在长椅上看,傅长宁就在她不远处靠在树荫下打游戏。家里的阿姨会拿些水果和冷饮放到两人手边,其他时候都不会来打扰他们。
傅长宁无意间见了傅念恩手上的新手表,知道是最新的限量款,专门针对年龄偏低的女性设计的。他一见就忍不住打趣:“念恩,家里谁这么大手笔送你那表啊?”
傅念恩得意的笑道:“你猜错了,再猜。”
傅长宁脑中出现一张冷冰冰的脸,嘴里也脱口而出:“封家小叔?”
傅念恩点头道:“答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傅长宁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和封家小叔走得太近了?”就是对他自家的侄女他估计也就最多做到这种程度了。
傅长宁这时候倒是猜得不错,封路铭之前因为公事去了一趟欧洲,刚好最近封欣生日,就想着在那边买礼物给带回来。路过专柜时觉得不错,便停了下来。店员问他大概需要什么风格的,封路铭想了想,回答时就变成了想买两个风格完全不同的。也就是说,哪怕傅念恩真的没去参加军训,封路铭还是一早就给她准备了礼物,送出去的时候不过是随口找了个理由而已。
傅念恩听他这样说有点烦:“二哥和封欣姐关系好,也没见你们怎么说。”她最近听到第二个人说这样的话,原本心里有时就担心封路铭结婚后迟早会和她越来越疏远,一时更烦了。
傅长宁连忙打住,想起另外一事又问她:“暑假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说要过来玩,我连住处都准备好了,结果你放我鸽子。”
傅念恩斜着眼不敢看他,小声的回道:“妈妈不准我去找你,就连小叔也说他不放心。”
傅长宁这时一听封路铭的名字就心虚,当即不再多问什么。还好封路铭没把那次的事和他家里人说,否则他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傅长宁在家里呆了几天就又要走,傅母这次连说他的精力都没有了,只傅老太太还说了他几句玩心太重。不过傅父看样子还对自己的小儿子挺满意的,在傅老太太教训人时还劝了几句:“最近老三投资了一个什么人工智能的项目,听说收益还很可观。只要他不找家里要钱,他想怎么玩我也不管,总之再过几年我还是会让他回来帮他两个哥哥分担一些事,到时候我也好退下来了。”
傅长宁临走前,把他那辆十分骚包的跑车的车钥匙拿给了傅念恩,傅念恩不想要,他还一本正经的说道:“之前就说过你考上了好大学把车送你。”
傅念恩忙道:“可我也说了不要,这车丑死了。”
傅长宁不满道:“你是不是审美观有问题啊?这么好看的车你竟然说丑。”
傅念恩一脸无奈道:“我连驾照都没有,你给我我也不敢开啊。”
傅长宁还是坚持:“给你你就拿着吧。”
傅念恩只好妥协:“那我就先帮你保管吧。”
封氏最近有两个大项目开工,一个在华国最南,一个在华国最北,封路铭国庆节的大半时间都是在飞机上过了。
傅念恩知道封路铭最近不在帝都,却还是找晚上他稍微不忙的时间和他联系,这天就和他说了傅长宁非要送她车的事。
封路铭一听便道:“你那个三哥看起来比正轩和青林差远了,不过你还是可以考驾照了,要是拿了驾照以后还是不敢开车,我抽空陪你练练就是。”
傅念恩对学开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