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究竟要做什么?”
颜琢尔垂下眼眸,娇娇的靠近他怀里,声音软软的开口“你不能不问吗,我办完事马上离开”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讨好,子锬心里放软,“与为夫说说,为夫帮你”
颜琢尔咬唇,乖巧的窝进他怀里,一言不发
子锬叹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火气已经去了七七八八“你要留着在这里也可以,但我每日必须见到你”
颜琢尔点头,抬头看想他,眼眸亮晶晶的,凑上前够来够去只吻了吻他的下巴,子锬眼眸幽深,心里一叹,便要低头去吻,她承了他蜻蜓点水的吻便推了推他“你快走吧,我想早点休息”
她要夜探皇宫,自然现在要休息好
子锬将下颚放在她的头顶,心里暗叹,随后握上她的手“乖耳朵,你若不离开,那今夜随为夫回去一次,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了”
颜琢尔小脸一红,撅了撅嘴“我不想”
子锬微微叹息出声,握着她的手一紧,吻了吻她的侧脸“那小耳朵帮帮为夫可好”
颜琢尔咬唇,耳朵感受到那潮气,微微偏头,喃喃道:“那你一会儿就离开”
今晚终于有让他顺心的事,子锬勾唇,眼眸似有星芒“好”
直到夜完全黑了下来,黏腻许久的两人才分开,几次想要偷袭却被拦住的人这才不慌不忙的离开,明明明媒正娶却偏生活的像个情夫,但又能怎么办,他得顺着她
回到晋王府,子锬便去了书房,几日虽然不诸多,夜深之时,室内的烛光一闪,子锬放下手里杜良递上的文书,揉了揉额角,淡淡开口“你今日不来找本王,本王也会去找你”
泽兰缓缓而出,“多谢王爷相助,我们宫主稍有起色,但泽兰今日过来并非为我家宫主,而是为我家少宫主”
泽兰心中自有考量,若这位王爷当真喜欢琢尔,那由她带走琢尔再合适不过了,是异性王与祁家无关又非手握重权
子锬睁开眼眸,懒懒开口“嗯,说来听听”
泽兰眉头微蹙“我家少宫主不应该在鹭烟宫,应当同那些贵女们一样锦衣玉食,但命运难测,泽兰不忍她受伤,若是王爷当真倾慕我家少宫主,便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泽兰言尽于此,不能再过多说”
泽兰有礼一拜,这才离开
子锬英眉微蹙,轻轻开口“去查鹭烟宫宫主”
早朝一下,祁岘帝便收到线兵传来的消息
祁岘帝坐在书殿内,将手里的文书扔了出去,怒气仍未消散,提笔便要修书斥骂,但下一刻便将笔扔了出去,斥道:“他倒是胆子大,莫非当真想要吞下那二十万大军不成”
线兵来报,武照上月已经退兵,那禹王仍在边关尚不能回,几道急令下去,他一点动身的意思都没有
祁岘帝盛怒之时,子锬鲜有的来了书殿,看到儿子,祁岘帝收敛了些微的怒气,“我儿怎么来了,你回来这么久第一次主动进宫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祁岘帝看了端坐在侧的子锬,揉了揉额角,心下微松,听校场的左前将军禀报,他这个儿子对带兵遣将见解独到,排兵布阵精妙,祁曜自小便聪慧,但能的左前老将军的称赞,倒让他有些意外,却也暗暗骄傲
子锬眼眸微垂,点了点头“却有要紧之事,若儿臣能帮父皇将虎符夺回,父皇能否答应儿臣一件事”
祁岘帝怔神于那父皇两字,他回来这么久,第一次这般称呼他,膝盖上的手微微攥紧,祁岘帝笑着点了点头“若我儿当真能办到,父皇便应了你的事”
子锬看着祁岘帝缓缓开口“祁晖虽然争强好胜些,但断不会如此明显的违抗旨意,儿臣猜测,调令很可能中途被截,祁晖难以回都并非刻意,而是身不由己”
祁岘帝眉头一蹙,顺着他的话略作思索,若是三子当真是身不由己不能回来也不无可能,因为他手握虎符,但遣将带兵议政的的权利却是新武将军李闯
祁岘帝抬头“我儿怎会有此猜测?”
子锬靠向椅背,淡淡开口“边关原驻参谋使与儿臣私下略略相交,上月儿臣已经收不到他的书信了”
祁岘帝沉声“我儿有何对策?”
子锬看着那檀香炉缓缓开口“舍小取大”
次日早朝,祁岘帝照例听完各方呈上来的议事,而后缓缓开口“如今武照战事已平,众将劳顿,理应犒赏一番”
祁岘帝话一落,随即挥了挥手,一侧的宝公公上前宣旨,以往战事大胜自然要封赏一番,但祁岘帝所要赐的封赏却远超于以往
这般厚赏自先皇之后再没有过,下首的众臣心底不知圣上此番何意,纷纷面面相觑
陈丞相眉头微蹙,仍未开口,但朝堂上另一人却有些耐不住了,林广曦上前一拜“圣上赏赐未免厚重了些,臣以为不妥”祁岘帝收敛眉目,淡淡开口“为祁辽鞠躬尽瘁者当应厚赏加爵”
林广曦心里不愤,不过是以多制少赢了战事,这般厚赏太过了些有违礼法,看了眼礼部,见那老匹夫耳关闭鼻观口一言不发,林广曦更是心气,那辅佐禹王出战的李闯自年轻时便与他不和,两人同为武将各霸两边,自他尚了霓裳公主,他便再不敢惹他,多年来自己一直将他压在一头,如今他若是真的回都封了这一等品级,他还有何颜面,更何况自己心里有别的打算岂能让他压他一头,正想再次开口,却被自开始就一言不发的陈丞相打断
陈丞相微微挪步上前“臣以为这等封赏不论是