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丫朝易文墨招招手:“姐夫,你到卧室”
易文墨很奇怪,陆三丫让自己到卧室去干什么。
一进卧室,陆三丫就把门锁上了。
易文墨惊慌地问:“三丫,你…你锁门干嘛?”
“我问你:刚才你跟老sāo_huò那个了没有?”陆三丫恶狠狠地问。
“三丫,我怎么会和她那个呢,简直是一派胡言嘛。”易文墨断然否认道。
“那我再问你:你和老sāo_huò调情了没有?”
“三丫,我跟老板娘又不熟悉,调哪门子情呀。再说了,她是史小波的情人,我能插杠子嘛。”
“我要检查一下,如果你和老sāo_huò那个了,或者调过情,那么,幸伙一时就硬不起来了。”陆三丫自以为聪明地说。
“你要检查我的幸伙?”易文墨嘻嘻笑了。刚才,老板娘抚弄他的幸伙,正在兴头上,却被陆三丫的电话打断了。现在,他的幸伙正不耐烦呢。既然陆三丫要检查,正好可以让幸伙过一把瘾。
“那,那我把它掏出来?”易文墨问。
“你不掏,难道还让我帮你掏?”陆三丫皱着眉头说。
“我掏,我自己掏。”易文墨说着,扯开拉链,一下子就把硬梆梆地幸伙拽了出来。“三丫,你看,多硬呀。按你的说法,我这么硬的幸伙,充分证明既没和老板娘那个,也没和老板娘调情。”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的幸伙,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哪儿不对头,让我想想。”
“那你慢慢想,我要把塞回去了。”易文墨很想让陆三丫帮她自慰,不然,幸伙会很难受。
“别忙塞!”陆三丫命令道。
易文墨乐嗬嗬地仰面躺到床上,让幸伙象冲天炮一样,竖得直直的,高高的。他想让这种姿势刺激陆三丫,让她主动上来帮他自慰。
陆三丫想了一阵子,突然问:“姐夫,她摸了你的幸伙吧?”
易文墨吓得一激灵,妈的,这个疯丫头象神灵一样,猜得挺准的。
“我怎么会让老板娘摸我的幸伙呢?”易文墨矢口否认。
“那老sāo_huò和你亲了嘴?”陆三丫又问。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妈的,这个疯丫头难道真长了天眼,什么都瞒不过她。
“亲嘴?我要和她亲过嘴,嘴里肯定有股子味道,你来闻闻就知道了嘛。”易文墨说。其实,他想勾引陆三丫来跟他亲个嘴。
“去!谁稀罕闻你你的臭嘴。”
“姐夫,我总觉得,你和老sāo_huò之间会发生故事。”陆三丫坐到床边,盯着易文墨的眼睛说。
“故事已经有了呀。”易文墨幽幽地说。
“你俩有故事了?”陆三丫紧张地问。
“是啊,你看:我被撞了,她救我,然后陪我到医院换药。因为换药,又引发了一场闹剧。这些故事已经够精彩的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别打岔了。我问你一句话:你想不想和老sāo_huò之间发生故事?”
“哎呀,我的妈呀,我都跟你说过一百遍了。我和老板娘是两股道上跑的车,永远也走不到一条道上来。我再说,你也不信。不然,你干脆拿剪刀来,把我的幸伙剪了算了,免得你整天疑神疑鬼的,让我一刻也不得安生。”易文墨闭上了眼睛。
“姐夫,是你让我剪的。”陆三丫说着,跑到床头柜旁,翻找起那把锋利的剪刀。
“三…三丫,你真要剪?”易文墨翻身爬起来,惊慌地问。
“你让我剪,我为什么不剪?留着它迟早是个祸害。”陆三丫七翻八翻,还真翻出了那把剪刀。
“三丫,你别冲动……”易文墨说着,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卧室。
陆二丫见易文墨惊慌失措跑出卧室,忙问:“姐夫,出了什么事儿?”
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三丫又跟我开玩笑。”
陆三丫高高举着剪刀,从卧室里走出来。她笑着问易文墨:“我没跟你开玩笑,是真的想给你动个小手术。”
易文墨躲到陆二丫身后,张口结舌地说:“三丫,你…你疯了?”
“二姐,您别护着姐夫了。今天,我要和姐夫做个了结。免得老让我提心吊胆的。”
“三丫,你究竟要干嘛?姐夫是猴子呀,老给你耍着玩。”陆二丫不满地说。
“姐夫,有种别躲到二姐后面。”
“三丫,你再闹,等会儿你大姐回来了,会发脾气的。”易文墨话音刚落,陆大丫就下班回家了。
“大姐,您下班了?”陆三丫兴冲冲地迎上去,接过陆大丫手上的拎包。
“三丫,哪阵风又把你吹来了?不会又是你姐夫出了问题吧?”陆大丫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陆三丫一来,必定是易文墨又有情况了。
“嘻嘻,大姐,我是专门来看望您的。”陆三丫讪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